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强劲的攻击如狂风暴雨,更为迅捷的速度,那两只虚是绝对没有胜利的可能性的,然而,他们依旧活着,在伸二如同猫玩弄老鼠的攻击下苟延残喘。利用两只弱小的虚练手伸二完全没有罪恶感,这个世界永远都是强者为尊。
在不断的战斗中,伸二逐渐适应了此时更为强大的身体,动作的转折已经没有了任何停顿,相反变得流畅,伸二才终于结束了戏弄老鼠的游戏,干脆利落的送那两只伤痕累累的虚上了路,转而开始寻找更加强大的对手。
虚圈很大,一望无际的沙漠里只有形状怪异的白骨和天际冰冷的月亮,伸二漫无目的的走了很久都没有看见除了自己意外任何生物的存在。有些累,倚靠在身边的石块上休息,伸二抬头看着空中的月,感觉有些寂寞,总是站在身边的英灵,已经离开了。
那个人确实的影响着自己,感觉自从母亲死去以后变得空洞的心重新变得充实,甚至有了追求战斗乐趣的欲望,而不是单纯的收集死亡。开始对其他的世界感兴趣,尤其是那个人曾经生活过得,有着无限城和夺回二人组的世界,突然开始有点想念他的servant。
当新的敌人出现,伸二从石块上站起身,手中攥着的手术刀并不是自己常用的那把,而是在最后时刻从赤尸身上取走的,那个人身体里一百零八把手术刀的其中一把,有种共同战斗的感觉,等到再次见到赤尸,自己绝对会变得比赤尸更强大,然后杀了赤尸,把那个男人死亡的瞬间永远收藏。
体内有股奇怪的从未出现的力量开始翻腾,和身体里的魔力互相融合,变得更加强劲,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想要寻找出路。眼前出现的敌人正是送上门的猎物,对准敌人平举起手术刀,暗红色的光芒在刀刃尖端凝聚,然后理所当然开口:“王虚的闪光——”
赤尸是被周围嘈杂的声音吵醒的,和记忆中同样的混乱却有着特有规则的无限城,即使雷帝银次已经离开了,无限城也是有着自己的管理者的,而混乱中也孕育着这里的秩序,果然是容易让人兴奋的地方,如果伸二也在这里,他应该会很感兴趣的。
发现自己想到了已经无法见到的人,赤尸自嘲的笑了笑,作为一个英灵,他自然知道此时的伸二已经失去了生命,不过,如果是那个有趣的Master,说不定还有机会能够见面。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笃定的念头,不过已经无所谓了,等到解决完应该解决的问题,或许可以尝试去找找自己的Master。
周围的渣滓开始聚集,即使看出了赤尸身上危险的气息,但是赤尸身上狼狈的伤痕让他们放松了警惕,想尝试着趁火打劫。赤尸脸上开始绽放嗜血的笑容,手里的手术刀已经开始颤抖,身体上的伤口早在降临无限城的瞬间就已经好了。
作为一个超越者,赤尸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死亡或者失败,所以他永远不会死亡或者败北。手中的手术刀灵巧的收割着周围渣滓的性命,在败者的后背划开大大的J型伤口,赤尸知道手里的手术刀并不是自己管用的收藏在身体里的手术刀,而是自己的Master曾经攥在手中的刀,这样很好,有种如圣杯战争一样和Master共同战斗的感觉。
突然有点想念自己的Master,不知道消失在了什么样的地方,只有那个人是自己选定的对手,只有那个人有资格击败自己,也只有那个人又被自己击败的资格,其他人直接杀掉就好了,疯狂的收割性命,没有顾及洒在脸上的鲜血。
无限城的街道上又一次出现了无数的尸体,不过这样的场景似乎其他人都已经习以为常,没有在意,赤尸踏着败者的鲜血离开了无限城,身后如同幻象的夕阳如血,在逢魔时刻的杀戮有种奇异的美感。
现如今还是离开无限城回去看看,也许海温能给自己介绍点有趣的工作,足够自己打发没有Master的无聊时间。或者去那家咖啡屋看看夺回二人组在不在,大抵他们有能力给自己带来些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