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非儿有出息,用我们刘家的积蓄经营有方,过了年,我们迁到京城去吧。”
刘非和秀秀喜上眉梢,互相看了看,第一步走顺了,往后便简单了。
老夫人也有些开心,结束分居对她来说很不错,以前丈夫离太远了,闲暇时间喜欢喝酒,她没法管,太过放纵以至于五年都是低品京官,到京城她就可以相夫教子这两样同时做了。
回房后,刘非便对阿忠道:“阿忠,你带着你相好去京城玩一玩,再帮我相看些好的宅子,记得早些回信。”
阿忠应是后出门。
秀秀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这回可好了,你如愿了,要去考学吗?”
刘非玩了玩扇子,转了圈道:“去啊,中秀才不是难事,考不中科举也不是难事。”
秀秀起身提溜着他的下巴仔细看他眼睛:“你真的对升官发财没兴趣?”
刘非就着她的手蹭了蹭下巴,胡茬扎得秀秀手痒:“你愿意一直跟着我隐居吃苦吗?”
“这哪算苦啊,最苦还属我幼时在师门打碎了师父的花瓶,被罚三伏天从山脚到山顶来回挑水,装满山上的水缸。我轻功就是这么练出来的。”秀秀想起以前的自己,摇着头轻笑一下。
刘非有些心疼,两手搭上秀秀的肩头:“那时候肩膀都磨破了吧。”
秀秀用小手拍了拍他的手背,笑道:“没事啦,比在家里做米虫好啦。”
二人聊了会便休息了。
刘老爷来去匆匆,呆了五天又回去了,下次来要等到朝廷放年节了。
医馆里的展宁身残志坚,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已经能下地了,只是武功一点也使不上来。
秀秀和刘非又去看了他一趟。
他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纱布,不知在想什么,看起来很难受。
秀秀与不太乐意来的刘非出现时,他笑了:“秀秀,你们又来了,这回带了什么东西吗?”
秀秀示意他看刘非:“当然,展家三公子我们怎么能亏待呢?”
刘非拿出了三层的食盒道:“这里头是一些补气血的吃食,有些燕窝红枣阿胶,你慢慢吃。”
展宁看着秀秀,眼中是感激:“多谢如此费心。”
秀秀摇了摇头:“你好好养着,晚些再来看你。”
展宁颔首,叫住要走的秀秀:“等等,快过年了,到时候你们去我们家拜年,我再留你们住宿,这次我有了证据,让我哥翻不了身,秀秀,你就等着收悬赏吧。”
刘非其实不想让秀秀掺合别人家事了,不过这事还要看秀秀意愿。
秀秀答应前看向刘非,发现他示意自己做决定,她犹豫片刻道:“好,我们到时去一趟,到时我用猎手身份捉人,不要牵扯到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