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一会,将满瓶的啤酒一饮而尽。这时候并不好说出汤姆的名字,他们问的问题太低俗,我已经开始觉得无趣了。
杰洛姆的视线停留在我身上,他喝下一口瓶中的啤酒,没有说话。
又开始一轮新的游戏,女孩们似乎乐衷于将我和杰洛姆灌倒,真是不该让她们加入进来。不久后她们陆续离开,只剩下我和他坐在沙发上。
“你为什么同意布兰琪自杀?”我问出了疑惑许久的问题。
“已经没在玩游戏了。”但他对自己的经历闭口不谈。无论我换了多少种方式都无法从他口中套出任何话。
“你不会喝多了吧?”杰洛姆摸了摸我的脸,红得发烫。
“没有,就是有点晕。”我的额头抵在他胸口,缓解一会后又突然抬起头,面前人给我的感觉实在熟悉,眼前,他的身影与我脑中卷发的男人重叠,在我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那人的名字脱口而出,“阿尔法德…”
被叫错名字的男人微微一愣,又让我低头靠在他的胸前:“你有几个男人?把柄还不少啊…”他的语气很轻,轻到我根本无法听见。
杰洛姆把我横抱起,他得离开室内才能幻影移形带我离开。我的手搂在他的脖子上,鼻尖吐出的气息拂过他的颈间。
“你住哪啊?”我报出一串地址,是阿布拉克萨斯的房址。在路过人群时,一个男人的啤酒撒到了我的裙子上,感受到一阵冰凉的我把他抱的更紧了些,我压根不愿意睁眼。
“我的我的。”男人毫不走心的道歉更令杰洛姆火大:“不会再带你来麻瓜酒吧了。”
将我丢在床上后他立即返回将那个男人揍了一顿,再次回来时只看到我抱着被褥熟睡。
杰洛姆皱着眉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把我翻了个身,用被褥盖住了我:“还好他这两天不在,不然非得杀了我不可。”
房间外,杰洛姆找到一瓶酒拆开,他坐在壁炉前灌着,心事重重。
次日的太阳升起,杰洛姆在沙发上睡了一夜。我洗完澡换了件外袍,坐在他对面将瓶中的液体倒进杯子里。
“刚醒就喝?”杰洛姆睁开眼,声音微哑。
“那你去买早餐。”我放下酒杯,“我想吃吐司。”
“不要。”杰洛姆坐起身,把乱掉的头发随意理了理。
“喂,你怎么没回英国啊?”我靠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用不到我,难得放个假我干嘛上赶着露面。”他起身披上外套,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盒,犹豫一会还是放下了,“走了。”
“你去哪?”
“回去补觉啊,马尔福这沙发贵但睡着也不舒服。”
“我的早餐怎么办?”
“自己去买啊大小姐,我又不是那两个人。”他后面一句话说得小声,见我打算回房间继续睡,他刚拧下的扶手又松开了,“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