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变暗没金光。
获得规律,这是个(堕神)地雷检测仪。
江浮点点头,回头就瞧见戴维琼斯翘着二郎腿靠在克拉肯粗壮冰凉的触手上,优雅从容的指挥着海鲜船员们—主要是约克,把波塞冬掉落的三叉戟再次放回黄金雕像的手上。
瞧着约克被逗得爬上爬下,汗流浃背的身影,还有戴维琼斯恶趣味得到满足后安逸晃动的龙虾腿腿尖尖,江浮笑着轻啧一声,“幼稚”
但不得不说,这个惩罚无论是视觉还是听觉上,都要比大副长满海胆刺的长鞭可爱多了。
约克一向心软,得到的运气也一向不错。
江浮站在地上冲洋洋自得的戴维琼斯船长吹了个短促口哨,在他视线转移过来的时候晃动几下缠绕在自己手指间的红宝石链条,表示自己取下来了。
戴维琼斯坐着,上唇耷拉下唇发出一道微不可察的轻“啵”,随着身躯前倾,脸颊周围的触手摩挲晃动,焦黄色的,嫩生生的章鱼触手尖尖看着格外让人口舌生津。
江浮决定,今晚的鱼片火锅里必须加上八爪鱼片!
戴维琼斯瞧了瞧东方青年手中那个不知名的神器,微扬下巴,神情颇为倨傲的开口,“你知道他的使用方法吗?小船先生?需不需要我把卡利普索……”叫过来
“知道!”
他话还没讲完就被江浮铿锵有力的声音打断,说实话,江浮其实不是很想和卡利普索见面,这位海之女神总是给他一股心里毛毛的感觉。
上次在船长室,每次她一靠近自己,江浮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在江浮心里她就是一个漂亮可怕的女人。
哦!好要加上口臭,这点戴维琼斯倒是和卡利普索挺般配的。
一想到这里,江浮就感觉自己的胃酸在胃里翻腾,不行,他当即转移注意力,扯着嗓子叫戴维琼斯下来看他表演红宝石链条的用法。
戴维琼斯还来不及在心里遗憾见到爱人的机会减一,就被下方的人类青年兴奋的呼唤声强迫着看完了两遍堕神扫雷。
戴维琼斯:“哦。”
江浮演示完,有些纠结,这个宝石链条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放在衣兜里又怕它发光时候产生的热度烧破衣服掉了,圈在手上当手链他的长度又不够。
青年抬头询问,“戴维琼斯船长,卡利普索不是说这是一条耳坠吗?”
青年掰扯了几下链条两头的红宝石,没有一点接口的松动,“正常人的耳洞也不可能有黄豆大小吧”
再说了,江浮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自己大学跟风打得耳洞也早就愈合了,难不成还得再被扎一次吗?
江浮直摇头,打内心底拒绝,他耳垂特别敏感,大学那次打耳洞的感觉他现在还记忆犹新。
耳钉穿过耳垂的时产生的痛感从耳垂通过脊椎直接蹿到尾椎骨,疼得他打完了好几天都还感觉自己屁股隐隐作痛。
“要不还是当头绳吧。”
江浮决定,反正自己的头发差不多都快齐肩了,披着也怪碍事的。
戴维琼斯心不在焉的点点头,似乎也表示赞同。
然而,当荷兰人号在月光下破水而出,江浮刚甩掉头上的海水,一道熟悉的让他后背汗毛直立的妩媚嗓音就轻飘飘的传来,从船头而来飘荡在每一块甲板上。
“又见面了,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