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的孖和多罗上前,我放眼它的团队,爱得刻瑟应该是不在里面。
接下来是迎接室、活动广场、酒店、传统建筑、酒店,我观察每一个我觉得可能是救援行动参与者的生物,即使它们和我擦肩而过,我还是忍不住从各种方面猜测救援行动的发展动向。
活动广场有人类;我几乎不能脱离监视队伍去远一点的地方。我们的眼神在空中交汇。
我减少了睡眠以保证自己能在第一时间接收到救援信号,并立即配合行动。
孖和多罗星比很多星球都热闹,也可能正值节日,酒店下面的街巷直到凌晨还有醉酒唱歌的晃晃荡荡搭伴的人群。我从房间的落地窗向下望,这个传统建筑和超现代科技风格大胆融合的城市,夜色比开废儿星亮堂多了。
监视者们在外面的房间轮流守夜,我靠坐在沙发椅上看电视,不断切换频道不让自己太早打瞌睡。
第三天的夜晚,细碎微弱的木板敲击声让我警觉起来。我睁开眼在房间里寻找声音的源头。
它有节奏地敲几声,然后停顿一段较长的时间,之后以先前的频率继续敲。反复响了好几次,我才在一角装饰墙面锁定声源。
是救援吗?还是什么人的陷阱?
我没有惊动守夜的监视者,而是迟疑地屈指敲击墙面试图回应对面。
咚咚咚。
从对面传过来比先前急躁的敲击声。但音量还是那么微弱,我不仔细听就会错过。我特意不发出一丝声音沉默地等待了一会儿。
……
它又快速敲了几声。
我摸索这一块墙壁,觉得这里有什么隐秘的机关让这个通道只能从我这侧打开。
等我摸到卡进去的不起眼轨道,双手托着分离的墙体缓缓放大通道口子——没有武器傍身我只能靠赌——对面的镜片反光闪过我的眼睛。
值得庆幸的是对面为首的是一张我很熟悉的脸。
是我在雄狮的编队队长。
他向身后的人做手势示意;他的嘴角虽然一直朝下撇着但从高度警惕转为稍显放松。
墙壁后面是一条窄长幽闭的秘密通道,救援队员们以前后错开半个身体的单人队形紧紧连接通过。
我们默契的谁都没有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