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星雨就带着人,靠那几张卡找到了层层相关的文义员,他们借住各种朋友亲戚隔层发放了少量的赔偿卡和各种保障卡,再靠各个关系的掩盖,进入各种地方,这里面不仅有陆的事件还有其他星雨没见过的,查的到的查不到的都有,大部分都是其他地区的证人和证词。
绕是星雨也听的一个头两个大,中间还有各种利益联系和抽成,不知道掩盖了多少东西,在指证过后或之前他们会配合证人以各种受伤,拆建或其他借口补偿假证人和其家人大量补偿。
由于这是主城有武义员本营,文义员上面还有众议长压着,他们没有各放领导的授意根本不会随意在这操作,这次事件被星雨端出来,也会被他们压下去,放过陆草草了事。
“真是太感谢你了,星雨先生,你们这里乱糟糟一片,还真是幸苦呢,”陆从座位上起身,向他行了一礼:“对了,海峰的病情怎么样了?”
星雨有些奇怪,还没容他多想,棟猛的推开门:“星雨大人,这是那两人的新证词。”
见陆还在,声音立马小了很多,把纸张递给星雨,陆拍了拍衣服,对两人说的话没有任何好奇心快步越过两人:“那么你们先忙,我走了。”
“那两人把文义员的交易全部说了出来,”星雨看着文件有些不敢相信,这时藏也气喘吁吁的跑了出来,拿着水晶纸的那只手抵住门框:“星雨大人,陆走了吗?文义会给的证据全部变成了水晶纸张。”
“所有的相关记录也全部变成了一样的水晶,”藏气还没喘匀又憋出了一句,星雨立马追了上去,陆已经走出了大门。
陆远远的站在前台,从旁边的水晶纸张上掰下一片小小的水晶碎块,放到嘴里,笑容依旧的重复了一句:“海峰最近的病情怎么样了?”
就算星雨抓住陆也挽回不了什么,陆嘴角一勾,嘴里的水晶碎块化为雾气消散,向他挥挥手,光明正大的从门口离开后,光能仪器才恢复转动。
星雨冷静下来叫住要追去的棟,让他先给海峰打了几个通讯问问最近怎么样,另外让人去监视陆。那边回答的很正常没任何异常,但他这次假请的有点久,而且没有任何人看见过他。
“去看看海峰还在不在家,”星雨打给离海峰最近的艾,向她下达命令,艾一懵,立马反应过来往海峰他家走。
“大人,海峰与嫌疑人昹失踪了,”艾站在海峰的家门口,由于之前海峰的报告她们暂时取消了对昹的监控,没看到海峰的第一时间调取了昹附近的光能检查仪,这两天没发现他的踪迹,给星雨回拨通讯,星雨头痛欲裂:“情况怎么样?”
“他刚开始回来过一次,后面就没有再出来,他家里我们都检测过了,没有收拾,保存着出差前的样子,也没有翻动和生活的痕迹。”艾带的人已经把里面都翻了一遍,现在正在扩大范围筛选光能检测器与各种成像。
“前后的行动轨迹呢?”星雨让藏再次调出昹的资料,以及前段时间海峰打出的报告。
“在海峰的报告中,昹疑似有在研究诱导各种生物的药物,与前面调查到的养殖生物对各种食物喜爱的解析有些类似,”藏思虑了会:“像这种会做诱导药物也正常,不正常的是他在扇仔岩岛上引出了多足拟蝶,然后到边缘时被他逮了个正着。”
“这次报告后,他过了段时间重新补充了报告,表面看着像没什么异常,”藏翻开下一份报告:“在这里他取消了对昹的怀疑,估计隐去了部分东西。”
“艾,琢帧检查一下他的动作,”星雨也翻开了那份报告,快速看了一遍,昹的行动轨迹早已从各角落消失,星雨迅速将电话拨了回去。
很快就接通了,他的声音一如往常,星雨直接问他现在在那,那边停顿了一下,说自己正在医院,星雨接着问他在那家医院。
那边瞬间卡壳,接着通讯就被挂断,星雨深吸一口气,让艾发定位,赶紧去找人。
“大人,”董景探出一个头,试探的叫了他一声,星雨压下火气:“又怎么了?”
“銨来了,武义长那边让你调度安排一下,”董景不知道从那抽出两张纸递给他,星雨看着光屏还没反应过来:“銨?那家伙又来干什么?”
“说是昹带着海峰私奔了,她来找人,顺便找个新对象,”景的声音越来越小,那家伙一停战可是追求了边防主将灰一整年都没追到,闹的老大了,现在又换人,估计又要整什么花活。
“私奔?他们什么时候看对眼的?”藏惊叫出声,他们完全没看出来那两人有什么激情,连共同话题都没有,星雨按住他们:“她编的吧?”
“有可能,她这么说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能编出不同的话术,”景也觉得銨的话不可信,但昹和海峰确实是同时失踪的,那就难说了,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
“听说你和一个武义员私奔了?”黑漆漆的光屏带来了让昹眼前一亮的话,让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在说什么,老大,我没有,是銨大人要我把他带走的。”这可不兴造谣,昹哀嚎,他还没结婚呢,要是落实了不就完蛋了。
“好吧,我知道了,”听他这么说,那边还有些失望:“你带他躲远点,尽量不要让他们找到,黯那边暂时由我去处理,”
“哦,好,”昹熄掉黑屏,对着坐在不远处的海峰叹了口气,他可能又得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