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在休息室内休息的顾楼寅听到外面若有若无的声音,心中气急这声音的出处。
顾楼寅撑着一夜宿醉加荒唐之后的身体往外走去,打开休息室的门,他的眼睛微闭着。
“吵什么,吵的我头疼。”
一通话说出口,而房间内恰巧处于安静的氛围,顾楼寅还以为是自己的话出现了效果。
顾楼寅睁开眼睛的片刻,他多么希望这一刻从未出现过。
“箫...”
未等顾楼寅继续说些什么,箫随春先一步出手,将场面控制在自己能接受的范围里。
“顾总,我现在就下去给你们买早饭。”
箫随春一说完,麻溜的离开总裁办,那尴尬到他存在就是尴尬体,不离开等着持续性尴尬吗?
在离开之前,箫随春对着两人和气的微笑,手中的动作不停,他小心翼翼且非常有眼力见的关上门,潇洒转身就下楼给他们买早饭。
箫随春不知道总裁办里到底发生了何事,他只知道在买完早餐回到总裁办时吴椿早已不在,唯独顾楼寅依旧在。
他想,顾楼寅不在总裁办,那么谁又能在,他都被自己想到的想法笑到了。
“顾总,我把早餐放在这了,您记得吃。”
语毕,箫随春识时务的刚要转身离开总裁办。
他的脚步不过是刚迈了一步,后方的顾楼寅便叫住了他。
“箫随春,我跟你说我跟他不是这样的关系你信吗?”顾楼寅看不见箫随春的脸,也看不到箫随春的表情,接下来他很难从这些伤对箫随春说自己的肺腑之言。
“顾总,这是您自己的私事,我无从干涉您自己的决定,若是...”箫随春微微顿了顿,但又收拾好要表达的话,“若是您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叫我去做,您可以按您桌子上的固话,我就先出去了。”
一口气说完属实不容易,箫随春在离开之际关上门时,从门缝对上了顾楼寅的眼眸。
他不清楚自己在顾楼寅的眼底看到了什么,那是一道伤心的,还是后悔的,又或者时其他复杂的情绪。
箫随春解答不出来,也觉得没必要再继续思考顾楼寅的各种想法。
在总裁办的大门关上的一刹那,箫随春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他的工位理总裁办很近,就在门口。
箫随春坐下几秒钟,附近的同事见此情形,纷纷走上前围堵在箫随春的附近。
“怎么了这是?”箫随春疑惑的看向周围的人。
同事A:“你知道吗,昨天顾总带回来的那个人早上居然哭哭啼啼跑出去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男的哭的那叫一个我见犹怜啊!”
同事B:“那可不,果然年轻就是压不住事。”
箫随春无奈的笑了笑:“你是在间接的说我年纪大吗?”
同事B:“谁说的,我那是对于那个人的鄙视。”
周围的同事皆是翘着箫随春的神情,深怕他因为这个毛头小子所气到了。
“行了,我知道你们是好心的跟我说的,但是我没什么事情,你们就回去工作了,谁知道顾总什么时候出来。”
谁都不会想现在这般觉得自己多嘴了,为什么会说出这般话来。
箫随春刚说完这句话,还在总裁办的顾楼寅便出来了。
正巧顾楼寅就撞见了一群人围在箫随春的工位附近。
这下子,围在一起的同事如鸟兽散四处回到自己的位置山海。
“箫秘书,你跟我去见客户。”
顾楼寅呆滞了片刻,迅速恢复成原先的模样,他不等箫随春的动作,先行一步离开。
面面相觑的同事皆是用一种怜惜的眼神看箫随春,在公司上下,谁都知道被拂了面子的顾总顾楼寅是多么的可怕。
也只有对家公司的总裁才有机会怼的顾总哑口无言,想想当时的场景,都觉得现在的箫随春就是顾总。
同事A无声的对箫随春说了一句保重,甚至做了一个左手为掌右手握拳的动作,以表示他能如愿的回来。
车内寂寥无声,安静的可怕,在昨天的事情还没有出现之前,他还能作为一个秘书给老板顾总做一些无聊的趣事打发。
可是现在,箫随春忽的觉得他之前做的事情是多么的可笑,简直就像是小巫见大巫一般的闹笑话。
他一句未发,只是静静地坐在顾楼寅的身边,他只希望期间顾楼寅不要找他说话。
然而刚才作为乌鸦嘴想要摈弃他的乌鸦嘴的箫随春万万想不到,就在他这个想法出现的片刻,顾楼寅忽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