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的身影立即从面前消失,科学好像解释不了近期出现的事,秦宜书索性就不去纠结,而对于他最后一句话,即便他不说,秦宜书也会照顾好他。
两人抵达房间后,秦宜书先让狗卷进浴室洗澡,他则负责将房间里的东西收到行李箱里。
东西不算太多,用两个箱子装绰绰有余,等秦宜书把东西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狗卷也洗完澡走了出来。
狗卷边吹着头发秦宜书边收着东西,一时之间竟还有些岁月静好的感觉。
秦宜书把东西收拾完毕才拿起睡衣走进浴室,等他出来时狗卷却已经睡着,他躺在床上,被子歪歪扭扭地掉了一半在地上,狗卷露着腿搭在床沿。
秦宜书用毛巾把头发上的水擦干,握住他小腿的同时掀开被子,将他的腿塞进去又帮他盖上被子。
狗卷眯着眼睛翻了个身,看他一眼后又继续睡着,秦宜书继续帮他把被子盖好,随后拿起吹风机走到浴室关闭房门。
虽然要赶中午的飞机,但他们距离机场并不算太近,翌日一早,秦宜书在闹钟响之前就已经醒来,他洗漱过后又叫醒狗卷,在他洗漱期间独自下楼去买早点。
下楼时秦宜书特意看了眼路边,原本闵子言打算八点就过来,经过秦宜书的劝说后,他才勉强改到九点。
买完早餐上楼后,狗卷已经洗漱完毕,正抱着手机不知道再看什么,但他嘴角的笑容却很是可疑。
秦宜书把早点放到桌面上,正打算打开纸袋拿出来摆放的时候,面前出现一张照片。
狗卷正拿着手机让他看手机相册里的内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拍的照片。
秦宜书靠在椅背上,脖颈因困倦变得软塌下来,他半张着嘴,仰头望向天花板。
这样的丑照前几年经常被余锡文拍,没想到现在竟然被继承了。
秦宜书轻笑一声,笑到一半又再次噤声,刚才这句话提醒了他,他的第二首曲子才做了一半。
回程路上还有时间,大不了加个班这几个小时不睡了。
秦宜书手里拿着两个大行李箱,狗卷背着一个书包,两人下楼梯后直直往闵子言的方向走去。
闵子言连忙把手机装进口袋,腾出手去接过秦宜书手里的行李箱,把箱子塞进后备箱,秦宜书才坐上后座位。
“秦哥下次来还可以找我,我给您打八折。”闵子言这次收费确实不低,但对于下次打八折秦宜书还是收下。
狗卷难得在车上没睡,而是拿出手机排拍着窗外的风景,看样子是在纪念,他脑海中还记得秦宜书说过的话,没把手伸出窗外。
他一路上都有些亢奋,直到飞机开始起飞,他顿时神色变得恹恹地,没一会儿就沉沉入睡。
看来真的是有点晕机,不过他的症状还不算太严重,只知道躺下睡觉。
来得时候做了一首曲子,休假途中又把作词完成,他现在只剩最后一首。
虽然本就已经有了雏形,但秦宜书却莫名有些卡灵感,他不知道细节该怎么加。
或许是睡得不舒服,狗卷翻了个身,身上的毛毯掉到地上,秦宜书帮他捡起来后再次搭到他身上。
撤回手的动作却突然一顿,他看着狗卷的睡脸,猛然想到了些什么。
秦宜书把耳机拿下来,轻轻吊在狗卷的鼻子下,采样着他的呼吸声。
这段可以加一段抒情说唱,听着应该挺不错的。秦宜书把自己的想法备注在后面,虽然不知道最后作出决定的是不是自己,但他还是留着意见。
飞机缓缓落地,秦宜书也总算把曲子做完,他扬了扬酸涩地胳膊。用食指按向后颈地位置,等待着狗卷清醒。
飞机在完全停止后发出一阵动荡,狗卷被晃得睁开眼了眼睛,看向一旁的秦宜书:“鲑鱼子?”
“到了,把东西带好我们要下去了。”狗卷脚有点麻,但听着秦宜书的话,他还是缓慢起身,一瘸一拐地走下飞机。
秦宜书发现他的异常时,还有些诧异,他们坐在飞机上,还是商务座,怎么可能还能睡到脚麻。
但事实就是这样,也幸好不需要他走太远,任助的车已经停在机场航站楼出口处,他们拎着箱子刚出门,就看到任助站在车旁,看到他们后抬手朝他们挥着。
任助快步走到两人面前,把他们手里的箱子接过,之后放进到后备箱,坐到驾驶位,降下中间新建的挡板。
狗卷看着挡板,一脸茫然地看向秦宜书,秦宜书也不知道任助什么时候装的这东西,看上去总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