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可真无趣,干嘛要把他加进这场游戏里来?”看戏终于看够了的学弟砸吧砸吧嘴,一抹脸也开始加入自己需要构建的模块,比如用于伪装的无限流板块。
当然,数据不可能全部由人工计算得出,因此只需要完成最初的沟通,之后把已经大致划分开模板的功能交给人工智能运行即可。
在所有人都被各种各样的情况又或者动摇或者下定决心加入这场游戏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软硬不吃,坚持不为所动的某人就变得格外显眼了起来。
“请的不是他,是他儿子,他儿子把他坑进来了。”当初在发送邀请函的时候,就已经筛选出了初步人选,负责这方面的伪人工智能飘在一旁的半空中嗑着瓜子,解释道。
如果说是30岁40来岁的中年人还好,人都有童心,权,财,名,只要戳中了某个点,总有人会为其所用,但这类以情为动,偏偏还是国家大爱这类不容小觑的大爱,算是在配合难度中比较让人头疼的硬角。
“我以为他请不上来。”学姐多看了一眼,有些惊讶的说道。
“毕竟是人家亲儿子,又刚好赶上这位的一个假期,答应同行也应该在考虑范围才对。”负责筛选的某人不吭声了,自顾自的往嘴里塞着松子,一副无所吊谓的模样。
“我不同意进行你们这个所谓的游戏,都说现在游轮上的设备是由人工智能在主导,可我所见过的人工智能目前能够顺利运行的又有几何?你将这一船人的生命安全置于何地?就为了你口中的测试游戏。”
已经50来岁的老领导身姿挺拔干练,眉眼凌厉的现在清醒后的角落,交谈之间已经迅速的找出了视线的来源,目前正在通过安装在墙上的隐形监控和他们对话。
“但是这场轮船派对本质上就是一场游戏。”出于尊重见证以及一些其他的顾虑,船上的环境短暂的转为学弟维持,学长正在这个角落和老领导面谈。
“您的儿子在收到这封邀请函的时候,应该也一并阅读过上面所写的内容,其中就包括了有关于在船上的人身安全问题,虽然您并不信任我们,但显然游戏进行到这一步也无法停止执行下去,
这边已经向仓边确认,游轮已经出行,短时间内返回陆地将会面临巨大的损失,同时我们的信誉损失也是无法弥补的,”
学长也懒得和他这类人谈条件,固执的像块石头一样的人,总是会在酒后被他骂的狗血淋头,但是当面下来,他又总是不得不佩服这类人对于原则的执着,因此只是公事公办的把目前面临的环境以及问题和解决办法摆在他面前,任他选择。
“那边有事找我怎么办?联系不上我怎么办?”老领导摸索着手上粗糙的纹路,那熟悉的手感,眼中精明的光线一闪而过,语气和态度似乎有些软化了下来。
“这个您不用担心,人工智能会将电话转接,您会短暂的到达特殊的空间,时间充裕的解决需要特殊处理的问题,如果需要提前离开,仅需告知就好。”但选择提前离开,无异于默认选择作为旁观者来观察着游轮上的一切,学长心知肚明,这是最后的底线。
“……最后一个问题?”
这是什么样的技术?
“这是什么样的技术?”
“一项没有对外公开,但是内部使用已久的技术,我们持有专利权。”
“要说试探底线,还得看这些老领导,一个个滑不溜秋的,难搞的很。”某人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吐槽着,实际上已经利落的将救援的部分权限分了出去,更加细致得利用船上的仪器进行星外探测。
只拥有旁观权的老领导,惬意的走在梦境中的甲板上,旁边路过一个拿到任务之后在甲板上焦急寻找线索的游客,远远的,他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在二楼走廊上争吵起来的父子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两人达成协议,一同走出了走廊。
“你说你看到你爷爷没?”白桁一眼怀疑的盯着自家鬼主意冒泡的臭小子,心中已经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他就不该把这次轮船出行的事情告诉正好休假回来的爸。平时就在部里面不知道有忙,好不容易休个假,想陪一下孙子,结果还被他拉到这儿来受这种罪。
“我没说谎,我刚刚就是看到爷爷了,你是不是不信我说的话。”小孩子在梦境方面总是要天真一些,也更容易错开梦境看到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