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坂本龙马的委屈,朱永安立刻进行安慰:“龙马你别往心里去,我知道,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例外。”
从陈玉松手中拿回装着耳环的纸包,朱永安回到房间打开,发现六只金耳环没有少,但是在纸包里面夹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她并不算熟悉的地址。
虽然不知道大久保利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朱永安打算去一探究竟。
在太阳偏西的时候,大久保利通本以为朱永安不会前来,没想到朱永安带着陈玉松准时赴约。
“你能来真是太好了,朱永安小姐。”
朱永安跟随着大久保利通进入屋子,然后陈玉松将朱永安的武器拿在手中,坐到朱永安身侧靠后的位置。
大久保利通看到他们的落座位置,顿时对朱永安和陈玉松之间的关系产生兴趣,所以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他怎么像跟屁虫一样跟着你啊?”
“我可是来自南明的大小姐,出门必须带着可靠的人。”
似乎已经得到满意的答案,大久保利通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对朱永安说:“今天我特意找来一名岛原的太夫,为朱永安小姐表演。”
要说这来自岛原的太夫,业务能力就是强,尽管她已经看到朱永安,并且感觉到自己的相貌气质,好像被朱永安给比下去,然而她仍旧保持着淡定的神态,像提前上好发条的人偶一样精致地舞动。
朱永安假装在看卖力表演的太夫,实际上她在观察大久保利通。
和朱永安一样,大久保利通的注意力,也不在太夫的身上,而是在……
忽然间,朱永安感到好奇,大久保利通哪来的钱,因为请太夫出来一次,要花得钱可不少。实际上朱永安的担心是多余的,大久保利通既然来到京都,肯定要来点公·款·私·用行为。
太夫表演完毕以后,朱永安带头鼓掌,并且进行称赞。
“大久保大人,感谢你今天安排的表演,过几日我也会请你的。天色不早,告辞了。”
然后朱永安带着陈玉松径直离去,只留下迷茫的大久保利通,还有更为迷茫的太夫。
大久保利通回过头,看到那衣着打扮无比艳丽太夫还站在原地,就像怒放的花朵。他却完全没有一亲芳泽的心思,而是随便找个理由,让太夫回岛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