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年以前,伽卡菲斯的族人就是地球的原住民以及守护者。
他们寿命远比如今的人类悠久,实力也比现在的人类强悍,他们的族人有着各种各样的能力,但时间的磨损让他们的族人疯狂,能够善终的人并不多。本来伽卡菲斯也是随波逐流的人中的一员,直到拥有着预言能力的“祭司”从时间的长河中窥视到了未来会发生一场浩劫,伽卡菲斯才接过了重担。
未来变数很多,但她已经是族里最后一个有预言能力的人了。
两种不同能力的族人交合的话会让能力互相覆盖,预知能力很有可能就此消失。族内通婚诞生的子嗣越来越少,不少的族人开始和新生的人类通婚,生下半血,带着削弱版能力的孩子。预知的能力不能消失,于是等伽卡菲斯等到老朋友的传讯去往她隐居的地方的时候,她正半靠在床边,温柔的抱着孩子,哄着孩子睡觉。
“最后的预言家把孩子交给了伽卡菲斯,他感知到了那名婴儿体内的力量。掌控着世界存护机器【彩虹奶嘴】的伽卡菲斯感知到了【大空奶嘴】对这个孩子的回应,基里奥内罗一族自此而生。这位族人的寿命也伴随着孩子的成长走到了尽头,死后她的心脏化为了【潘多拉】,成为了在等候使用时机之物。”
快斗将自己从父亲的信件上写下的情报托盘而出,潘多拉的长生不老是依托于它是一位强大的世界守护者的心脏,里面有着那位先祖一生积蓄的力量。追杀怪盗基德的组织完全是杀鸡用牛刀,看到的是最肤浅的效用。
“那像你这么说,这枚心脏是怎么消失的?”
菲利普检索了一下【潘多拉】,原本封锁的书籍解封了一半,世界融合后地球图书馆就被这个世界影响了作用,一些书籍被人封锁了起来,作为始作俑者的伽卡菲斯留下的纸条只说见面后才能告知他们原因,菲利普也无法搜寻到潘多拉失窃的真相。
“这和伽卡菲斯无关,但和基里奥内罗的那位半神先祖有关。他即便是半血也有着比他人悠久的寿命,所以在爱人的寿命即将走到尽头时,他选择从伽卡菲斯的宝库里偷走了被封存的母亲的心脏,却在回程的路上被心脏反噬,又遇见了不支持他的做法的,尤尼·基里奥内罗一脉的第一任家主,大空奶嘴的第二位佩戴者,也是他的第二个孩子的阻拦。”
潘多拉在二人的争吵中遵从前主人的意愿落入人世,拟态成了宝石,自此失去了踪迹。伽卡菲斯不愿意再见背叛的故友之子,带着尤尼的祖先和其他的几个孩子离开了故居之地并且封闭了那里。
伽卡菲斯并没有杀死故友的孩子,但长时间的封闭让那个孩子在怨恨中死去,到死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有私心,在他的观念里他有处理自己母亲遗物的权利。可这一切他的母亲早就看到了,所以她才会把心脏给伽卡菲斯,才会给心脏设下了限制。
“伽卡菲斯的族人之子一共有两脉,一脉是次子和余下的弟妹带领的基里奥内罗,一脉是现今留在霓虹,一脉单传的乌丸。也就是说,追杀我父亲的正是乌丸家的人。”
黑羽盗一是怪盗,但不是没有底线的怪盗,伽卡菲斯已经委托了很多人寻找宝石,这里面也有不少人被对手解决,但像怪盗基德这样被这么明显的针对的,唯有一个。也就是说,一代怪盗基德黑羽盗一很可能真真正正的找到了相关线索。
“信件里只说我父亲把一切藏在了时间的列车上,潘多拉应该就在那里。问题是,我也不知道时间的列车是什么。”
虚弱的快斗已经把整张信背出来了。剩下的就和他没什么关系了。翔太郎看向海东,海东也只是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情。所有人最后把目光集中到了云雀的身上,云雀对他知道些什么这件事表示了肯定,他还真的有线索。
“你们认为我的记忆是从哪里来的?这可和上面正在说话的特异点不一样,也和白兰的不一样,我并没有玛雷指环的适应性。”
云雀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抽出了一张车票,是骑士们所熟悉的时之列车的车票。和den-line的车票不太相同,这枚车票并非是变身用品,更像是一张通行卡,薄薄的一张也没什么存在感,更像是一张精美的收藏品。
车票上附着着紫色的火焰,云雀应当是利用火焰来维持赞赏不存在之物。
“我也是特异点,还和另外一个【我】在列车上相遇了,就这么简单。潘多拉就在truth-line上,但你们确定真的需要这个宝石吗?”
似乎隐藏着什么情报的云雀看了一眼海东大树,这个人就是在他十几岁的时候跑到并盛的,他出现的时候带着莫名其妙的熟稔,可他和另外一个【他】都没和这个人见过,他到底熟悉在哪里。
“我见到的【你】已经快死了,在你战死之前,我追着阿士到了某个世界。阿士和我利用庄吾的力量延缓了【你】的死亡,但彭格列本身的时间法则和时王的力量有冲突,你没能存活多久,不过【你】在最后让我去找你,所以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