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轩,你好,又见面了,正应了京华的老话,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们应是十分有缘的。”
辰轩似是想起京华传说某个不要脸皮,见个人或东西就说与我有缘的......这缘分不要也罢,干笑道。“是啊,是啊。”
伯期挑眉,认识?
辰轩赶忙他们二人相互介绍。“这是我的伙伴李伯期,这是维斯·安,我们昨天在西会场的2V2战斗中,安先生曾邀我并肩战斗过。”
这样么......“您好。”伯期率先开口。
“您好,伯期先生,幸会,我久闻其名,今日终得一见,只听您是音乐大家,不想您于棋道亦是精通。”维斯·安客精明地客套着。
“过奖了,安先生非京华人士竟深谙棋道,伯期佩服。”伯期不失风范地回道。
维斯·安闻言大笑。“京华的文化博大精深,安从小便仰慕不已,来京华后师从我师亦是幸事。”
“如此,还请安先生手下留情。”伯期行礼。
“彼此,彼此。”维斯·安标准的回礼。
“请。”维斯·安执黑,伯期执白,伯期率先落子,下棋还是要在棋盘上见真章,布局,造势,看的既是对已成之局的准确把握,更是对未成之势的智慧前瞻,二人你来我往,皆是风轻云淡,落子速度亦是极快,皆不输气势。
辰轩在一旁虽看不懂,他平日见父亲与哥哥对弈,只是乐趣,输赢亦是小事,未见今日伯期与维斯·安对弈过招争胜而行,跟着哭哭一起屏住呼吸,不敢打扰他们。
唯有执棋人相互惊叹,好对手。
这维斯·安落子看似不痛不痒,实则有着冷僻不易被他人注意的凶狠,若他落子稍有不慎,便立刻会被咬下一块肉,不过想从他这里咬下肉来,并非是易事,他的每一子,哪块石真肉,哪块是假肉,可是要细细分辨的。
维斯·安心间亦是对伯期赞叹不已,伯期行棋行云流水,看似不着边际,实则步步为营,他咬下的子,盈亏个半,着实烫手。
这局棋要分输赢,还有的下。
二人不断落子,棋局突变,维斯·安落下一子后,朝着伯期说。“伯期兄,您怕是要输了。”黑子一落,他十分艰难终咬下大片的白子,观棋白子大势已去。
“未必。”伯期未理其言,径自再落一子,局势竟又是一变!当真是一子死,一子生。
维斯·安见伯期落子,再观棋局局势,神色微变,呵,竟是谋算至此了么,他按下那一子亦是在赌,人生本就是选择,奋力一搏,赌本就输赢参半,他输了。
“我输了。”维斯·安认下了这一局,随着伯期的那一子落下,他竟是找不到任何回天之子,下哪里都是徒劳。
伯期点点头。“承让。”
“伯期先生胸腹无量,安还有的学。”安感叹,他也不吝啬承认失败,他的风格如此,只是要再学着隐藏和积蓄力量,只有那样才能一击必中。
“安先生的棋道诡谲,伯期亦是佩服。”他行棋道以来,从未见过于棋道如此凶狠诡谲之棋风,也亏是他才能再一次次狠辣攻势中安然而不被撼动的同时利用维斯·安的短处再一次交锋中让维斯·安以为他们势均力敌,实则每一步都是他暗而谋算,换作他人,面对这位安先生,未必能撑得住。
好耶!伯期赢了!辰轩与哭哭击掌,为伙伴赢下一局欣喜。
双方互相点头致意后起身握手,互表敬意。
伯期赢下一局,接下来就要继续等待匹配下一局的对手,若再赢下一局就能完成南会场的活动。
于此同时,肖曜来到森之城万户的暗点处。
“要行动吗?”墨羽询问着自己的冰块脸上司,觉得有些无趣,还不如他的废物下属,但工作就是工作,他不会允许自己怠慢,那是对他能力的亵渎。
肖曜盯着他。“再等等。”
墨羽明白他的意思,现在收网,得到的信息太少,欧阳延的宅邸周围早已暗藏着他们的人,欧阳延好说,翻不出什么浪花,想要抓他随时可以。
真正值得要他们严阵以待的是永生,这里未必有多少永生的信息,这是永生的一贯作风,永生核心的部分信息,即便是他,也只拿到过只言片语,好不容易有了突破,寻到那地方,还不待他细记,他那一瞬便察觉到危险,感觉与身体记同时记忆才得以侥幸捡回条命,而那个地方瞬间化为灰烬,消除一切爆炸最为简单。所以欧阳延那地方倒不如养养鱼,看看有没有老鼠出洞,他们亦可以从中顺藤摸瓜,以待能深入获取永生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