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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吃完蛋糕,林涧岄接过她手上的勺子:“我要回训练室,你继续在这里,还是和我一起。”
“我应该也要回去了,走吧!”
林涧岄站起身,抬头朝他们蹲守的房间看了一眼,一群人慌乱四下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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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醴跟着他,路过餐厅。
林涧岄问她:“要帮你打包一点甜品吗?”
餐厅的二楼有烘焙和甜品区,刚才的蛋糕就是从那里拿的。
“可以吗?”
“没关系的,她们都是下班直接打包带走,或者送给过来基地打卡的粉丝。”
江若醴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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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看着他往赛训楼走。
江若醴:???
好在很快就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跑了。”
“这里不提供外带服务,没有打包袋,去楼上拿了两个纸袋。”
江若醴看着属于不同品牌的袋子:“这个是?”
舒望有收集纸袋的习惯,估计有几百个了。
江若醴点点头,让她遇上有智慧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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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什么?”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个也要……”说着去看林涧岄,“会不会有点多……”
“没事,一般都吃不完。”
“那……他有大点的袋子吗?”
“……”
“你们基地的甜品为什么这么好吃?”
“大概是因为路濯宣喜欢吧。”
“……额……是他,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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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涧岄到训练室的时候,其他人还没有回来。
五分钟后,一群人聊着天走到门口,看到了已经坐在电脑前的林涧岄。
江予时回自己位置,其余三个人则绕道停在林涧岄旁边。
“诶。”喻晚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摇着头惋惜地走回去。
“诶。”南桉拍了两下他的肩膀。
舒望刚想伸手和前面两个一样,就听到林涧岄的声音:“收回去。”
舒望抬在半空的手立刻收了回去,背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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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看到我确诊绝症的检查报告了。”
南桉坐不住了:“不是,都挨得这么近了,你就没点进展?”
“就是,比赛的时候不是反应挺快的?这种重要时刻怎么就掉线了呢?”
“里里姐姐都把头发撩起来了,把脸凑过来了,都暗示,不对,这算明示了,你怎么就没动静呢?”
“我应该有什么动静呢?”
“……”
“亲她啊!”
“嗯……那确实该有大动静了,不得把我当流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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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里姐姐揪你耳朵干什么?”舒望说着就去看他的耳朵,挺正常的。
林涧岄躲开了。
“你耳朵上的是什么,新耳钉吗?什么时候买的?还挺特别。”
林涧岄“嗯”了一声,这回不动了,让他们随便看。
“哥,你之前丢的那个巨贵的定制耳钉找到了吗?”
“找到了。”
“丢哪了?丢哪了?”想当初,一帮人趴在地上帮他找了半个小时。
“不在我这,换出去了,换了这个。”
“看着明显没你的那个好。”
南桉听懂了:“我去,玩这出,这个是里里的?”
“嗯。”
“你的在她那里?”
“嗯。”
“厉害,厉害,还是你会玩。”
刚才还觉得林涧岄亏了的舒望:“……”
“江若醴自己做的。”
刚才还在说没他那个好的舒望:“……”
“你给你哥的是真切的关爱,你哥还你的是直击心灵的伤害。走吧,蹲角落哭去吧,你哥不要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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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灰溜溜地走了。
回到座位上,又猛然站起来。
“我去,我袋子呢,不会让阿姨给我扔了吧?”
“叫什么呢?给我吓一跳,你这些袋子我一直觉得有安全隐患,扔了最好。”
“没有,我拿走了,给江若醴装蛋糕。”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是谁说我闲得没事干的,是不是你,我就说很有用吧,长辈的智慧,怎么是你能理解的。”
“不是,你这里几百个袋子,拿你两个怎么发现的?”
“他拿了最边上的。”然后还特意指给南桉看。
这很难认不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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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问林涧岄:“哥,那小屁孩什么来头,怎么到基地来了。”
“你自己去问江若醴,或者你去问路濯宣也行,他接回来的。”
“他不是单身吗?亲戚朋友家的孩子?那怎么又和里里姐姐扯上关系了?”
“你猜?”
“……”
“他妈妈你上个月还见过,还吃了人家买的早餐。”
“……我去,小老板?我还捏他脸抢他零食来着。”
“什么什么?”
“人家亲爱的妈妈是我们老板,临时出差,找路濯宣接的他。”
“哈哈哈,你把他惹哭了吧?小心他找他妈妈告状,等你比完赛就把你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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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呢?就你还站着。”教练从训练室外进来。
“就是,能不能认真点。”
“教练,我的职业生涯要完蛋了。”
“……”
“他把小老板弄哭了。”
“行了,等他幼儿园毕业,你的职业生涯也基本快结束了。”
“那他现在多大啊?”
“还不认真训练,我让你职业生涯现在就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