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霸气的军用科技同款四座车“皇帝”从警局地库里驶出，洛里安打了个响指，车门打开。

经过几年的测试，她确定了一件事：她的车凭空出现虽然会被人眼看到，但不会被电子产品、AI识别。

“你还好吗？我可以和布鲁斯借一架医疗飞机。”

“没必要，轻微脑震荡，比丢脑袋幸运多了。不过，”洛里安把驾驶权临时让渡给杰森，开始闭目养神，“我会让他掉脑袋的。”

“他？”

“他下楼的动作没有遮掩，我看清了，是个头发半灰半白的独眼龙，微胖，一股雇佣兵杀手的味道。”

“你这个描述……”

“所以，我得说，戴头盔很有必要。”她的话题突然扯远，“我想看你穿贴身盔甲，类似布鲁斯的最新款，应该会很酷。”

她刻意打断了他的思考。她总觉得丧钟这人的存在有点宿命性（编剧决定的），还是自己亲自动手来得稳妥。

他顺着她的话题说：“B的新款？我不喜欢打扮成他那样，太沉重了。”

洛里安心想，kid，你差点就步上后尘了。

“总之，注意弱点保护。”她没有勉强。

杰森渐渐回过味来：“等等，你想……看我穿什么？”

“我画过一套设计图，存在工作电脑上，回哥谭后给你看。”

“什么时候的事？”

“某次逛游戏论坛，有人上传了自己的玩偶兵人，很酷，我突然就想到了你。”

他情不自禁侧过头去看她。

她缩在座椅里，灰色毛毯裹在身上，似雪地里的肥兔子，半睡半醒地打盹。

“我先前以为你不懂浪漫，不会说甜言蜜语，我错了。”他叹了口气。

“你想听什么？甜心、宝贝、阳光、小饼干、小蛋糕、我的珍宝？”她信手拈来，“或者，beloved（吾爱）？”

“够了，够了，”杰森差点打错方向盘，“不适合我们。”

洛里安：“说实话，你是不是黑了奎恩的手机？”

“不，来不及。”杰森得意地笑了笑，“我给他的鞋底、衣领扔了窃听器。是应用科技部的最新版本。”

“仅仅是这样吗？”

“还有他的车。星城的人单纯多了，他们对卫星定位一无所知。”

洛里安：“在认识布鲁斯之前，我也没见过能富有到拥有私人卫星的富豪。”

韦恩集团的科技树，点得合理吗？

而杰森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对奥利弗·奎恩这么重视，但是他相信她，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

“他停止了移动。”杰森看着平板，陷入思考。

“哪里？”

“奎恩集团。”

﹍﹍

“费莉西蒂。”

“我查到了，有一家超市的监控抓拍到了他。你来看看。”

奥利弗·奎恩俯身，电脑面前，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眼中。

“你认识他？”费莉西蒂觑着他沉下的脸色，试探性地问。

“斯莱德·威尔逊。别名丧钟，几年前，我们曾经是朋友，但是…反目成仇。他成名于十五年前，在哥谭与多个杀手围杀蝙蝠侠。”

“蝙蝠侠？真实存在的吗？”费莉西蒂从椅子上站起来，掰了掰手指，“我以为是都市传说，毕竟他听起来，不太像真人。不像你，用弓箭的人，绿箭，一听就是人类。”

奥利弗坐到电脑面前：“是的。他强大、老练、后继有人。”

“丧钟呢？”

“他是个武术大师，”奥利弗皱眉，愤怒涌上心头，“他曾经是军官，退役后当了雇佣兵。”

狄戈在一旁迷之微笑：“原来你不是第一个有奇思妙想的人。”

“……现在不是谈论蝙蝠侠的时刻。萨拉给劳瑞尔发过信息，在昨天的23时48分，有两种可能，她在那时遇到危险，或者，绑架她的人就已经获得了她的手机。”

那仅仅是一句“晚安”。

凭借着对老对手的了解，奥利弗推论：“斯莱德有帮手，或者说，他必有所图。”

“你能对付他吗？”

“他进了一家商场，人太多了。”他的面色不能更难看了。

“术业有专攻，交给我。”费莉西蒂赶走他，夺回了自己的座位。

8：30

上班族像蚂蚁一样进入大厅，熟练地挤电梯。

前台昨天熬了夜，打着哈欠，看到电梯上突然出来了两个陌生人。

“有预约吗？”前台打起精神。

“我们有。马上有人来。”

，

过不多久，狄戈走了出来，对前台说：“奥利弗让我来接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