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并没有留下吃饭。

“多谢达兹纳先生的好意了，不过我的同伴还在等我。过几天我还会来拜访您的，那么，就此告辞了。”不顾达兹纳热情的挽留，月鞠了一躬，便从容不迫地离开了。

卡卡西因为行动不便没能跟踪上去，只能目送她消失在视野里。

不过月走了也好，卡卡西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跟佐助说话。

“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如果我愿意接受卯的投资能给我提供忍术卷轴，并给我特请体术教练。”佐助垂眸抱臂，靠在墙上，毫不心虚地瞎编。

月就是怜月，怜月教过的怎么不算月能给的呢。

卡卡西皱眉，卯如果只是个普通商业组织怎么会有忍术卷轴这种东西，总觉得不怀好意，他捏了捏眉心，“你怎么想的？”

“她说的对。”佐助顿了顿，“如果我想复仇就不可能一直待在木叶。”

卡卡西叹气。

“……佐助，复仇什么的还是算了吧，常常把复仇挂在嘴边的人，结局都不怎么好看。”

“……”

“即便复仇成功了，剩下的也只有空虚。”

佐助深呼吸，“你不理解我，卡卡西。”

两人不欢而散。

怜月还没回来，佐助有些漫无目的地走着，迎面碰上浑身脏兮兮的鸣人和樱。

“佐助你要去哪里的说！”鸣人看到佐助一下子精神起来。

“散步。”佐助面色冷淡地走过鸣人和樱，他暂时不想见到木叶人。

“佐助君已经吃好饭了吗？”樱转头问。

身后已经没有了佐助的身影。

“小佐助怎么了？”怜月回来就见佐助浑身散发着愤懑的情绪，就把他拉到了自己的世界里。

“卡卡西劝我放弃复仇。”佐助咬牙，“他凭什么劝我！经历这些的不是他，死去的也不是他的亲人！”

怜月闭了闭眼，他揽过佐助，把这个孩子抱在怀里。

“我知道，佐助，我知道……”怜月轻拍佐助的背。

佐助攥紧了怜月的衣服。

过了会，佐助抬起头，已经神色如常，说话也有平时那种颐指气使的味道了：“我饿了。”

怜月失笑：“好，小佐助想吃什么？”

“番茄。”

“那就先烧个番茄炒蛋怎么样？”

“可以。”

怜月支着下巴看佐助吃饭，“小佐助还没去波之国的镇上看看吧？吃好饭去逛逛吗？正好我要带你认识个人。”

佐助点头同意。

待佐助和怜月来到镇上，太阳已经落山了，有许多波之国的人露宿街头，不乏有小孩老人。

佐助微微皱眉，跟在化作月的怜月身后，目光扫过脸上带着麻木神情的人们。

两个陌生人突然出现在封闭的城镇上引来不少暗地里的关注。

怜月目不斜视进了一家破落不堪的小旅馆，踩着嘎吱作响的楼梯上了二楼，敲响了楼梯口的一间房门。

“诶！月先……小姐，您来了！”开门的人是个看起来很开朗的青年。

那人让开身子，让怜月和佐助进屋后，关上房门。

房间里只有两张床，没有桌椅，怜月和佐助自然地在一张床上坐下，那人就坐在对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