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不禁感觉有些好笑,不禁又目光嘲讽地看向他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伟大,我该立马跪下来,给你磕头叩谢皇恩?”
“林琳,你又何必非要说话夹枪带棒?孤只是想给你幸福!”
看她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对自己没有丝毫改变,根本就不理解他的用心良苦,萧扶苏不禁也又气愤道,“孤可以给你最好的生活,你为何非要这般固执呢?多少女人求着孤也想做孤的女人,孤连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却独独跑来你这里受气,难道孤当真就是天生犯贱吗?还不是因为我是真心爱你!我不相信你就一点都看不出来,更对我没有半分情义,你明明知道我对你的一片心意,为何非要将我对你的一颗真心生生践踏呢?!”
“爱?你爱我我就一定要接受你的爱吗?更何况你这威逼利诱的嘴脸,哪有半分爱人的样子!”
林琳不禁也又怒极反笑道,随着轻蔑的话音刚落,她便也用力扯开了他紧握自己肩膀的手,从他的掌控中逃脱出来,退后几步。
她只感到恶心,他以为他是谁,皇太子未来的新帝了不起啊,她就活该受他的逼迫,真是可笑,大男子主义,刚愎自用,他凭什么?对她想扔就扔,想弄到手就弄到手。
就凭他是太子?恪瑜哥哥说得对,太子也得讲道理,就算他们是蝼蚁,也得活得有尊严,容不得他这样的纨绔肆意践踏。
换句话说,如果连自己都轻视自己,面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而畏缩退惧,委曲求全,失去了做人的最起码的底线尊严,那可真就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
“我就只是一个市井小民,粗野惯了,配不上高贵的太子殿下您的厚爱,只要你别再来打扰我,我就已经是烧高香了!”
她不禁又冷淡道,侧眸不再看他讨人厌的脸。
自己染病被他明哲保身赶出来,扔进这冷宫,与恪瑜哥哥相依为命过清贫生活时,他又在哪儿?
指不定搂着哪个婀娜美姬风流快活吧?
现在他居然还能有脸跑过来,对她说这种话,颐指气使的模样,仿佛自己就是他一个玩物,偶尔又想起来了,便过来逗弄一下,许下这种看似深情,实则自私狂妄,更叫人感到憋屈气愤的所谓诺言。
谁稀罕呢!
真当自己是块宝,但凡是个女的看见他就得扑上去,简直叫人恶心!是太子了不起?什么玩意儿!
总之这福气爱给谁给谁,她福薄缘浅,不配高贵的太子爷垂怜施舍!
“我在这里更是生活得很好,一切都比在您的东宫里时过得更舒心,所以根本就不需要你所谓的恩宠,你若真的是想对我好,就赶紧离开这里,别再自作多情,妄想把我弄到你那儿,现在我除了这冷宫,哪里都不想去。”
最后,她不禁又冷了脸色,口吻不耐地对他下逐客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