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赶紧回道:“好。”
就这样江雪被搀扶着进了喜房,白天吃过饭了,倒也不饿,这就久折腾下来,虽有各种脚步声,但也感觉冷冷清清,甚至还没有村里头胡屠户娶妻热闹,又是唱戏又是敲锣打鼓吹唢呐,
沈飞白也就只是请了自己军队手下们喝了一点酒,便兴致姗姗的进了婚房,二话不说揭了盖头,叫一众丫鬟退下了。
被歇了盖头,扑鼻就是一股酒味,江雪皱了皱眉,有些担忧道:“喝醉了?要不要喝醒酒汤?”
屋里燃烧的一对龙凤烛台暖橘色的灯火下,给打扮娇艳的江雪上了一层柔光,含情脉脉的眼睛,瞳孔里闪着烛光,眼是水波横,那情便似水波流转,倒也勾人。
看得沈飞白突然浑身上下一阵酥麻,她明明一点都不像他青梅竹马的宋大小姐,可突然一顺间,心一颤抖,那种感觉像内心的挚爱又回来在他倾诉低语的悸动。
沈飞白努力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喝多了。
他不耐烦道:“喝了合卺酒就睡吧。”
江雪道:“我不喝酒唉,能不能以茶代酒,喝酒多伤身。”
沈飞白紧皱眉头,语气严苛道:“新婚之夜,竟敢忤逆我,连杯酒就不喝。”
江雪被说得脸通红,她以为她夫君是个温柔的善解人意之人,没想到自己就不过不想喝酒,语气就这么严肃。
转头又心想,自己夫君也许是个严肃刻板较真的人,这样的人是有点难相处点。
她正欲起身相扶着醉醺醺的夫君坐下,却被他欺身而上,她又跌坐在床上,慌忙间把幔帐拉扯下来。
上轿前,娘告诉了她一些夫妻床笫之间的情事,知道是新娘子必走的一遭。
所以江雪倒也没有反抗,只是有些紧张,悬在空中的手臂都颤颤巍巍的抖动,想怀抱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没想指尖刚触碰到腰间,沈飞白就一把按住她的手,将她手拉在头顶。
沈飞白不想看到这张刚才让他恍惚心悸的脸。可两人紧贴在一起,女子身上独有的柔软与妙龄女子身上的芳香,带着她发间淡雅的玫瑰味,让本就年轻身强力壮的沈飞白瞬间起了暴戾与侵犯的反应。
他恨不得将这副曼妙的躯体拆骨入腹,好好品尝一番,早点生下一男半女,好给老祖宗交差。
他解开腰带,将新娘的手捆住,江雪见此不对劲,小声道:“夫君。”
“夫君?你还是叫我将军吧。”沈飞白用带着满满欲望与低沉的声音颇为不屑的嘲讽道。
他不想解释,他觉得“夫君”这个称呼,江雪不配叫,他们是不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