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长老。

“正好，神器的事还需再议，但我等不及了，等不及了。你们想知道吗?”

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对，似乎是大受打击，出于他是一个尚充斥正义感的人还算平常。

顾言则和明溪韵点头，哪怕是坑也必须跳下去了。

三长老诡秘一笑:“凌丹宗，哈，我们是凌丹宗。"

“凌丹，很好的寓意啊。”明溪韵明戳戳小小刺激。

几缕血丝攀爬上眼白，四长老闭眼：“那件神器，能让武器获得'可成长性'，之前一直是吉祥物般的存在，只在大典上展览展示底蕴，仙妖大战才体现出作用……凸显出作用！我们出了一位天才，举世无双，他做出了武器，从凡尘挑选出大量天赋勉强的人激发出他们这辈子的潜力做成武器！”

“冠以尊称'凌丹散人'，凌驾于丹宗之上，炼制手段神鬼莫测。”

“武器是消耗品。”明溪韵眯眼，“源源不断的消耗品。”

和尊贵的，不能在战场上死去的仙宗弟子世家子弟，截然不同的，消耗品。

甚至于修炼延长了他们的寿命，所以后半生一定要感恩戴德，一定要死在战场上。

这是仙人的恩赐哪。

“您对于毁灭这件，不抱有强烈反对的态度？”明溪韵左手将杯子抛起，顾言则赶忙接住。

“……我不知道。”因为他也是既得利益者，修真界的火种留下来了，欣欣向荣。

所以他不知道啊为什么他一向是最讨厌投机取巧的可是他就是受惠人——

“安心。”顾言则说，“或许我们可以帮助盗贼一把，又或者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