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节的几日,班上没有上课也没有布置作业,大家都玩得很开心。
赖岷对于班上的学生,管得一直很松。艺术节的节目和体育节的赛项都没有强求学生参加。
第三天上午比完了整场,只待晚上的闭幕式,学校开始统计班级比赛得分,其他班都陆续开始上课,而赖岷正在教室里给学生们分蛋糕吃。
美其名曰要让大家玩得开心,今晚后就要努力学习了。
沈钰和陈方枝两位班长帮着老师分发一些糖果零食。之后还让同学自告奋勇地表演节目。
下午时祁盛回来,几人都好奇比赛结果如何。而祁盛只是用平静的语气道:“金奖第二名,真遗憾。”
哥你到底在遗憾什么......
陈眠首先开口:“都那么牛了你可以了,话说谁在你前面。”
毕竟上次半期考,祁盛数学就是年级第一。
虽然满分也不止他一个。
祁盛:“一中的叶榛宁。”
听见熟悉的名字,孟灯和陈犹对视一眼,而后孟灯偷笑道:“比不过叶榛宁也不是你的问题,我也认识她,她太厉害了,比赛奖项拿到手软,说她全能也不为过。”
陈眠被震惊:“真的吗?”
陈方枝又添上一句:“和我打辩论赛时就是她一带三打赢了我们。并且,我一中的同学和我透露,不出意外的话,这次南中和一中的辩论赛,也是她参加。”
孟灯好奇:“她也参加?那辩论赛的题目是什么啊?”
“男女平等是否是‘虚假’的口号。我们打正方。”
“你们有头绪吗?这个辩题感觉从哪一方面论都被牵制啊。”
陈方枝叹气:“我和祁盛倒是达成一致了,但秦瑜和沈钰那边还没有,只能看比赛那几天可不可以交涉好。”
“你们想去看那场比赛吗?下周六的早上十点,在少年宫,就看看我是如何重振雄风,险胜于她吧。”
陈眠当场就拒绝了,“不感兴趣,周六去打球。虽然很想看你舌战群儒,但见识过你骂人就不去看了。”
陈方枝睨了他一眼,“不懂辩论别乱说,我怎么可能在辩论赛场上骂人。但看在你想表达的是我口才好就不和你计较了。”
木锦也道:“我周六是钢琴课,不确定能不能赶上。”
孟灯:“我倒是从没见过叶榛宁打辩论赛,不过离下周六还太早了些,我不一定能去。陈犹你呢?”
陈犹有些推脱:“我也不知道。有时间的话就会去吧,说不准,要周五晚上才知道。”
陈方枝耸耸肩,有些无奈,“那到时候再说了,祁盛也别难过,竞赛咱输了,但还有辩论赛不是。”
此时,一中的叶榛宁正在和邹铭讨论辩论赛题,她突然打了喷嚏,抽纸醒了下鼻涕,感觉难受,“感冒了吗?”
邹铭递上热水,“注意保暖。”
“放心,不会影响辩论赛。”她摆摆手。
而邹铭默默摇摇头,在她打出下一个鼻涕前送上了纸,“记得吃药。”
傍晚。
参加闭幕式的同学早早就前去准备了,孟灯在隔间里画着淡雅的妆,长发盘成一个饱满的丸子,只有额角的碎发被她刻意留着,在耳边微卷,衬得脸小。
今日她穿着是拖地的长白纱裙,两条反光柔和的纱带系在肩上,怕单调还戴上了之前盛纾为她买的项链,一颗弯月垂在胸前,侧下方的一颗痣刚像是孤星伴月。
她并未过多欣赏,祁随便在门口敲门,“孟灯,准备好了吗?”
“好了。”她最后涂了浅色的口红,转身提起裙摆,向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