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中空气浑浊,泥土坠落,激起灰尘。
窦颖君几乎要化成一滩春水,没有骨头一样挂在杨春雨怀里,急急吐息了几次。
有湿润的柔软贴上了杨春雨的下巴,沿着她的皮肤一路往上,又游移着,似乎在试探些什么。
刚解开常山的禁言法术,窦颖君嘴里就流出一串暧昧的吟哦声。
杨春雨一手捂住窦颖君的嘴,一边匆匆往外而去。
两人刚出地窖,只感觉脚下地动山摇,地窖轰然倒塌。
窦颖君很轻,轻到杨春雨一手就能轻易将她抱起,她的裙摆在空中飘着,带着玉镯的手环住了杨春雨的颈子,有些硌人。
窦颖君尚且保留着几分清醒,懵懂的凑到杨春雨面前,努力睁大眼睛,然后放心的软回了杨春雨怀里。
“师姐,救救我。”
窦颖君在杨春雨怀里拱来拱去,如同不安的幼兽一般,发出低低的哼唧声。
杨春雨的衣衫被她弄得凌乱,呼吸也被她撩拨的沉重起来。
杨春雨坚信自己不是乘人之危的人,将窦颖君作乱的手捆起来,低声安慰她,“别这样,我想办法帮你。”
她追那人时曾路过一个带着井的院子,井中似乎有活水,或许可以去那里。
窦颖君不安的在她怀里扭动着,身体已经不受掌控,闻言心里却啐了一口。
都这关头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之前在山洞里怎么没有这种不趁人之危的意识?
装!
接着装!
窦颖君想着,难耐的扬起脖子,一口啃着杨春雨细白的颈子上,自顾自的亲吻起来。
反正该做的都做了,也不差这一次,解药就在眼前,还要跑那么远做什么,麻烦!
窦颖君的想法很朴实,药性上头,她满脑子疯狂的想法无法付诸实践,只能在杨春雨怀里无助的挣扎。
一层层的红晕在脸上染开,窦颖君像是一朵徐徐绽开的美丽花朵,面如桃花,泪眼迷蒙。
到了井前,寸青照亮雾气,杨春雨探首一看,一股凉意就扑面而来。
这井水似乎有点凉。
犹豫着,窦颖君又挣脱了她的桎梏,双手抱着她的脖颈,又热情吻上来。
窦颖君只恨她这个榆木脑袋不知想的什么,这个时候端起了正派作风。
杨春雨还要推窦颖君下井,窦颖君怒道:“杨春雨,你个蠢货!”
这么多年了一点脑子也没长,尽做些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选择!
既然杨春雨不主动,那她就勉强主动一点好了。
……杨春雨犹如被雷劈了一般,登时木在了原地。
窦颖君从没这么主动过。
夏日衫薄,两人一路上的动作已经将衣衫蹭的皱起,汗水也打湿了脊背。
窦颖君趁机压倒杨春雨,在她身上作乱起来。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院子大门还大敞着,杨春雨一张脸红的滴血,手忙脚乱带着窦颖君进了屋子,窦颖君浑身的衣衫都被汗水打湿了,黏在身上,勾勒出优越的曲线。
“师姐,给我。”
窦颖君喃喃,一头将杨春雨撞到桌边,如同在内室发生的那个吻一样,两手撑在她身侧,将杨春雨困在其中。
这屋内尚算整洁,杨春雨的外衫铺在桌上,人被窦颖君按住,明明她强窦颖君弱,此时两人的却像颠倒了过来。
窦颖君碰过一处,杨春雨就微微颤//栗。
杨春雨仰头喘//息着,声音几乎压过了窦颖君的低吟。
忽然,她伸手拥住了窦颖君,莹白润泽的手臂环住窦颖君纤瘦却含着力量感的腰肢,猛地压了下来。
窦颖君本就是强撑着,被杨春雨一搂,立刻失了分寸,只知道大力的拥抱回去,两人拥吻片刻,双双倒在地上。
杨春雨握住窦颖君的手,亲吻过每一个指尖,温柔的与她五指相扣。
窦颖君脚尖绷直,胡乱的在空中蹬着腿,闻言口中又溢出细碎的声音,心中恼怒:你怎么不慢点!
两人互相较劲一般,谁也不肯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