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挂着‘请勿打扰’提示牌的洗手间内。
宇智波泉奈开始细细品尝这份美味的猎物。
他的唇舌开始从这只受惊猎物的唇边掠到脸颊,再到她天鹅般修长的-颈-项,圆润柔白的-肩-头。
他甚至难耐地在上面-咬-了一口,留下清晰的印记,而后一路蜿蜒向下,在一片-丰-盈的吊带前襟处留恋徘徊,烙下一连串细密的-吻-痕。
迦音刚从令人窒息的强吻中清醒,就被埋首在-心-口处的头颅惊到,“宇智波泉奈!你在做什么!你快放开我!”
双手被宇智波泉奈牢牢束缚的她只能用力挣扎,结果一切的努力都只是徒劳无功。
宇智波泉奈没有停手,甚至撩起了她的裙底。
迦音慌了,“宇智波泉奈!住手!你确认要彻底背叛你的兄长吗!”
宇智波泉奈从她的心口处猛地抬头,猩红的写轮眼陡然流转,“别拿斑哥压我!”
“你从一开始就是我的女人!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就算斑哥知道了又如何!他绝不会因为此事和我翻脸!”
“我早该想通的!”
“若非我心向斑哥!”
“若非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都恪守界限,从不敢越雷池一步!”
“又何必自苦,白白浪费了这么些年!”
“音音,我要你!”
“要不是这该死的宇智波!”
“要不是这该死的……”血继病!
迦音一口咬住宇智波泉奈的嘴唇,让他赶紧闭嘴!
他刚才是不是想说‘该死的万花筒血继病’!
倘若这个秘密一旦揭穿,那么困住她的囚笼将不仅仅是一个忍界豪族宇智波,而是整个忍界。
所有身负血界继限的忍者家族都会把她当成治疗血继病的绝佳药物。
到那时,纵使天地浩大,又何来她的容身之处呢!
宇智波泉奈也陡然醒转,瞬间意识到了自己方才一时嘴快差点造成的失误,他满含歉意地吻了吻她的嘴唇,将彼此纠缠唇齿间的血珠一点一点舔舐殆尽,“音音,要不是这该死的教条规矩,你我何至于此!”
他仗着酒兴,抱住迦音,不复方才的凶猛饕餮,反而柔情款款道:“我曾听闻一些地域自古以来就有兄弟共妻的传统,这并非什么奇闻轶事。音音,我都想好了,既然我和斑哥都心系于你,我们不妨效仿那些人,如此一来,我们彼此都能收获圆满的幸福!”
迦音闻声一脸呆滞,她很肯定,宇智波泉奈疯了。
然而更令人崩溃的还在后面。
“音音,”泉奈-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畔呢喃细语到,“你根本就不明白这九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你和斑哥夜夜欢歌,徒留我一人独守空房,你可知长夜落寞的滋味?”
“音音,你说,你究竟要我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可以为你办到!”
“其他人不明白我的难处,你不可能不知道!”
“那是最疼爱我的哥哥!我唯一的骨肉至亲!”
“我又能怎么办!”
“哪怕换成千手柱间,千手扉间,你以为他们在相同的境地下就会与我的选择截然相反吗!”
“音音,我告诉你,别天真了!他们只会比我更狠!披着伪善的面皮做着令人作呕的事,这才是所有忍界强者隐于背后的真面目!”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丛林法则,弱肉强食!”
“你以为他们凭什么能够创建木叶!”
“凭千手柱间的傻,凭我兄长的痴吗!”
“是他们二人力压群雄,登峰造极的绝对实力,碾压了战国乱世一切反对的声音,这才迫使一众忍族加入,拉起了木叶的这面大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