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扶苏给自己做心里建设,还是怂了,委屈如受惊的小兔:“那个,针灸,疼吗?”
“你觉得它能不疼吗?”萧月无语。
“萧神医,你这有麻沸散吗?”雪扶苏那异瞳盯着萧月,不同的颜色一样的可怜。
“乖,不要依赖于麻沸散,是药三分毒,他也会麻痹你,你不止感不到痛,同时也会慢了反应。”萧月安慰。
“扶苏苏,要不要毛巾?”岘撒云问。
“自然。”雪扶苏的耳尖红的滴血。
萧月不解。
“有吗?”雪扶苏问。那绯色在他白玉般的脸庞比晚霞,比红枫还要艳丽。
“嗯。”萧月点点头。然后喊人:“来个人呗。”
“萧少爷,您有什么吩咐?”下人没有贸然进来,从外边问。
“你去拿条干净的毛巾吧!麻烦了。”
“好的。”
随后不久,一个下人拿了条白毛巾进来。他把毛巾递到萧月面前。
萧月接过来,递到雪扶苏面前。
“谢谢你了。”雪扶苏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你出去吧,辛苦了。”萧月和下人说。
下人应声退下。
雪扶苏褪去了衣物,他的躯体亦如玉雕刻般。然后认命般的躺下。
“那我现在开始了?”萧月询问。
“等一下,我咬毛巾。”雪扶苏叫停。
“好哦。”萧月说。
雪扶苏急忙把毛巾塞进自己嘴里。然后点点头,示意现在可以了。
萧月是专心针灸。
雪扶苏面部都扭曲了,疼的,因为毛巾的堵塞,他没法叫唤,死死篡着拳头,背脊不由得弓起。有一些想逃离。
岘撒云一看他的样子,有些心疼,怕他的动作影响萧月施针,然后过去把雪扶苏的肚子摁下去。雪扶苏现在身体泛起粉色,还渗出了汗水,如同白底红顶的水蜜桃出了汁水,不再是如玉般无暇。
雪扶苏眸子泛起雾,望向岘撒云,像是委屈,又像是求助。
“扶苏苏,你再忍一会儿,针灸后你腿就不疼了。”岘撒云安慰。
“嗯……你们可能要知道一些事情。”萧月真挚,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什么事啊?萧神医你快说啊!”岘撒云忧心忡忡。
“针灸是多次才能完全治好。”萧月说。
雪扶苏一听这话就挣扎起来。
岘撒云和萧月眼疾手快,一个摁住他的腿,一个拉住了他的手。
“嗯↗嗯↘,嗯↗嗯↘”雪扶苏摇头,示意不要。他眼中水雾愈浓,但眼泪却怎样都没有落了起来。
岘撒云把毛巾给雪扶苏拿了下来。
“我不要,我不针灸了,我继续疼着吧。我喝夜渃襾的药吧。”雪扶苏苦苦哀求。
“不行,扶苏苏,好不容易找到根治你的方法啊。”岘撒云紧握雪扶苏的手。
“我不要,针灸太多次,我会死的。”雪扶苏可怜兮兮,“我宁可喝一百碗夜揽月熬的药。”
岘撒云听到这鼻子都皱起来了,撇嘴,说:“扶苏苏,你是在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