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吗?听来他们找到法子了。”一个人捂着嘴,和另一个人说道。
“听说了。不过能信吗?”另一个人不太相信,怎么会传得如此之快,怕是在弄玄作虚。
“信与不信,我们看着就好。若是假的,丢的可是他们的脸。”一个人回答道。
空青偷摸靠近这两个人,也有些好奇道:“你们是在说李元修的事吗?”
一个人听到他不顾忌大声说出宫中那位“李御医”的名字,心下一惊,猛然抬起头,见到是救过他们的医师,急忙看向周围,“嘘”了一声。
他小声提醒,“医师,别这么称呼。若是被人说出去了,可是要被罚的!”
空青聊有兴趣,看去这位衣着朴素的男子,也小声说话起来,“我怕李元修作甚,若没有我,他能这么轻松找到法子?”
另一个人认可点了点头,后觉得不太对劲,又摇了摇头,望去医师,疑惑道:“不对啊,这不是抢了你的功劳吗?”
空青略有些苦恼起来,拉了一张椅子坐下,好兄弟似的拍了拍和他说话的另一个男子,道:“也不能这么说。我不能治本,李元修可以治本。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两个人听到后,纷纷摇了头,空青见此,左右对视上两个人的目光,指了指头发。
“哦~,他经验丰富!”另一个人脱口而出。
空青点了点头,语重心长道:“我只懂得了皮毛,李元修可是宫中的御医啊。皇上用的人,能医术不好吗?”
一个人也点了点头,明白了过来,见医师懂得多,又问了一句,“那太子,来做什么?”
空青听到后,叹了口气,看傻子一样看去说话的男人,“你傻啊,太子代表的是谁,是皇上啊!这说明了什么?皇上重视你们啊!”
另一个人,和好友对视上一眼,吞了口唾沫,也问了一句,“那太子太傅为何也来?”
“嘶……这个吗?”空青低着头,抓着头发苦思着,片刻之后,尴尬道:“太子太傅可能是来抓我回去的。我太贪玩,是偷摸跑出来的。”
两个人一副了然的模样,怪不得医师知道京城的事,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空青忽悠完这两个人,继续找目标忽悠下一个人。
仅用一天时间,空青很快把李元修寻得快速治好疫病的法子,传到大街小巷,无人不知的地步。
这时的李元修正和沈池柳以及来的太夫商量治疗方法,混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池柳只听听李元修的意思,话并没有多说,太夫们对李元修的话,持着怀疑的态度,表态也不多。
及至,李元修问起他们的意见,在座的大夫互相看了一眼后,一位较年老的大夫站了起来,询问:“从心里方面治疗,我从未见过。”
其他太夫也都是这个看法,心里方面的治疗,听起来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心里生出来了病,怎么能治好身体处的病。
“可以试试。万事都有第一次。”李元修对他们道。
“我还是觉得不可。虽我们在这个小县当太夫,见过的病也不比你少。看过的医书也多。这哪里见过有人能真正研究成功人心的。”年老的大夫,还是觉得李元修异想天开了。
“对啊。我们只管治身体的疾病,心里方面的治不好的。万一落下一个蛊惑人的名号,会毁了我们的。”其中一位大夫也开了口。
有了起头,其他太夫都表示不可,造成的后果,他们负担不起来。
这里的人,虽说染上了那种不会死人的疫情,但他们都会出现一个明显的症状,挺不过去,人还是会没。
李元修看去沈池柳,示意沈池柳说上几句话,沈池柳对上李元修的目光,缓缓开了口,“凡是都有第一次,各位就试试。若是没有效果,再换另一种法子。”
大夫们频频看去太子太傅,皱了眉头,这话说得倒是轻巧,做起来难于上青天啊。
沈池柳看去在座的人,站了起来,敛下神色,认真道:“你们是太夫,都拥有经验丰富的医术。有了法子应该去试验,而不是在这里推迟不做。”
沈池柳见到他们神情有些松动,继续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什么?那可是三分之一的百姓。”
“这…你这娃娃,怎么能乱扣帽子。”年老大夫听着这一番话,气得有些发抖。
说的是这一番道理不错,但这娃娃说得也太轻松了,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要学会另一本领。
仅靠几天日子,是学不会的。
其他大夫闭口不言,可太子太傅说的那一句“三分之一的百姓”,提醒到他们了。
景宁县只有10万多人,也就是接近4万的人染上了疫病,而且4万人里面尽多是年轻一辈的人。
倘若他们要很久才好过来,恐怕这里要进入经济危机了。
李元修细心观察大夫们的表情,见有戏,递给了具体方案给他们看。
大夫们统一瞥了一眼写的是什么,看清楚字后,有些惊讶起来,到拿到手中仔细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