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有这个区？”

“什么高谭？这里是夜之城，■，把你那身彩妆衣服换掉，太显眼了，像变态。”V站起身的过程里仔细看了看他的装扮，再往上是一张正气凛然又清纯的脸，她忍不住撇嘴，“哦，不是说你变态，我的意思是歌舞伎区变态多，专干些割人腰子的缺德事，你这么…柔弱，小心被宰。”

“啊？”

“还有他。身高一米五，未成年？穿得这么暴露，啧，比你还危险。”V蹲下身探了探罗宾的鼻息，“嗑药了？还是不知死活去碰超梦结果玩嗨了？”

“呃，V，你很熟悉这里吗？”

“我是本地人，你觉得呢？对了，你还没说清楚你是谁？我怎么不记得最近发生了什么？”说到这里，她忍不住拍了拍脑袋，一系列猜想滚动式播放。

“我也是今天才认识你的。”超人突然眼神一凛，抱起罗宾对V说，“我们先换个地方谈话吧，这里有人。”

“去我家吧，如果没有积灰的话，倒也能接待客人。”

“但是罗宾，他……”

“怎么会有人叫鸟的名字？要看医生是吧，那去隔壁小唐人街，那里诊所多。他有创伤小组会员吗？”

超人：“我认为是没有的。他身上只有小伤，我见到他的时候他还请醒着，结果……突然晕了。”

“也许是低血糖，或者睡眠不足。”V本来不是会把人往家里带的风格，但是旁边这两个人都让她有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我开车，带你们。”

她召唤了一辆普通的座驾。

“上车吧，你带他坐后排，放心，这是我的地盘，我熟。”

超人缩在后排，开启X视线，然后陷入了怀疑人生。

‘为什么所有人身上都有外来的机体？这里不是地球吗？’他将目光对准开车的V，更加震惊，‘她身上还有多少是人体组织？这也能活下来？’

罗宾在车停之前醒了。

他的头好痛。

等他发现自己枕着超人的腿，一抬头就是超人的胸时，罗宾更加裂开了。

“蝙蝠侠呢？”

“Oh，罗宾，现在情况有点复杂，我们现在要去V的家。你的导师暂时不在这里。”

罗宾捂着头坐直：“我去，这是哪里？”

“沃森区下的歌舞伎区，马上就到公寓了。”V随口说。

车子停在超级摩天大楼楼下，她收起车子，也不管另外两人惊奇的目光，朝前伸手：“坐电梯，上楼就是了。”

然而电梯的门不再为她而打开。

她灰头土脸地去问前台：“怎么回事？我房子进不去了？”

“V？好久不见。还有半个月房租就到期，我们还以为有了新房子你就不管这里了。”

“■，我有几套房都不重要，重点是那是我的房子。”

“你重新认证下掌纹。好了，还有半个月。那是你朋友？还是炮友？”

“是我朋友。”

她虽然记忆混乱，但是护犊子的心没变。

电梯上行，很快到了公寓门口。她验证完身份，一个朋克风满满的房子就出现在眼前。

“安心的感觉。”一进门，她就躺到沙发上。

超人：“需要换鞋吗？”

“不需要。看到衣帽间了吗，里面有男装，把你衣服换了。”

罗宾：“你的房子居然都是一样的装修吗？”

“什么？怎么会？”

“可是……”想到刚刚看到的态度陌生的V，罗宾不得不藏起内心的疑问，“我见过类似的。”

“这也不是我装的。这栋楼这种户型就几种固定风格能选，你要是在其他地方看过，也不足为奇。”

“我们不是在哥谭？”

换完衣服回来的超人接话：“这里是加利福尼亚州，2077年。”

他利用超级速度已经上过网了。

罗宾错愕：“六十多年后？”

“嘿，你们说的我听不懂。什么六十年后？”

“在此之前，让我问个问题。你说的V，是谁？”超人正色道。

V不说话了。她不是笨蛋，一路上发生的事情够她猜出一些事。

“V是我的代号。我是雇佣兵，2054年生人，不穷不富，但想要赚钱装义体。”

“2054？”现在是罗宾和超人呆住了。

V：“你们呢？”

“我们出生于20世纪，我曾经以为你也是。”罗宾回答。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超人：“今天早些时候，你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救这个孩子。”

罗宾：“啊？你不是蝙蝠侠喊来的？”

V：“我没有任何印象，关于你们俩个。■，我得去找个医生看看，老维，我去找老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