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非想快点看看孩子,便道:“如忆,你们去准备一下状纸,日后去衙门可以当堂痛诉田鹏,也算报完了仇。”
如忆一听,立刻起身道:“好,我这就去找个会写字的先生。”
阿忠便随着如忆出了门。
刘非转头一看燕儿还在这里:“燕儿,你出去把门带上,不要让其他人进来,我们有私房话要说。”
燕儿应了是,便出去了。
秀秀奇怪道:“阿非,怎么了?现在还是白天啊,我这身子也不能做那事了。”
刘非脸色一红,揽过秀秀:“我哪是那种人,你现在怀孕了,我想看看你的肚子,和我未来的孩子打个招呼。”
秀秀噗嗤一笑:“现在我都看不出来,你哪能看到啊。”
刘非拉着秀秀去床上坐下,怕她冷着,拿过被子盖住了秀秀腹部,摸了摸:“和以前没有区别,孙大夫真是神了。”
秀秀点头道:“孙大夫这医术比我见过的一些游方郎中好。”
二人坐了半个时辰,苦哈哈的安胎药便送了过来。
刘非给秀秀按摩着肩头,闻着药味:“秀秀,要辛苦你一阵了。”
秀秀苦着脸,捏住鼻子,一下就把药全部灌了进去。幸而苦到最后还有点回甘,秀秀拿水漱了漱口,尽量没有吐出来。
“这是我喝过最苦的药。”秀秀扁着嘴,不开心,她身体好,从小到大没喝过多少药,“小时候,师父给我开的药都是甜的。”她现在突然很想回门派。
刘非让下人赶紧把空碗拿走,在秀秀耳边道:“那我们择日回你师门看看吧,你师父是高人,让他也为你诊治一下。”
“好啊,那得抓紧,万一他老人家闭关了就不好了。”秀秀提到师门就很开心。
刘非抚着秀秀的头发,亲了亲秀秀微笑上扬的小脸蛋道:“好,那就等审判完田鹏。”
秀秀转头也轻轻给刘非一个吻。
外头又嘈杂了起来,燕儿敲门通秉道:“少爷,杨捕头来了。”
秀秀扣好刚才看孩子时解开的衣服。
刘非理了理被子,让门外的人进来了。
杨捕头进来:“猎手,你那一剑真狠,田鹏那血跟不要钱似地喷。”
秀秀豪迈道:“那是,江湖人穿破两根琵琶骨便武功尽失,我算客气了。”
“你们这所有贼人,我们都已经塞到衙门大牢了,七天后,刘少爷和你都来看审判,猎手,你的赏金到时候一起结。”杨捕头笑道。
“行,多谢,我早就把这笔赏金预支许多了,你们衙门可要尽快调度。”秀秀叮嘱道。
“放心。”杨捕头给二人一抱拳,便回去审问犯人了。
秀秀兴奋地打了套拳道:“这回能用很久了。”
刘非笑着看秀秀:“我们秀秀真厉害。”
秀秀自信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