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对上他,眼角红得厉害,委屈极了,冷冷道:“殿下是在拿一个女子的初夜来开玩笑吗?”他无可奈何的摆了摆手,扯了扯嘴角:“不是玩笑还能是什么?你看你现在不是衣着完好的站在我面前么。”
眼前的女子身体在止不住的颤抖,他一下子心疼起来,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终于怀中的女子哭累了,他命人新房中另置一张软榻又传了灵犀来伺候她沐浴,婚房屏风后,水雾散开,水珠从少女妙曼的身体滑落,灵犀担忧得问道:“我瞧着王爷已经睡沉了,明日宫中要派人来取落红的白绢可如何是好?”崔江绾先是愣了愣,脸上是说不出的娇弱风流:“明日再说吧,我累了。”“依着奴婢看,总有一日小姐要与王爷如此,那晚日不如早一日,小姐你说是不是?”她起身接过灵犀递来的中衣,穿好了衣服,看着榻上的苏璟:“灵犀,我做不到。”灵犀闻言叹了口气,退出了他二人的婚房。
长平公主府内却是另外一番景象,一身华贵雍容的长平公主已经换好了红色的亵衣,玲珑曲线若隐若现。泼墨秀发流泄至腰际,正倚着隐囊,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新科探花前翰林院编修,自己弟弟的幕僚,脸上笑容不变,她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合卺酒,终于开口:“不愧是父皇钦点的探花郎,长得不错。但是论容貌还是比本宫的弟弟九郎差了点。”
“外面都说他乃大民第一美男子,臣是自然是比不了的。”不论他多么神色恭敬,她仍能看见了他眼中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愤怒和腹诽。她起身从床榻间走到他的跟前,挑起了地上男子的下巴,戏谑道:“本宫听说他不擅风月,你床笫之间总能比过他吧?”她此言一出,让张时禹心里窜出了火。大着胆子握住了她的手,起身将她抱到床榻之间,看见了床上的白娟,身下的女子养了不少面首,早就不是处子之身,只听见她“咯”的一声笑,“明日你自己想办法”两人折腾了半宿,方才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