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先生,您别说了……”
欧格斯特也捂住了自己的脸,他没脸见人了,羞死了!
萨德见他又红了几分,忍不住直乐,他拿开欧格斯特无力的手,怨怼道:“你刚刚能么用力,是想把我捂死杀人灭口么?”
欧格斯特慌忙的抬起头,焦急忙慌地道歉:“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萨德松开他的手,去把那堆衣服抱起来,回头叹气道:“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不逼你,我自己想办法。”
这个说辞,仿佛他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
欧格斯特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走出来,循着声音去拦他,急道:“我换,你别哭,我这就换。”
萨德眼底满是笑意,却吸了吸鼻子装出哭腔:“真的?”
他就拿捏着欧格斯特吃软不吃硬的性格。
对不已,这真的是他的看家本领。上能忽悠他的老父亲,下能忽悠乔顿他们几个小孩,更何况是陪他长大的欧格斯特,洒洒水啦!
欧格斯特想帮他擦泪:“好了好了,你别哭了。”
萨德赶紧抓住他的手,这会子他正兴奋呢,怎么可能挤出眼泪,吭哧瘪肚道:“那我去洗把脸,你把衣服脱了吧,等会我帮你穿。”
一阵脚步声。
水声响起。
欧格斯特无措地环顾四周,抿着嘴唇深吸一口气,好像他现在已经没有不脱的道理了。他抓起衣服的下摆往上脱,直接露出一个满是伤痕的后背。
便服都是抽绳的腰带,欧格斯特摸索着找出一个头,扯开后就直接从腰滑下去堆在脚面。
萨德洗完脸正好瞧见他一只脚往外退,单手扶着墙很无助的模样。他愣在那里,脸上的水珠顺着骨线滑落,滴滴答答打湿了衣领。
那只白腰不盈一握,瘦到只有分明的肌肉线条,柔韧有力。
萨德瞳孔一颤,下意识垂下眼帘。
平时不觉着欧格斯特多勾人,这会却有了丝旖旎的念头。他的视线落在自己手上,要是他能抓着欧格斯特的腰,一定要在上面留下痕迹。
属于他的标记。
“先生?”欧格斯特听见他洗好了,怎么不过来。
萨德如同被点名般猛然抬头,干巴巴道:“哎,我擦擦就来。”
擦什么,擦手。
这话多少是有点暧昧。
要是在□□,是应招雌虫对顾客嗔怪,在透明的浴室里扭着身形,边擦干身上的水;要是在家里,就是刚新婚的雌君、雌侍在害羞,拖延着时间让雄主在等一等。
是雌虫对雄虫的,下级对上级的。
不适合从萨德嘴里说出来。
等在进来后,他俩都默契的红着脸不说话。
欧格斯特是盯着天花板,感觉到萨德的呼吸打在衣裳。他的脸色如常,只是觉着莫名有些发痒,在皮肉下在心里,想挠又挠不到。
那只腰就在眼前唾手可得,大概因为欧格斯特刚刚地害羞白里透着粉。视线下移,他又觉着欧格斯特的腿也很好看,线条流畅白且直。
要是能啃一口多好。
底衣,下裙,中裙,长衫……反正是一层叠一层,欧格斯特只觉着身上重了不少。
唯一可惜的是他现在失明。
不然就能看到一个红着脸晕乎乎的萨德。
萨德眼前一阵阵发昏,该看的不该看的,他都看了。这会儿直接一头靠在欧格斯特肩上,半晌也不说话。
欧格斯特抬手摸了摸,正好碰到萨德脸,烫得吓人。
这要是在他额头上打个鸡蛋还不得瞬间煎熟啊。
“先生,你没事儿吧?”
萨德抓住他的手腕,主动去贴欧格斯特的掌心,凉凉的很舒服。眼神迷离地挨着他,撒娇道:“哥哥,摸摸我。”
欧格斯特隐约闻到一丝信息素,是求偶的。
吓得他立刻松开手向后撤拉开距离,他是没有被标记的成年雌虫,在没有阻隔贴的情况下会对任何雄虫的信息素有反应。
现在要是挨得时间长了,准会发生些不好的事情。
萨德清明的目光变得迷茫,这次真的委屈了:“你躲我干什么?”
欧格斯特一时哑然,在他的认知里,要是萨德被提醒,准会又哭又闹说自己活不下去,太丢人!
但看萨德这副反应,准是没发现哪里不对劲儿。他还向前走一步,欧格斯特便往后退一步。
你走一步,我退一步。
走一步,退一步。
直接把欧格斯特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萨德双手撑在墙上,把欧格斯特困死在怀里,欧格斯特本能地向下缩,打算从他胳膊下面逃开。这身碍事儿的袍服并没影响他的行动,一个前滚就逃出来了。
欧格斯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起身回头道:“先生,您有阻隔贴——”
话没说完就被萨德抓回怀里,死死地搂住动弹不了,还把下巴落在他肩膀。
欧格斯特用力挣脱。
萨德却沙哑地开口道:“斯特,你好香啊。”
欧格斯特一时定住,心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