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战场上,她是最早注意到王怜背刺同军的人。
这种为了名利做这等龌龊事的人,也最是好利用,只肖给些钱财地位,便能引人为她卖命。
只是这背弃家国之人,她也只是暂时利用,断不能予以长期重用,待利用完了便是一枚弃子,找个机会杀了就是。
不过这龌龊之人如今还是颇有些利用价值,还为她带来了她心爱的玩物。
阿依罕缓缓坐到床边,手缓缓滑入了林蓁蓁早已松散的衣裙间,摩挲到大腿滑嫩的皮肤时,止不住的兴奋从她的心头涌动,直至传遍全身。
阿依罕轻轻闭眼,想到的便是那日营墙上的惊鸿一瞥。
虽她肝肠寸断为的不是自己,不过那又如何。
反倒让她兴奋之意更浓了些,这想法一出,阿依罕不禁轻笑:她这算变态麽?
思来想去间,她扶住林蓁蓁的下巴,撬开牙关扔进了一颗解药,又细心地喂了些水迫人吞下。
她可是很懂得怜香惜玉。
不出一刻钟时间,林蓁蓁悠然转醒,面前的五官渐渐清晰,赫然是一张异族面孔,尤其是那双异色的眼瞳,此时满是侵略和玩味的意向。
林蓁蓁心中警铃大作,开口便道:“你是谁?绑我至此是为何?”
林蓁蓁本以为是她这几日生意做得太过招摇,树大招风引人劫财,可看到绑她的人是王怜,如今又见到这明显不是晋国境内的人,自然知晓这人并非求财那么简单。
阿依罕对她的问题竟毫不掩饰:“我是东羌营首领将军阿依罕。”
阿依罕对于晋国语言咬字还有些生疏,听起来声调有些奇怪,颇有几分听外国人说中国话的味道。
林蓁蓁大惊失色,随即心重重地沉了下去:若是寻常求财,破财消灾即可,但她如今落到敌国人手中,怕是没有什么好下场,更有沦为人质的可能。
林蓁蓁虽自认怕死,但也是有些骨气在的,心想着不论对方有何奸计,她绝不以自身的保全威胁到飞雁营的决策。
林蓁蓁的脸色冷淡:“你想做什么?”
阿依罕却未立刻回答,手轻轻地往林蓁蓁的腰上抚了过去,还轻轻地捏了两下:很好,握住冲刺的时候应该会让她更兴奋。
这冒犯的动作直接令林蓁蓁绷不住了,挣扎着想往后退,奈何手被牢牢地绑定在床头,动弹不得。
阿依罕舔了舔嘴角,眼中不明的意味更浓重了些:“你漂亮,我很喜欢你。”
听到这句声调语法奇怪却十分直白的回答,林蓁蓁以为她的耳朵出了问题。
林蓁蓁颤抖着问道:“你说什么?”
阿依罕再不废话,轻轻捏住了林蓁蓁的下巴,迫使她们的距离更靠近了些:“你知道我为何喂你解药吗?”
林蓁蓁没有回话,阿依罕刚才那句话把她雷得外焦里嫩,她一时还不能反应过来。
阿依罕见她如此模样,兴奋的意味更甚,俯身在她耳边轻轻道:“因为我对我的技术足够自信。”
这下林蓁蓁反应过来了,悲戚地大喊一声便死命地扭动挣扎起来。
她究竟是有多倒霉,天崩开局也就算了,如今还要失身?
阿依罕对她的反应似乎很是奇怪,不悦地钳住了她的腰,只轻轻用力便将林蓁蓁禁锢在了身下:“你如此不愿意,是因为那个郎将麽?”
林蓁蓁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指的应该是褚舜英:当日她们交战时,褚舜英还只是郎将。
林蓁蓁的脸颊立刻烧了起来:这人与她素未谋面,怎知如此密事?难不成她真有表现得那般明显?
林蓁蓁陷入思绪一时停止了挣扎,却见阿依罕轻车熟路地剥起了外袍。
林蓁蓁脑子一片空白:“你要干什么……”
阿依罕将衣衫尽数褪去,只剩薄薄的里衣,连里衣都绣着异域图腾的花纹。
阿依罕俯下身去,将整具躯体和林蓁蓁紧紧相贴,感受到身下的柔软的温热和颤抖,阿依罕舒适得长吐出一口气。
阿依罕一边细细感受着,一边卧在林蓁蓁身上试着向前动了几下:“别怕,很舒服,你会喜欢我的,我更好。”
林蓁蓁感受到阿依罕不雅的动作,只差把身体扭成麻花了,拼命想挣脱身上的桎梏,奈何体力的差距让她分毫未挪。
林蓁蓁无论如何喊叫,都未曾听见来人。
绝望一点一滴溢满心间,此时的她早已是满脸的泪水:到底有谁能来帮帮她?她实在不想平白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