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使!”单春秋和旷野天惊呼着跑了过来。白子画探了一下花千骨的脉便不由分说将她摆成打坐的姿势,自己坐在她身后双掌抵住了她的后心,他对花千骨说:“摒除杂念,抱元守一,我助你理顺真气。”
听白子画这样说单春秋和旷野天知道花千骨真气走岔了,稍有差池可能会导致走火入魔。二人不敢再上前,只是默默的守在一旁密切监视着白子画的动态。过了半晌,在白子画的帮助下花千骨的真气终于理顺导入了丹田,白子画收了手,花千骨站起身已没了方才咄咄逼人的气焰,低声道:“谢谢。”
白子画追问:“那这场赌局——”旷野天抢着说:“不算数、不算数!这中间出现了意外,并非圣使技不如人——”花千骨抬手阻止了旷野天继续说下去,她正色道:“白子画,你没有在我出现状况之时落井下石,反而出手相助,我并非不识好歹之人。愿赌服输,我输了。只是——你乃堂堂上仙,当真要留在七杀殿这妖魔之地,就不怕外面的人说三道四毁了你的清誉吗?”
白子画坦然道:“别人说什么与我何干?我既然来了就没有任何顾虑。”花千骨这才注意到他腰间并没有挂掌门宫羽,见他如此毅然决然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你若执意如此那就在这里留一天吧。”白子画诧异道:“一天?”“对,一天。我们打的赌并没有说时限,现在我加上而已。从现在开始算,十二个时辰内你可以呆在七杀殿,请自便吧。”她说完转身就走。都怪自己疏忽了,一天就先一天,后面再想办法,白子画抬步紧跟在花千骨身后。旷野天和单春秋大眼瞪小眼的不明所以。
花千骨走了几步发觉白子画跟着她便停下脚步回身问:“你做什么?”“既是自便,那我去哪里都可以,是也不是?”“你——”花千骨无奈,不再理他继续向前走去。白子画看方向知道她是要回寝殿,不由得想起了那时候在寝殿里发生的往事,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直到“嘭”的一声,他的身体撞到结界不得不停了下来,原来花千骨的寝殿是有结界的,当初杀阡陌为了保护她而设下,只有他和花千骨可以自由出入。
看到白子画撞上了结界被阻隔在外,面具后花千骨的嘴角调皮而得意的扬了起来。白子画眼睁睁的看着花千骨回头笑了一声后直接走了进去,他仔细看了看这结界,心想:“难怪之前七杀魔徒们无人知晓小骨的身份,看来这结界功不可没,杀阡陌也算有心了。不过——”白子画忽然长臂挥舞,双掌蕴起了强大的金色光印,只一挥,那结界就土崩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