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不能太快,不要着急,让纸鸢一点点升上去……我来帮你拽着线。”
在陈玉松的帮助下,纸鸢缓缓上升。或许是想验证纸鸢究竟能飞多高,朱永安开口说:“把线再放长些。”
突然有大风刮起,风力之大居然让控制纸鸢的线断掉,朱永安别无他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断线的纸鸢急速下坠。
纸鸢在落地的瞬间,虽然没有摔得粉碎,但是纸鸢的头和身体被摔成两截。
捡起断为两截的纸鸢,朱永安转过身去对他们说:“风实在太大,都别在外面傻站着了,还不快回去?”
或许是害怕朱永安心情变得很差,西园寺公望直接引入新的话题:“虎亲王,回去以后你教我唱洋人的曲子吧,之前你唱过的曲子很好听。”
“哎呀,我可不敢随便教,你要是学了洋曲子,小心回到家被责怪。”
“没关系,或者虎亲王可以直接教给我洋人的语言,我对洋人的东西比较感兴趣。”
由于耐不住西园寺公望的软磨硬泡,朱永安答应了西园寺公望学习英文的请求,当然这需要西园寺公望来南明驻地学习,要知道西园寺公望的父亲相当于老顽固。
虽然放纸鸢失败这件事,在所有人眼中不过一个小插曲,不过朱永安的心中,隐隐约约有些不安的情绪。
第二天上午,朱永安吃完早饭以后刚想练习枪法,就听到门外的梅见月对她说:“永安,京都所司代来了,说是有要事传达与你!”
朱永安带着梅见月去见京都所司代,也就是桑名藩的藩主松平定敬。
松平定敬头一次见到朱永安,他惊讶于朱永安的美貌,却想到自己来的目的,所以很快平复心绪。
“昨晚上发生的案件本不该由我亲自来的,可这件事与虎亲王有关系,所以我应当过来——从美利坚国来的杰弗逊,虎亲王所雇佣的画师,昨天晚上,在他的照相馆门口被不明身份之人暗算,当场身亡。”
可能是因为太过震惊,再加上朋友突然遇害的悲伤,朱永安想张嘴说什么,然而她连半个字都吐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