走近仔细一听。
“怎么没声音啊,我特意让人把他俩房间隔音棉拆了。”
“是啊,我哥是不是不行啊。”
池暝:“……”
两人听了一会便转身离去,池暝走到门口敲了敲门:“阿宁?”
过了一小会,欧宁打开了门,上下扫了眼池暝:“干嘛。”
池暝一个箭步钻了进去,将门关好:“床太硬,睡不着。”
欧宁无语地说:“我的床也很硬。”
“那去我的床上睡。”
“池暝!”
“好好好。”池暝挠了挠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这可是在你爸妈家,你给我安分点。”
“我要是不呢?”池暝走到她身边,迅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欧宁轻轻锤了他一下:“别闹。”
池暝低头亲在她唇边:“难受。”
欧宁无奈,只能在他脸上亲几口,两人鼻尖触碰的一瞬间,池暝细密的吻落了下来。
欧宁被他强势的吻逼得向后退,池暝顺势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宽大的浴袍滑落了一边,露出了白皙的肩头,池暝转移了方向,从脖颈至肩头。
欧宁耳朵红的要滴血,池暝还是不断在她的敏感区磨蹭。
“阿暝。”欧宁出声制止了他。
池暝视若无睹,咬住了她的耳垂:“阿宁。”
欧宁紧闭着眼不理他,空气交织着暧昧。
缠绵了一夜,欧宁感到全身酸痛,骨头要散架。
她勉强坐起身,被池暝勾着腰拉了回去:“还早,再睡会。”
凌晨五点钟……
“快点回去。”欧宁小声说。
“不想起床。”
“池暝!”
池暝睁开眼,一口亲在她脸上:“嗯?”
“你走开,刷牙了吗?”欧宁轻轻推了推他。
“嫌弃我。”池暝刮了刮她的鼻梁:“感觉怎么样?”
“你混蛋。”欧宁转过身不想理他。
“没忍住。”池暝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挑逗着她。
“快回你那去,叔叔阿姨要发现了。”
“我们在谈恋爱啊。”
“但是,这是在你爸妈家。”
“好好好,都听你的。”池暝在她耳后的脖颈处磨蹭了会,轻声问她:“那我走了?”
“嗯。”欧宁红着脸。
池暝轻笑一声凑近:“要不要亲我一口?”
“不要。”
“哦。”池暝亲了亲她的鼻尖:“待会见。”
欧宁将头埋进被子里不理人。
池暝穿好浴袍,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客卧。
早上八点,欧宁听到有佣人叫她起床。
看了眼时钟,她缓缓坐起,伸了个懒腰。
全身痛的要散架,欧宁慢吞吞地收拾好,在镜子中看到脖颈处几处明显的印记。
她咬了咬牙,从包中找到化妆品勉强遮了遮。
“绝对属狗的。”她暗骂了一句。
等她下楼,四人已然坐在餐桌上等她。
“阿宁啊,昨天晚上睡很晚吗?”白兰和蔼地问。
欧宁看了眼满脸得意的池暝,脸颊微微泛红:“是,睡得有点晚了,让你们久等了。”
“不打紧,怕你吃不惯,你池叔叔找了几个做京菜的厨子,快坐下来尝尝。”
池暝将凳子拉开,看着欧宁淡定地坐下,不禁笑了,被欧宁不满地瞪了一眼。
除两人之外的三人表情微妙,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早餐没有吃下去多少,欧宁的电话铃声便响起。
“我去接个电话。”她朝几人微微一笑,起身离去。
池允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疑惑地咬了口叉烧包。
“看什么呢。”池暝无奈地看了看她。
“哥,你不觉得她有点奇怪吗?”
“怎么了?”
“不知道,就是说不出来的奇怪。”
“吃你的吧。”池暝无语地低下了头。
池允隐隐觉得,欧宁的突然离开和到来,不是她口中描述地那样简单。
就算真是这样,池暝作为她的伴侣,她在遇到危险时,也没有选择向他求助,明显的不信任,为何不信任他,还要同他确定伴侣关系?
她皱着眉头看了池父一眼,还是低下了头。
算了,就当她想多了吧。
欧宁很快回来,池暝轻声询问是不是公司上层催上班了。
“没什么事,一批材料进口的问题,让赵文瑄处理了一下。”欧宁表现的很淡定,池暝点了点头:“今天有点超时了哦。”
“不急。”欧宁喝了口茶,慢吞吞地往嘴里送着煎蛋。
“小宁啊,那欧式目前地掌权人……”池父抬头看着她。
池会长怎么说也是个商场老道,能爬到会长的位置,对他撒一个谎就必须要做到天衣无缝,欧宁不屑于同他周旋简单明了:“就是您想的那样,目前是我在控股。”
池暝面露震惊,欧宁依旧淡然地向他解释:“我从前就是爷爷定下的继承人,现在很多事情需要家族长辈协助完成,不过是个空有外壳的闲散官罢了。”
池父点了点头:“你很优秀,以后不缺机会。”
欧宁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以示回应,而后继续低头吃着早餐。
用过餐后,两人向三人告别,池暝派助理将欧宁送回了京城。
……
欧式大厦……
“现在怎么样?”珍妮吐出一口白雾,两根手指夹着一根烟。
“肉不是很肥,过段时间吧。”欧宁往嘴里送了块饼干:“他父亲谨慎得过分,没那么容易。”
珍妮笑了笑,再度吸了口:“阿宁,你可真不算个好人。”
欧宁勾唇一笑,没再接话。
是不算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