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玥赶紧放下碗,站了起来:“不不不不,我不要你的名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好好活着。你要是真的觉得这事我吃亏了,那我就提一个小小的要求:我们就当这事没发生或可以吗?”
“怎么能当没有发生过呢?本王暗卫可都是随侍在侧的。入王府后院难道不好好吗?说起这全天下女子的好去处,就连皇兄的后宫都比不过本王的后院。”
是了,这是古代,女人根本不是独立的人,而是男人的附属物,父亲、丈夫、儿子无缝衔接,根本没有一丝独立的空闲给女人。
魏天瑜想去抓她的手,却被她躲开了。“昨天晚上能够脱险,也幸好有了你的配合,如此算来,你于我也算有了恩义。你终究是要嫁人的,虽然有军师做依靠,可你根本找不到更好的男人了。
“我曾经生活的地方,大多数女人仍然依附着男人生活,但是她们都有选择的权利,就算是一个独身女性也可以生活的很好。我从来不认为女人比男人更弱,也从来不认为嫁人是女人唯一的出路。也许嫁给你会很幸福,但我觉得那不是我人生的全部。昨晚的事情,我并不需要你为我负任何责任。我会让你看到,我并不只是一个女人,也许在有些方面我会给男人都优秀。”
然而魏天瑜并不怎么认同他的这番话。女人生来就是弱者,需要男人的保护,男女之间有天然的分工,男人负责保护和进攻,女人负责生育后代,相夫教子。
这个女人的来历有点意思。
接下来的几天没了齐盛的聒噪,反而让人感觉到了一丝孤单,也不知道那么一个小孩子,魏天瑜派他出去执行什么任务。
“你不必担心阿盛,他虽然年纪还小,武学功底却是自小打起的,自保自是没问题的,他领的也不是什么危险的任务,瑞王也派了亲卫保护,不日就能回来。你只管认真看书,回头为师要考你。”军师看宁玥看书有些心不在焉,开口提醒。听了之后,宁玥立马又认真看书。
军师看了,不由得捋了下胡子,暗自思索:这孩子来历有些古怪,但这几天的行为看起来不像是要谋害主帅的样子;若说是细作,军营之中女细作是极其罕见的,且行为举止还算守规矩,口音也不似西南之地的人,反而是一口标准的北方官话;看她读史,似乎也是略通史书,且见地不凡,只是对于本朝往事,似乎一无所知;此女文武兼备,待人满是戒心但又看起来十分良善……也不知是怎样的门第培养出如此的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