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将白,魏天瑜也醒来了。昨夜是喝了很多的酒,似乎是醉了?兰宗明想要趁机献女。他魏天瑜虽然不是什么坐怀不乱之人,也知道什么样的女人可以碰,什么样的女人不能碰,坚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来到了宁玥的房间,还提醒了她窗外有人偷听。
后来呢?后来不记得了,是不是假戏真做了?果真如此,倒也不错。
可是,为什么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是用衣带绑起来的吗?宁玥没有躺在身边,而是裹了个毯子靠在床尾睡着了。
魏天瑜踢了踢她,她立马就醒了,眼中充满了警觉。
“给我倒杯水。”
看他似乎是清醒了,宁玥赶紧去倒了一杯水,递给他。魏天瑜抬了抬自己被缚的双手,示意她解开。宁玥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了。
魏天瑜喝了水,偷偷观察了宁玥,感觉昨夜并没有得手,心中不免有些遗憾。他又要了杯水,用沙哑的嗓子说:“昨夜唐突,实属身不由己,还望宽宥。”
宁玥看他似乎是已经酒醒了。昨夜偷听的人似乎也意识到身影暴露了,很快就撤了,可是魏天瑜似乎已经失控,差一点强了宁玥。宁玥也是十分慌乱,贞操对她来说并不是如命一般宝贵的东西,可也只是想要跟爱的人分享,并不愿意就这么被人强行夺走。她拼命回忆,想起曾经学到过的招数,将双臂交叉在魏天瑜颈下,双手握住他的衣领,用力挤压他的脖颈双侧。果然没一会儿,魏天瑜因为两侧颈动脉供血不足陷入昏迷。宁玥先是庆幸这招有用,但又怕失手杀死魏天瑜,只能先把他绑起来,又按压胸腔,确定魏天瑜呼吸恢复,这才放下心。
“今后我若是饮酒过量,还请离我远些。”魏天瑜又交代了一句。
宁玥轻轻地点了点头。
魏天瑜看她揉捏左肩,似乎是靠着床尾睡觉让肩膀和脖子十分酸疼。
“你到床上躺着吧,今天你可以多睡会儿。我既然酒醒了,就不会再做出格的事情。我现下还有些头疼,你也不要打扰我。”
虽然所处之地可能是敌对阵营,身边还有一个可能会化身为狼的男人,可是宁玥实在是没有睡过还算舒服的床,昨晚又实在没怎么休息,这一觉一下子就睡到了临近中午的时候。
让侍女端来水,宁玥又自己洗了脸漱了口,换了衣服,涂好脂粉,蒙上面纱,再让侍女挽了发,这才到花厅就餐。兰夫人已经等在餐厅了。
饭后,宁玥提出来想参观一下兰府,实则是查探下昨天晚上没能搜寻的地方,兰夫人却不辞辛劳地全程陪同。园子实在漂亮,宁玥也留意了几处兰夫人刻意避开的地方。
“这院子里有不一样的花香,不知能否去观赏一番?”宁玥提出了一个请求。
兰夫人面露难色,犹豫地说:“这是大公子的院子,没有他的同意,就是老爷也进不去啊。”
宁玥有些疑惑:“兰夫人不是大公子的母亲嘛,难道也进不去?”
兰夫人解释道:“夫人有所不知,大公子是先夫人所出,性格孤僻,又长年在外游学,妾身就是想怜惜,也无从伸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