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阿布德尔,伤刚好就让你这么费心。”
“没关系乔斯达小姐,看起来已经没什么危险了,那么我就先撤了,毕竟阿拉伯那边……”
“好的,快去吧,这里我们能搞定,就不耽搁你的行程和任务了。”
与阿布德尔挥手告别后,乔茜丝跳下房顶。这个时候满地活尸突然停止了蠕动,似乎变回了原本的死尸状态。
只是聊了几句的功夫,里面就搞定恩雅了?
乔茜丝踩着玻璃碴跨过窗户走进室内,看到了裤子一条腿破了个洞的承太郎,双双趴在地上的荷尔.荷斯和波鲁那雷夫。
他们一个正在吃手,另一个舌头上被开了个圆洞。
恩雅已经变回老太太模样躺在地上原地蹬腿吐白沫了。
其中两人还一副颇为遗憾的样子,似乎是因为黑皮美女消失老太婆回来了的缘故,因此乔茜丝迈过窗户进来时受到了三人目光的注视。
还好还有欧洲大小姐能够养眼。
她走到恩雅旁。“搞定了?”
“嗯。”承太郎半跪在另一侧,伸手在恩雅面前晃了晃测试她的意识是否清醒。“现在这个老太婆的脑子里充满了她最喜欢的雾。”
乔茜丝:“?”他做了什么?
算了,没死就行。
“这个老太太很重要,是Dio面前的红人对吧?”乔茜丝冲牛仔确认道。
“咳咳,没错,咳,当初就是她把我引荐给Dio的。”把手从嘴里抽出的荷尔.荷斯说道。
承太郎的目光投射向牛仔。明明在印度见面时,两个人的言语交流还充斥着浓厚的火药味,结果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俩居然在顺畅说话,这非常可疑。
察觉到高中生的极寒目光,荷尔.荷斯立刻沉默,低头趴在地上继续装死。
避免再出意外,乔茜丝决定现在就从恩雅这里套情报,于是她冲着在场另外三人说道:“我要唤醒她询问Dio的情报,你们都被她的替身袭击过,留在这里会再次被她控制干扰我工作,暂时将这间房留给我俩吧。”
“唉?乔斯达小姐不是我打击你。”荷尔.荷斯抬头说道。“恩雅婆是Dio的死忠信徒,她就是自杀也什么也不会透露的。”
波鲁那雷夫:“抹绰,这老塔翁狂的哼,塔屋A闪了(没错,这老太疯狂的很,太危险了)。”
因为舌头受伤,他说了什么乔茜丝只听懂了个大概。
“外面的活尸已经被,我解决掉了,如今已经没有几具尸体能供她操控了。”
懒得再多做解释的乔茜丝将三个人推了出去,随后用波纹给了老太太些刺激叫醒了她。
“嗯……嗯?什,什么?!”缺氧造成的大脑混乱效果还没结束。
“睡得挺香啊,恩雅女士。”
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乔茜丝的嫩脸,恩雅凭借本能想要扑上去与她撕扯,但身体却违背了她的意愿一动不动。
“是你!嗯?”
原来身体已经被缩回尖刺的钢缆牢牢缠住了,双手空空如也什么趁手工具都没有。
“哼,你想干什么?如果想通过威逼利诱我获得Dio大人的情报,那么你不过是在痴心妄想,那位大人的事我无可奉告!”
“别浪费时间了,反正你又不杀人,拿我没辙吧废物!”即便被逮住恩雅也有恃无恐,叫嚣的欢。
“没错,再怎么罪大恶极你毕竟是个人类,所以我不会杀你。”乔茜丝说道。
这是她为自己立得底线,否则性格和行事作风就真的一步步向卡兹和ACDC靠拢了。如果是非人类生物,她自然会毫不迟疑的干掉。
但这并不表示,乔茜丝对罪大恶极的无赖人类无能为力。
“其实吧,我觉得你可能上了年纪糊涂了。”乔茜丝蹲下用半月眼看她那副威武不屈,为信仰献身的“忠贞”模样。
“不杀你不代表我会对你好吧,不代表我会好吃好喝供着你,只要死不了那么做什么也没问题吧?”
那副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但恩雅印象中的乔斯达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
顺着这个思路推导,那么乔茜丝.乔斯达雇佣的人也一定不算他们替身杀手那边的人!
也就是传统意义上的坏人。
这个小丫头古灵精怪,一定是在演戏吓唬我,没错!“你吓不到我冒牌货,我光看就能看得出来,你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别装模作样了!”
“是吗,那就好办多了。”乔茜丝也不恼,只是皮笑肉不笑。“我就当是你因为好奇,所以默许我使用手段了。”
……
旅店产生了巨变,在楼上待不下去的花京院只好带着几人行李下楼,正巧看见沙发上躺着的牛仔,拼命吐舌头的波鲁那雷夫,便分别与承太郎,波鲁那雷夫交谈,好奇发生了什么。
法国人大舌头,不好意思的连说带比划解释了半天,花京院才按照自己的理解听明白一半。
然后又听承太郎讲了个精简版来龙去脉。
没过多久乔茜丝从侧室走出来,准备与花京院一起给另两人回血。
承太郎扭头:“问出了什么?”
乔茜丝:“不少,一会儿再说。”
“她死了?”
“怎么可能,一块儿带去卡拉奇,把她丢在这里肯定不行,先关在卡拉奇的财团分部吧。”
波鲁那雷夫:“塔总姆一啊?还号码(她怎么样,还好吗)?”
“让她再次昏迷了,应该没人想一路上听她口吐芬芳吧?。”
乔茜丝先是蹲下给承太郎的小腿用了波纹,然后查看波鲁那雷夫的舌头,花京院跟在她后面负责包扎。
“来张嘴,我看看你的舌头什么情况。”
波鲁那雷夫上身前倾,张嘴吐出舌头拖着长音。“啊啊啊。”
使用了些许波纹后那个狰狞的洞明显好转不少。“那老太太甚至交代了折磨你的想法,你的舌头究竟舔哪儿了?”
波鲁那雷夫:“呃……”
跟一位女士讲那种事明显不礼貌,但这是女士提出的问题。“咳,舔了哪里不重要吧,哪里都无所谓吧……没有问那种问题的必要吧。”
花京院:“便器。”
波鲁那雷夫头立刻扭去一边。“咳咳,咳咔!”
乔茜丝挑眉。“啊?你舔了什么地方?”
“哪里都无所谓吧,快帮我给舌头消毒上药。”
“我刚才隐约听他说是便器。”
这绝对是损友啊!
法国人用控诉的目光瞪着花京院。
“噗!”乔茜丝没忍住,连忙伸手捂住嘴,与他拉开距离。
被异性嫌弃啦!这可比被同性嫌弃造成的伤害高数倍。
“啊啊啊!什么隐约听见啊,你肯定是从承太郎那里听到的吧!这就是来自朋友的背刺吧,真是太过分了!我不敷药了,就让舌头烂着吧!”
见他仿佛耍小性子一样转身要走,乔茜丝连忙叫住他。“好了,波鲁那雷夫别气了,过来我给你继续处理伤口,不然肯定会感染。”
回头看到乔茜丝担忧的目光,波鲁那雷夫又找回那一丝温暖。
然后他听见了魔鬼的话语。“毕竟,你舔了便器啊。”
“啊啊啊!你们真是太过分了!”
“等一下,乔斯达小姐,我也需要帮助。”靠在沙发上,荷尔.荷斯有气无力的说道。
乔茜丝伸长脖子看了眼他抬起的左手,不以为然道:“啊?你不是在荒野里肆意生长的牛仔吗?手上的洞随便长长应该就恢复了吧。”
这个描述是怎么回事?听上去像是沙漠中的某颗仙人掌,或是一团风滚草。
那一刻荷尔.荷斯也感受到了这个世界彻骨的寒冷与无情。“别这么说啊,乔斯达小姐……”
“你们快出来看。”插兜站在旅店门口远望的承太郎打断了他的哼唧,吸引走另外三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