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这两天我都没敢喝酒,一会儿晚上陪您喝点。”
“那你有啥要求跟我提,你看你把馥雪的脸都气绿了。”
“没啥要求啊……”蒋声言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金馥雪,又笑着跟路星辞说:“那我就顺便问一句,您和我妈在一起了吗?”
路星辞有些无奈,蒋声言的脑回路真是异于常人,她怎么能如此顺利地接受自己?
“这事儿对你来说这么重要吗?”
“当然!作为我妈的直系亲属,我有义务了解她的感情动向。”蒋声言一本正经地回答。
明人不说暗话,路星辞坐到金馥雪的跟前,握住她的手,目光看向蒋声言,不疾不徐地讲:“如你所见。”
蒋声言隐隐觉得事情再度超出预想,但还是故作轻松地讲:“那你以后可得对我妈好点。”
路星辞不客气地回怼:“还用你说。”
“所以,我俩的压岁钱呢?”
蒋声言自然没有忘记要压岁钱的事情,要是路星辞和金馥雪给的压岁钱一样多,她就可以填一张新的弓了。
“我俩都是一家人了,为什么还要给你两份压岁钱。”
蒋声言一愣,突然想起来金馥雪说路星辞是个老刑***警的事情,但是她作为律师也不能在口舌上输给对方。
“我作为我妈的唯一女儿,您第一年来家里,不应该表示一下吗?”
路星辞被蒋声言“不屈不挠”的精神逗笑,嘴里还念叨着:“你作为馥雪的唯一女儿……这是什么破理由啊……”
蒋声言看路星辞变了脸色,立马说道:“我就知道路阿姨不会不给我压岁钱的,祝您平平安安,福寿绵长。”
“好啦好啦,不用说那些客套话。”
路星辞拿起手机,给蒋声言和沈之忱一人发了一个红包。
沈之忱看到金馥雪和路星辞给的红包金额,顿觉受之有愧,“金阿姨,路阿姨……”
蒋声言睨了沈之忱一眼,打断了她的话,“还不快谢谢路阿姨。”
沈之忱虽觉不妥,但当面回绝又怕二位大神觉得失了面子:“谢谢路阿姨,谢谢金阿姨。”
“哎……”路星辞长叹一声,“每年过年我都要告诉自己,钱乃身外之物。”
“你自己不是说你也花不到什么钱么!”
“那也不代表着可以把我的钱给别人啊!”
金馥雪笑着拍了拍路星辞的手,目光却转向蒋声言:“声言,年也过完了。”
“妈,初一还没过呢,怎么年就过完了呢?”
“那我这样说。”金馥雪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过完年,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北京看耳朵啊?”
“我的准备就是还没准备。”蒋声言顿了顿,“您这么着急支走我,有什么阴谋?”
坚决把胡说八道贯彻到底的蒋声言。
“你都这么大了,该不会还让我带你去北京吧?”
“那倒不用。”
沈之忱用手肘碰了碰蒋声言:“芮芮,你初几上班啊?”
“初七,但是开庭得元宵节以后了,所以应该可以请假。”
蒋声言记得之前陈所安说过要邀请她和沈之忱去参观新展览,她前些日子在微博上看到陈所安的新展览会在大年初八开展,如果真的要去北京,该预约医生了。
“金阿姨催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就趁着有空,赶紧去看看呗,我们大家都放心。”
沈之忱虽然语言轻柔,言之有理,但是她们还没有确定关系呢,就开始准备管着自己了?蒋声言一时间警铃大作,这以后的家庭地位堪忧啊!
金馥雪在旁边帮腔道:“你看看人家之忱多么体恤人,再看看你,一天天的就知道让我操心。”
“好的,我知道了。”蒋声言不得不服了软,“我尽快去就是了。”
“这才像话。”
“好啦好啦,昨晚也没怎么睡好,今天又起的早,我们都回屋歇会?”
“嗯,去吧。”
蒋声言拉着沈之忱回了卧室,经过刚才的对话,两个人共处一室,一时间有些尴尬。
“我……昨晚没睡好,想躺会儿。”
“啊……”
“是有些尴尬。”
在社交中一贯如鱼得水的蒋声言,面对心上人也会自乱阵脚。
“你歇着,我不打扰你。”
“我们一起躺会儿吧。”
面对蒋声言的邀请,沈之忱有些恼,她不太确定刚才的话蒋声言有没有听到,她当时再大声一点就好了。
蒋声言躺倒在床上,舒服地赞叹:“还是自己的床舒服!昨晚我都没睡好。”
“我昨晚在你的床上,睡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