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老师喊了几句梦话,念叨的是什么“别走了,我答应你”,后面脸红着说自己没准备好。这摆明了梦见的是自己被娶嘛,萧炎压着嘴角笑容不想揭穿老师。
“你笑什么?”药尘瞪他。
“老师怪可爱的,哈哈哈哈哈哈……”萧炎拉起他手,“老师休息好了吗?我们出去吧,我想赶快把父亲从魂殿救出来,好告诉他我们之间的事情。”
梦里的片段再次出现在脑海中,药尘警惕道:“我们之前什么事情?”
“老师忘记了?”萧炎一顿,旋即失落地垂下眼,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那可是他们第一次……老师居然不记得了。
都说人在经历极度痛苦过后,脑子会启动某种特殊的自卫机制,遗忘那段痛苦的经历,减少痛苦。看来老师不并愿意与他做那事,反而觉得是种痛苦的折磨。
想想也是,那时他已经被陨落心炎迷了神志,如此粗暴地对待老师,把人咬的全身没一块好肉,老师又怎么可能觉得与他做这事是种享受。
既然如此,忘了也好,不然给老师留下心里阴影,当真是得不偿失。
“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吗?”药尘不安问道。
“没有啊,我的意思是想赶紧救出父亲,好告诉他老师帮我收服了两种异火,我已经晋升斗皇了,父亲会为我高兴的。”萧炎强迫自己尽可能笑得自然些。
药尘微微颔首,又觉得萧炎有事瞒着他,想起那两个梦心中隐隐不安。他从小到大可从未看过有关龙阳之好的书籍,怎么能做出如此细节的梦?居然连梦里的感受都记得清清楚楚。可他从未与人做过这种事情,如何得知是什么感受?
最要命的是,药尘发现身体里的剧毒全部消失了,连包裹在万毒蛊那层最顽固的剧毒都被烧的干干净净,露出里面化茧的蛊虫。能驱毒的方式就那两种,药尘心凉了大半,难不成先前种种都不是梦?
越想越是心乱,药尘追问道:“在我昏睡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老师真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萧炎试探道。
“我做了好几个梦,确实如你上次那般,分不清梦与现实。”药尘道。
萧炎了然,原来老师是以为自己在做梦啊,那可太好办了!
萧炎从容答道:“老师当时抵抗陨落心炎的焚烧,斗气消耗过多晕了过去,身体里的剧毒还在拼命抵抗。后面我收服陨落心炎,就帮老师把剧毒都驱了。”
“你怎么驱的?”药尘表情一言难尽。
“就是上次老师教我的嘴对嘴……老师不会怪我吧?”萧炎猫起眼睛,可怜巴巴道。
药尘绷紧的神经彻底松懈,暗地里拍了拍胸脯,还好都是梦。
“老师?”萧炎轻唤一声。
“嗯,不怪你,正常救命没什么的。”药尘道。
比起梦里有违伦理纲常的云雨之事,亲亲抱抱根本不叫事!
“老师真好,那我们出去吧。”萧炎笑道。
“好。”药尘站起身刚迈开步子,隐隐感觉下半身不大对劲,到底是怎么个不对劲法,他也说不清楚。药尘想起梦里被萧炎摁在身下时的场景,心脏梗了一下,好像就是那处地方不对劲……
萧炎见人半天没动静,唤道:“老师发什么愣呢,走吧。”
“好。”药尘脑子一片混乱,同手同脚连路都不会走了。
萧炎凝眉盯着他,都连续涂了三天的药,老师受的伤竟然还没好?萧炎暗骂自己没控制住意识,做这事居然没温温柔柔对待老师,还让他受这般痛苦。
药尘感觉双腿跟不是自己的一样,盯着萧炎问:“我这是怎么了?我们真没发什么事吗?”
萧炎眼神躲闪,大脑急速思考改如何回话。思来想去,萧炎微微一笑,从纳戒中掏出一把白色粉末散向药尘:“老师还是再睡会吧。”
萧炎所有炼药术都是他教的,能用的药材,药尘都极为熟悉,自然知道这铺天盖地的白粉到底是什么。他旋即紧闭口鼻,假意晕倒。
萧炎把人接住:“老师对不住啊!再睡会吧,等伤彻底好了我们再出去。”
药尘没察觉自己身上有什么伤,正想着,裤子被萧炎脱了。药尘努力克制自己不要轻举妄动,想先看看这小子到底要干嘛。
萧炎拿出膏药,手指触碰到药尘时,原本已经昏倒的人跟诈尸似的突然弹起来。
药尘提起裤子,满脸通红,瞪眼质问道:“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