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非点头:“你想想他看你的眼神是不是一直都很下流?”倒不是真下流,刘非是急了,说胡话,但确实不清白。
秀秀疑惑:“他一开始似乎是一直想要我的玉佩做什么信物,我都给拿回来了,现在他没有怎么说过轻佻的话了。”
刘非一拍手,猛点头:“这就对了嘛,他对你是想以身相许,没想到我捷足先登,抱得美人归了,他现在就是想拆散我们,弥补他那不得志的小人心思,你想想他们家是不是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人,他这样也不奇怪。”
秀秀回想起,他们都想互相谋害对方,算计家人,想着就对刘非得分析认同了起来。
“你,那姑娘,怎么会和你那么亲密?”秀秀的语气没了火药味,多了些不确定和淡淡的认错意味。
刘非见有戏,立刻搂住秀秀道:“只是拿琴的时候你正好看到了,我和那姑娘连个衣角都没碰到。”
“真的?”秀秀抬眸,盯着刘非的小眼睛,仔细看着他有无撒谎的神色。
刘非认真地道:“真的,比珍珠还真。”
秀秀泄了气,她攒起的那些想迎合娘家的思维也飞走了,抚了抚肚子,眼角滑下泪来:“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急火攻心,看到你接触那女子的那刻,忽然脑中过了所有这世上最令人难受的事,我不知道……”说着哭得更凶了。
刘非拿了帕子给秀秀擦眼泪:“大夫说过,这是怀孕的正常情形,只是下次你生气,可以找我发泄,再也不要轻易出走了。”说着他打了个大大喷嚏。
秀秀哭了会,逐渐平复了心情,再看刘非,发现他情况有些不对,手上 冰凉,脸上却红扑扑地。
她伸手试了试刘非的额头,已经烧得烫手,她赶紧倒了茶给刘非:“你着凉了,发热太严重了,快喝口水躺下。”
刘非把一整杯水喝完后,躺在秀秀的床上哼哼唧唧:“我没喝酒啊,头怎么这么晕?”
秀秀给他解了外衫,盖了被子:“你都烧得说胡话了,刚才在山门外怎么了?”
刘非虽然风寒严重,但心中很清醒,握着秀秀的手腕不放:“我不要紧,秀秀你也上来休息,明天就好了。”
秀秀找了颗缓解风寒的药给刘非塞进嘴里:“行了,你少说话,赶紧睡觉。”
刘非吃了药便眼皮沉重,睡了过去。
秀秀把他拉住自己的手腕往下薅,明明没习武,握的力道却与她这个武林人士不相上下。
好不容易拿下了手腕,秀秀开始打水,用毛巾给刘非脑袋降温,怕给他这个秀才脑子烧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