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一剑刺穿了他的琵琶骨,他剧痛地倒下。
刘非见状喊话道:“底下的黑衣人听好了,田鹏已经被我们捉住,你们的工钱已经没人能出了,还不快走!”
黑衣人看到被秀秀踩着后背,趴在屋顶的田鹏,顿感大势已去,能跑的立刻便跑了。
威胁老夫人的黑衣人也作鸟兽散了。
老夫人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便晕了过去。
秀秀赶紧带着刘非下屋顶去看老夫人,刘非把老夫人扶回屋,秀秀便留下来善后。
衙门捕快现在才姗姗来迟,一个一个地把伤残的黑衣人抓了起来。
秀秀把插在田鹏琵琶骨上的剑抽了出来,顿时血流不止:“杨捕头,田鹏交给你了,你要记得给我赏金。”
杨捕头上前给田鹏止血,他觉得秀秀很熟悉:“你不是猎手吗?”
秀秀笑着点头:“杨捕头好眼力,这回给你捉了个大的。”
杨捕头也是很惊讶:“没想到抓了这么多大盗的猎手是女中豪杰,在下佩服。”
“哪里哪里,你们继续调查,我要去看我婆婆了。”秀秀随意客套两句便往主院去了,虽然婆婆最近行事很过分,但必要的关心还是少不了。
胡管家从外头引来了一位经常来府上看病的孙大夫,在主卧给老夫人把脉。
刘非站在一边有些担忧。
秀秀走进来询问道:“你娘怎么样了?”
刘非摇摇头:“还不清楚。”
孙大夫诊了脉,拿起纸笔:“老夫人只是惊吓过度,并无大碍,二位放心,老夫开一方静心凝神的药便可。”
刘非和秀秀这才放下心来。
秀秀紧张的感觉松懈下来,忽然觉得小腹胀胀地,气虚疲乏,她一个踉跄,坐在桌边。
刘非关心地道:“秀秀,你怎么了?孙大夫,你给秀秀也看一下吧。”
秀秀摆摆手道:“许是月信来了,无妨。”
虽然这么说,但刘非还是把秀秀的左手递给刚写好药方的孙大夫:“最近你身子虚,让大夫看看也好。”
孙大夫见状便给秀秀诊了脉。
片刻后,他询问起来:“少夫人,您月信多久没来了?”
秀秀想了想:“算算日子,这回应是推迟了十日吧。”
“恭喜少爷少夫人,您家有喜了。”孙大夫笑着道。
“什么?”秀秀一时没反应过来。
刘非也笑起来:“真的吗?太好了,胡管家,去备一百两喜钱给孙大夫。”
孙大夫听到这笔钱,很高兴地道:“多谢刘少爷,只是少夫人近日劳累过度,需要调理,要吃安胎药,一日两次,按时服用。”
刘非仔细地听着:“孙大夫,我会记住的,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注意的?”
秀秀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不真实敢涌上来,自己怎么这么快要当娘了?
孙大夫说了不少,刘非坐在秀秀身旁,握着她的手,激动地听着。
秀秀感觉到刘非紧张得出了手汗,她也被感染得有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