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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殊纠结了十秒,接着一脸惊喜地蹲下,双手捧起水优雅饮尽——实际上水已经漏完了。
没有见到妖物,晏殊便候在了河边。
居民住所没有重新装修的痕迹,应并未收到袭击,幽渠谷河流众多,如今却走五里才能见到一条小河,衰竭至此着实古怪。
四个小时天将大亮依旧没有东西出现。
为什么呢?晏殊思考,如果是幌子那不太可能会上报凌丹宗,误报的惩罚可不是摆设,很少有傻子会挑衅凌丹宗权威。
所以……他总不可能被摆了一道吧?
那问题所在是哪里呢?河水一切正常。
河水一切正常!
他不应该去找没消失的正常的河流,而应该去关注莫名消失的河流!
虽然决心伪装成凡人,但凡人也可以凭借土地上残留的痕迹去推断哪里在不久前有涓涓流动的小溪。
常年被溪水浸染的土地很软,鞋轻易陷进去三分之一,抬起脚时鞋已粘上泥点。
他感受到什么东西了。
焦黑扭曲的躯体从松软的泥土中浮上,张牙舞爪,又在照到黎明的第一缕光时慢慢溶解似的消散。
那绝对不符合怪物的定义,至少怪物是有实体的,而这种生物(甚至是否为生物都有待商榷)没有被“踩到”的感觉。
也没有那么乌七八糟的样子的魂魄,除非是纯粹的恶。
“是负面情绪的凝聚吗?那消散倒是不太可能,所以到哪里去了?”
晏殊微笑着再次勾搭进居民圈,这次充分了解哪里有河的信息了——他们七嘴八舌地簇拥着他向他介绍。
有够麻烦,晏殊脱身。
白天人的脾气感觉比晚上好多了,是有人在晚上剥离他们的负面情绪?
又或者白天只是表面上的和平。
“夜里才安全呢。”他重复昼夜交替时老人脱口而出的一句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