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水集手上的手臂晚上越前龙马主动睡VIP病房中的客房,许久没分床睡的越前龙马睡得不踏实,半夜起床突然发现主卧的有灯光溢出。
他担心水集出事急急忙忙下床,推开门一看,水集得到妈妈水姲此时正坐在水集床边。
算算时间顾忌水姲一从主治医生那听说水集骨折立刻买了最近的航班飞过来,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水姲精致的脸上也显露出疲惫的风尘仆仆。
越前龙马一下子缩回房间,把睡到起翘的头发压回去又整理了一下乱七八糟的头发生吸一口气才走出去。
因为是凌晨所以房间没开打灯只开了床头两盏暖色床头灯,橙黄的灯光柔和了水姲凌厉的眉眼,水集此时也睁着眼,见越前龙马出来两双一般无二的眼睛共同落到他身上。
水姲柔声道:“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越前龙马道:“没有,我本来就没怎么睡着。”
“担心水集?”水姲笑着问。
越前龙马点了点头目露愧疚:“都是因为我……”
“只是意外,”水姲打断越前龙马的话:“网球真是一个危险的运动,现在国中小孩力气真大竟然能打出这样的球。”
越前龙马垂着眼,显然还是认为是自己的原因,要不是他当时不知怎么的发呆,要是他当时躲开水集就不会受伤了。
水姲和水集对视一眼。
水集耸了一下肩膀,看吧,我就说他钻牛角尖了,傲娇固执的人一钻牛角尖可不容易出来。
虽然已经夏天,水姲的手依旧冰凉干燥,她伸手罩住越前龙马的头揉了两下,下了力气越前龙马的身子都被他揉的晃动。
水姲不是一个温柔的人,她久居高位习惯发号施令,安慰也被说的像是命令:“不要多想。”
003在水集脑中出馊主意:“宿主,要不我晚上钻进龙马脑子给他托个梦,告诉他,当时发呆不动是有人催眠了他,还有那种球也是因为坏人催眠强行拔高桦地崇弘潜力才打出来的。”
水集:“别,你给他托梦他肯定会更在意。”
“不能吧……”
“能,到时候他纠结的点就会换成桦地崇弘竟然有潜力打出那种重的要死好似铅球得到球,他会对桦地崇弘感兴趣。”
没准还会对激发潜力的“坏人”感兴趣。
归根结底越前龙马还是一个网球狂人。
水姲又坐了一会儿,就要离开越前龙马,主动留他提出可以把床腾出来给他,天马上就要亮了,他可以趴在水集床上凑合一会儿。
而且虽然水集没有说,但是越前龙马看出他很想跟自己的妈妈多相处一会。
“不了,”水姲拒绝了越前龙马,她起身肉着今天格外乖巧,越前龙马的头。“酒店早就已经订好了,不打扰你们休息,明天下午再来看你。”
最后一句话是对水集说的,水集笑着摆了摆完好的左手:“好的好的,快去休息吧,妈妈,明天见。”
水姲离开后,水集还坐在床上双目不说炯炯有神但也没什么睡意的样子。
越前龙马坐在水姲坐过的地方:“伤口疼得睡不着?”他问。
水集佩服越前龙马的敏锐,但是他只猜对了一半,确实是因为伤口的原因让他睡不着,但不是,而是在系统作用下伤口愈合过程中的痒。
痛还可以忍一忍,但是痒,尤其是从骨缝里钻出来的痒不好忍。
现在痒的程度还是在系统屏蔽了一些,但还是让水集睡不着觉,当然也有白天麻醉作用下睡太久的原因。
止疼剂不能多打,越前龙马只能握着水集的左手,想给他一些力量,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可以替水集痛,反正他是左撇子,右手坏了,也不会影响打网球。
越前龙马又不自觉想医生说的话他术后有概率,没有办法恢复到之前的灵活程度。
他要是不能打网球了,可怎么办呀?
水集一看他低垂的脑袋,就知道他又开始胡思乱想。
他抬起打着石膏的右手,对着越前龙马的脑袋梆梆梆敲了下去,震动的反作用带着他发痒的地方缓解了不少。
当时水集眼睛发亮,又是接连敲了好几下。
“不要敲了,好痛。”怕弄疼水集,越前龙马不敢躲也不敢去碰他的手,只能护住自己的脑袋,艰难的躲着。
水集道:“你保证不要再胡思乱想,我就不敲你了,我吉人自有天相。拆掉石膏以后,我的手一定像没受伤一样灵活,到时候陪你打网球打到昏天黑地。”
昏天黑地,就算他手好了身体也坚持不住,越前龙马心里嘟囔,但是万万不敢表现出来,只能点头。
越前龙马揉着被双棘敲过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有一个凸起。
水集睡不着越前龙马也不回去睡,他跟水集聊起白天的比赛,讲起不二学长不愧有天才之称,他那三种回球让人叹为观止,尤其是最后一种借风而上的白鲸。
真的像是因为白鲸在水中摇曳,划出一道弧线,最重要的是,竟然还会乘风回到不二学长的手中。
“还有猴子山大王和手冢队长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