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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倒霉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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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以牧,往哪逃!捉住他。”恰好在巡查的楚崭奕发现了计以牧不见了,召集了部分面具人先在院子里搜查再扩散出去找,他凌空向下看的视野更为广阔,很快就发现计以牧和梁澄的奇怪动作——着急去往一个方向,没有在搜查或者值守,还有计以牧身上的铁链,也是颇为眼熟。

又是这个熟悉的场面,一群面具人无穷无尽般扑向计以牧他们。楚崭奕慢慢降落高度,近距离欣赏捕捉“猎物”的快乐。

目前有利的一点就是,胡文叙还是隐身状态,在暗处且在回廊有点地形优势,他左劈右砍、招式凌厉、致命一击频出。梁澄将藏在腿上的短刀取出对敌,有护身玉佩的适时保护,她没招害。

这会儿大家都发现不对劲了,后面来的面具人下了水,企图要抓住他们的腿,在地面上的面具人将隐形的胡文叙不怕死地团团围住。

胡文叙自知坚持不了多久,用着愧疚的眼神看了计以牧两眼,边喊“计以牧,你保重,我们先走了。”边拉着梁澄突破重重围堵。

好在面具人们确实更加看重计以牧,计以牧只得束手就擒,生无可恋地被面具人毫无尊严地打横举起带走。

胡文叙和梁澄狼狈逃离,胡文叙的身形在逃离的时候若隐若现,因为躲闪不及被带阴气白色绸布击中后背,喉间翻腾上涌的血液被胡文叙硬生生吞下。

人生在世,事办不成的情况多得很,人没事就行。

气喘吁吁的梁澄扶着白色的小区围墙,面露苦色,又立马调整呼吸。

胡文叙缓缓地说:“看楚崭奕的阵势,还有计以牧只是被囚禁,应该还有时间,要不再等等我师兄吧,不过,计以牧在其间应该起到比较重要的作用,还是得阻止的。”他不确定计以牧等不等得起。

“我有个想法,这个时空夹缝,对于被破坏的东西,在第二天会恢复原状,但是,对于添加的东西,并不会受此影响,那个戏台,我觉得可以布置一下。”梁澄露出罕见的狡黠表情。

“嗯,一切见机行事。”胡文叙和梁澄相视鼓励,算是他们在暗,楚崭奕等诡异在明。

又过了第二天,梁澄和胡文叙在经历一夜一到三小时为限相互守夜后,看到了应当在后天才进行的大傩仪式活动,正在热火朝天地举行。

他们急匆匆赶往大傩仪式的戏台。此时孟景舟和周煜旸已经在现场了。

楚崭奕吟诵古调古文,手上的矛戈与盾相互快速用力敲击,强壮伟岸的身体舞动着古老韵律姿态。

面具人将计以牧从无顶红色木轿上解押下来送上戏台上。伴随着的还有一朵朵火花在有节奏的鼓乐中冒出。

又有从戏台后方院子驱赶八名小童的戴着黑底呆板笑容面具的诡异,这次竟比上一次少了十来名小童。

飘飘欲仙的白色锦绣长袍古装加上计以牧经常健身的健康身子以及干净气质,远处看去,姿态风流,又因为被祭献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这次周围的面具人比以往多一倍,威慑力呈指数上升,普通人的脸上多了一些焦躁,与生俱来的直觉在提醒他们:“危险!”

楚崭奕开始用洪亮的声音念祭辞,即使进行过多少次仪式,他还是一样充满热烈、崇敬和疯狂。这不仅仅是祭辞,也是咒语的一种,能够引动某种力量与时空夹缝呼应。

戏台闪烁金色光芒,计以牧感觉身体涌出力量但控制不住,有无数条连接在一起的线引起他的胀痛,他忍不住痛苦惊呼:“好痛,我这是要,要裂开了?”

诡车鸟巨大的身形裂空而出,从下往上看,仿佛能遮天蔽日。九颗鸟头居中的那个最桀骜的鸟头,眉心位置浮现红色雾条萦绕着的透明巨大珠子,大抵是一个篮球大小。

这个珠子就是荧惑石,而所谓的荧惑神是荧惑石的灵,它被诡车鸟操控着,蛊惑人心。

它蛊惑了楚崭奕,并令其诡异化。

楚崭奕将黑色披风甩开,露出了背后的翅膀,翅膀上面有细细的灰色绒毛,稍微比背大一点,只是轻轻挥舞,便与计以牧缩近了距离。

楚崭奕和计以牧,不管是体型还是肤色都有比较大的差别,显得计以牧格外瘦弱,楚崭奕右手掐住计以牧的脖子,猛地举起。但计以牧已经感受不到脖子被掐的窒息和疼痛。

戏台上的八名小童在瑟瑟发抖,有个机灵点的眼珠子提溜转想要乘机逃跑,却被面具人一把拍倒在地。

楚崭奕恶意满满道:“你很不一样,你一来我就知道,神明不再宠爱我,逐渐将我拥有的力量被收回,岁月正在逐步侵蚀我,你当时应该感受到了吧,那股力量治愈了你凡人的躯体。既然如此,我便另投荧惑神,荧惑神赐予我的力量比这片大地上苟延残喘的神要更强大。你们,将永远留在这里,成为荧惑神开疆拓土的垫脚石。”

计以牧听着楚崭奕说的,回想到当时确实有所感觉,还以为是近距离沐浴在传统文化的熏陶,心灵得到了升华,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不过,这,这也不是他的错吧,冤有头债有主,哦不,楚崭奕现在确实也是报复。

但他真的好无辜,虽然他属于既得利益者,好处是感觉身体倍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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