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宜书说可以外出办公,但真要这样还是得征得秦维的同意,毕竟她负责秦宜书的打卡记录,甚至还管着他的全勤奖。
“你有什么要紧事要连续外出三天?不批。”秦维刚询问过就立即回绝,根本不给秦宜书解释的机会。
但秦宜书也没打算听从她的安排:“这样的话我只好旷工了,希望秦董不要生气。”
他说着希望她别生气,做出的事情却让秦维火气大涨,他这样子分明是在逼秦维妥协:“如果你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是不会帮你改打卡方式的。”
“只是去看三天比赛而已,这期间的重要合同可以让任助送到我手里,比赛地点在本市,并不远。”秦宜书避重就轻,只说了看比赛的事情,并没有说出是狗卷在参加比赛。
然而秦维却没这么好糊弄,虽然上次他被秦宜书甩开,并没有看到狗卷在跆拳道馆上课。
但前几天他俩走后,秦维的人也已经查到狗卷学习跆拳道的地方,甚至连庄一泽的身份都查得一清二楚。
“哦对了,忘了说一件事,半个月内程杨就会同意签署合同,到时候我们两人的约见合同也就此作废掉。”秦宜书相信余锡文的美男计,所以才很有把握地拿这件事当筹码。
根据秦维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肯定会同意他外出办公的事情。
果不其然,沉默几十秒后,秦维总算妥协:“让任助今天帮你整理好工作,明天随时待命。”
挂断电话没几分钟,房门被敲响,进来的人却是程杨。
“任助让我来帮你整理要完成的工作。”程杨望向他,眼神中曾经的调笑却被如今的傲娇挤走,但语气还是同样的质问:“你明天不上班?要干嘛去?”
“和你没关系吧。”秦宜书睥睨着他,冷声开口,“给你三天假期,如果你实在无聊的话,可以去余制作人那里帮忙端茶倒水,不过这三天不算实习工资。”
程杨冲他挑眉,确实没想到秦宜书竟然看出他对余锡文有了兴趣。
不过也对,他们两人才是真正出生入死过的好兄弟,余锡文把那件事跟他说也属正常。
“那可不行。”程杨看着他的眼睛,“毕竟我们俩才是彼此的约会对象,我跟着余锡文算怎么回事啊,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合同上没这么说过。”秦宜书头都没抬,就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抬手指向桌上堆着的东西,“把这些全部塞进包里,其他不用动。”
“啧,知道了。”秦宜书老是用合同里没有这条例来搪塞他,程杨开始后悔,当初就应该在合同上加上一条让他听自己的话。
程杨动作机械地把东西往包里塞,塞好后他把包抱进怀里:“听任助电话里的内容,秦董好像不知道你是去看跆拳道,不知道跟秦董说完后她还会不会让你去。”
“……”秦宜书抬眼望去,但他说得好像是事实,如果他说出来的话,秦维肯定会阻止他。
“你想去就去,现在可以出去了。”听到秦宜书的话,程杨扬起笑,把包放到他桌子上,“记得给我留张票。”
等他出去后,秦宜书抬眼继续看狗卷的监控,又不得不给庄一泽打电话要了两张票。
翌日一早,秦宜书率先起床,买好早饭后又将狗卷从床上捞起来。
或许是前一天太过兴奋,狗卷今天实在困倦,他仿佛没骨头一般,整个人往秦宜书身上靠,眼睛还在闭着,看起来对他很是信任。
秦宜书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帮他接水又在牙刷上挤上牙膏,递到他嘴边蹭了蹭:“自己拿着。”
狗卷闻言掀起一边眼皮,接过他手里的牙刷,身子却仍旧歪倒在他身上。
反正穿着家居服,秦宜书也不怕弄脏,索性就这样让他靠着,等他刷完牙自已直起身。
吃过饭后,两人乘车往比赛所在的展览中心。
平日里象征的文化的展览馆,现在门前已经被一些跆拳道选手围得水泄不通。
据秦宜书所知,今天比赛选手的人数高达三百人,加上教练和观众,展览馆承受的游客量确实有点超额了。
秦宜书开着车绕了好几圈,才勉强找到一个狭小的停车位,幸亏他单车入库学得还不错。
先让狗卷从侧边下车走到后面看着,秦宜书顺利将车停在车位上,又从侧边艰难钻出来。
秦宜书打开后备箱把狗卷的比赛用具拿出来,轻的一些递给他,他拎着重的东西与他一同走向门口。
找到狗卷所在的分组,秦宜书拿出门票和参赛选手的手环,经过安检之后顺利进入场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