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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第 8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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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信算是绝望了:“我知道了。”

尤朗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握着藤条的手调整一下姿势和位置,算是提醒,而后高高扬起,“啪”一声狠狠落下,尖锐的疼痛直击灵魂,尤嘉楠瞬间叫出了声:“啊!!”

章信心头一跳,屁股也跟着缩了起来,仿佛那藤条是落在自己身后似的,吓得老半天没声儿,好一会儿才哆哆嗦嗦:“一、一。”

小孩臀尖上横亘一道细细的红痕,昭示着藤条的威力。尤朗扬起藤条,再次“啪”地抽落!

“呃……”

“二。”

“啪!”

“三。”

“啪!”

“四。”

“啪!”

……

尤嘉楠最开始喊了两声,突然觉得藤条着肉声、叫喊声和章信哥哥的报数声这三重奏实在是太羞耻了,就好像有好几双眼睛在这个屋子里看自己挨打一样,虽然他知道,章信哥哥肯定不会看他,但是声音一起,就让他自然而然产生了这种错觉。故而,接下来无论怎么疼,他都咬紧了牙关,不许自己出一点声音。

藤条还在下落,“啪啪啪”地给白皙的屁股添着红痕,随着红痕渐渐连成一片,章信的报数声也到了十几。尤嘉楠咬死了后槽牙,感受着身后尖尖的刺痛和全身上下升腾起来的热气,蜷着脚趾头,一下一下忍耐着。

“啪!”

“十七。”

“啪!”

“十八。”

“啪!”

……

三十藤条不算多,待得将这个屁股从臀尖到臀腿打了三四轮,覆盖上了厚厚的红棱,也就打完了。尤嘉楠听着那“三十”,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就连紧紧抓着衣服下摆的手也松了,被抓得皱皱巴巴的下摆缓缓落下,轻轻扫过红肿的臀部,也疼得尤嘉楠倒抽凉气。

尤朗并不约束他,只是换了个方向,走到章信身边,拿着藤条在他大腿上敲了敲:“该你了。”

方才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心理折磨,终于轮到自己,章信不是害怕,而是庆幸和踏实,毕竟□□疼痛和精神蹂躏相比,无论多重都是可以承受的。

尤朗对待章信不一样,没让他自己撩起衬衣下摆,而是用藤条顶端轻轻掀至腰部,轻笑道:“屁股撅起来吧,塌腰,别让衣服往下滑。”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尤嘉楠早已不是当年的小屁孩,有生理需求,看过别人谈恋爱,也知道同性恋是怎么一回事,一听爸爸说这话,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仿佛下一刻爸爸就要当着他的面和章信哥哥酱酱酿酿了。

别回头,千万别回头,耳朵、耳朵堵上,我什么也听不见!跟我没关系!我还是个宝宝!

章信似乎也想到了,莫名斜眼睨尤嘉楠一下,咬着下唇,饱含屈辱似的朝后撅起了屁股,塌腰,让腰部轻微下凹,以便衬衣下摆不易滑落。

尤朗十分满意,扬起藤条“啪”一声抽在章信挺翘的臀部上,章信疼得屁股一紧,后腰下意识跟着一缩,差点变了姿势,又很快恢复了。

“楠楠。”

???怎么还叫我呢?

“刚刚你章信哥哥可是帮你数了,现在你怎么一声不吭?”

尤嘉楠简直想跳下来和他大战三百回合,怎么?要我帮你老婆数?想让我难堪还是让你老婆难堪啊?可是尤嘉楠向来没有反抗父权的胆子,只得咽下苦瓜一般的羞耻感,发狠回答:“我知道了。”

“啪!”重重的一下,仿佛提醒尤嘉楠似的:“那你怎么还不数?”

尤嘉楠听见了章信传来的细细的呜咽,左右为难:“我数!我数!二!”

“啪!”“这是二?”

“不、不不,这是一,一!”尤嘉楠要被自己蠢哭了,害得章信哥哥又多挨了几下。

“啪!”

“呃……”章信五官扭成一团,听尤嘉楠报了数以后,用力喘息道,“我、我可以自己报数。”

“啪!”“哦,是楠楠报数不够响亮吗?”

“三!”尤嘉楠生怕章信哥哥多挨几下,连忙大声喊了起来,跟军训似的。

“啪!”

“四!”

“啪!”

章信知道,尤朗今晚是打定主意要为难他们两个,根本不会让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好过,因此也不再出声,只抓紧沙发靠背,蓄力忍耐。

“啪!”

“六!”

“啪!”

“七!”

章信白色的衬衣下摆落在腰部下凹处,每次藤条一落下,都轻微拂起又落下,柔软的腰肢影影绰绰,配合着圆润的臀部和那一道道整齐的红棱,春意甚浓。

只是尤朗享受的是春意,尤嘉楠享受的却是恶意,一边响亮报数一边寻思,以他爸的手段,少数也要打个三四轮,到时候他们两个的屁股都要打烂了!

更痛苦的是,除了全盘接受,他是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

一声一声报完了章信的三十下,尤嘉楠自觉撩起了衣服下摆,露出通红的屁股来。方才的伤经过这么两分钟左右的沉淀,刺痛不再明显,反而是钝钝的痛麻。以尤嘉楠多年的挨打经验来看,等会再打,必定是翻江倒海的痛苦。

可是,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呢?

“说吧,还错哪儿了?”

“我不该在出事以后存有侥幸心理,试图隐瞒爸。”

“你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是吧?”

尤嘉楠生怕被扣上屡教不改的帽子,登时睁大了眼睛,辩解道:“爸,情况不一样,不能混为一谈吧?”

“哦?”尤朗用藤条轻轻敲着小孩的屁股,“我以为你们高材生都会举一反三的。”

可是哪个高材生二十一岁了还要光屁股挨打啊?尤嘉楠委屈巴巴道:“爸,我也是刚接触集团的事,没有一开始就会的啊!”

“你也知道自己不是一开始就会,那怎么出了事还挺会处理的?”

尤嘉楠被说得双脸通红,就像是中学时做很难的数学大题,明明解得很漂亮,却犯了-1=1这种低级错误似的,连解释都不好意思。

“爸,我知道错了。”

尤朗轻笑一声:“章信,你说,他该罚多少?”

章信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觉得好像尤朗今晚把所有把戏都拿上来了。现在让他来决定楠楠该打多少,要是说多了,受苦的是楠楠,说少了就证明他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受苦的是自己,这可真是……

“楠楠隐瞒你是我出的主意,不能怪他。”

还挺大义凛然。

“意思是你是主使,他只是听命于你咯?”

章信从齿缝间蹦出一个字:“是。”

“楠楠,是这样吗?”

“不是!爸,”尤嘉楠急忙道,“我试图隐瞒你,还屡教不改,要打六十下,你打我吧!”

“嗯,打你六十,他唆使你,该打一百二,对吗?”

什么?“爸!”

相较于尤嘉楠的着急上火,章信却相当镇定,多年的挨打经验告诉他,只要尤朗想打,总能找得出理由,与其费力跟他掰扯,不如赶紧受罚完事。

“我认罚。”虽然一百二藤条并不好挨,而且也未必是结束。

“很好,那就先罚你这个主使吧。”尤朗再次踱回章信身边,用藤条顶端点点他的臀部,示意他摆好姿势。

一直保持塌腰翘臀非常累人,章信两腿稍稍分开,用力沉下腰,让臀部自然而然翘起,迎接即将落下的藤条。

原本的三十几下藤条在章信屁股上留下了一大片红肿,跟大腿处的白皙形成了鲜明对比。尤朗在臀上比划了两下,扬起藤条,“啪”一声兜风砸下。

“呃啊……”藤条落在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臀上,跟刀片割开皮肤一样,又尖又刺,让章信一下就忍不住呼出声来。

一百二十下藤条,可能会让他下不来床。

尤嘉楠光听声音就被吓得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哆哆嗦嗦地报数:“一。”

尤朗不甚满意,冷冷地瞥儿子一眼,道:“不用数了。”说罢,“啪啪啪啪”密不透风地抽了下去,别说尤嘉楠了,章信都只顾疼,“呃呃啊啊”地喊,根本不知道打了多少下。

连续的抽打带来的疼痛指数型上升,章信迫不得已小幅度地扭起屁股来,仿佛想逃开藤条狠戾的责打,可是身后的藤条跟长了眼睛似的,不管章信怎么扭,总能精准地抽在他的臀部上,抽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啪啪啪”,藤条挥出了残影,只见不断扭动的浑圆屁股越来越红,但瞬息万变似的,压根看不出具体的伤势,章信疼得顾不上是在尤嘉楠面前,夹着哭腔喊:“疼、尤朗,我疼……啊!啊啊啊——”

都多少年了,他还是会被尤朗打哭。

尤嘉楠此时心中后悔莫及,当时说什么也不该把章信哥哥叫来,他自己犯的错,如今却要章信哥哥来受罚,可把他难受坏了,心口堵住一般,连气都喘不过来。

“啪啪啪”,藤条接二连三地落下,每一下都又狠又准,猛地砸在章信饱受摧残的屁股上,也砸在尤嘉楠的心上。尤嘉楠不知道打了多少,只听见章信哥哥的哭腔越来越重:“不、不要,尤朗,不要打,救我、救命——啊!!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啊!!”

尤嘉楠的屁股跟着一跳一跳地疼,不知不觉间眼泪流了出来,自己挨打时都没哭,可是听着章信哥哥挨打,心里却万分难受,恨不得有一个小角落,让他完完全全缩进去,再也不要听见这声音。

可是藤条没够数目是不会停的,“啪啪啪”地抽破了章信臀上的皮肤,抽出了一串又一串细细的血珠,甚至抽得章信泪流满面左扭右扭,腰上的衬衣下摆早滑到了臀上,遮住了一半屁股。尤朗不甚在意,依旧扬起藤条,“噼里啪啦’地抽下,不过十几下过去,雪白的衬衣下摆就染上了斑斑点点的红色。

章信只觉屁股裂开一般,死命喊疼,喊得声音也哑了,眼泪鼻涕也流得到处都是,才终于熬到藤条停了下来。

“好痛……”章信小心翼翼地伸手去碰,可才碰到臀部侧面,就赶紧放开了手。不用想也知道,屁股肯定开花了。

藤条上沾着血珠,尤朗面无表情地抽了一张纸巾,利落擦去,来到哭泣的小孩面前:“该你了。”

尤嘉楠抽泣一下,抬手擦了眼泪,大无畏道:“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不该把章信哥哥拖下水,爸既然打了章信哥哥一百二,也打我一百二好了。”

“真知道错了?”

尤嘉楠哭着点头:“我知道了,以后不敢了。”

尤朗还是没什么表情:“下来,去道歉。”

啊?尤嘉楠看着爸爸,十分不可思议,难道他不用挨打了?

“听不懂话?”

尤嘉楠忙收了眼泪,顾不上屁股疼,赶紧下来到章信身边去了:“对不起,章信哥哥,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把你叫来帮我处理事情,不该害你挨打,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好了。”

章信疼得没力气回他,只是瘫在沙发上喘气。尤朗看了一会,指着门口的方向:“去跪着。”

尤嘉楠赶紧去了,乖乖地面对门口的方向跪着,一副忏悔的模样。

尤朗抱起章信平放在长沙发上,拿药箱来帮他处理伤口。臀上青紫斑驳,血迹斑斑,看着就骇人。尤朗动作很轻,边处理边轻声问:“感觉怎么样?”

可是章信一睁眼,却只看见罚跪的小孩,问:“怎么还让楠楠跪?”

尤朗为了让小孩吃到教训,狠打了章信一百二十下,如今一颗心都挂在章信身上,道:“别理他,罚跪都便宜他了。”

“疼、疼……”

“疼也是活该,”尤朗话语虽硬,动作却温柔了许多,“处理了就好了,再忍忍。”

“你别打楠楠了。”

“没打他。”

“也别罚他了。”

“你有完没完?”尤朗被气得半死,怒道,“尤嘉楠,别跪了,起来!”

尤嘉楠战战兢兢地起身,识相地到一旁站着去。怎么说呢?感觉现在就是爸爸妈妈在谈恋爱,他应该立刻原地消失!

“尤朗,你哄哄他。”

尤朗把沾血的棉签往地上一扔,瞪着尤嘉楠道:“你过来,我哄哄你!”

“不、不、不用了,我也不疼,也不委屈,我挺好的,就不用哄了。”

“他说不用哄了,来,我给你揉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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