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蒋声言再次往州公***安***局的大门口望的时候,终于在那高高的台阶上看到了孙青衫,夹在她指尖的烟头忽明忽暗。
不过,她身边的人是……?
看着孙青衫走近,蒋声言下了车,朝孙青衫招手,对方也招手以做回应。
“孙检,可够忙的。”
“哈哈哈,快别提了。”孙青衫拍了拍蒋声言的胳膊,跟身边的人介绍道:“这位蒋律师,J大毕业的,业务能力没得说,她是蒋喆的闺女。”
“所以你叫蒋小……”
“蒋声言。”
“这样啊……很少听青衫说谁的业务能力好,看来声言能力确实强。”对方踩灭了烟蒂,笑着讲:“棠溪逸。”
“您是复姓?”蒋声言试探着问。
“看看,看看,还是我们声言有文化,她确实是复姓。”孙青衫附和道,“不过大家都叫她棠警**官。”
棠溪逸比孙青衫高上一点,看上去英勇干练,声音低沉又有磁性:“我和青衫是很多年的朋友,现在在州局工作,主要负责人口管理。”
蒋声言打量着棠溪逸,笑着讲:“棠警**官的气质很像刑**警啊。”
棠溪逸笑了笑,坦然地讲:“之前干过10年刑**警,后来伤的太重,就调部门了。”
“真是辛苦。”蒋声言和棠溪逸握了握手,“今天也怪冷的,那我们路上聊?”
“不了,我还有别的事儿,改天我请蒋律和小衫吃饭。”
蒋声言又跟棠溪逸客气了几句,就和孙青衫上了车。
“你这车里怎么一股烧饼夹里脊的味啊?”
“鼻子还挺好使。”蒋声言笑着把另一个烧饼夹里脊递给孙青衫:“先垫吧一口,一会儿散场了一块吃。”
孙青衫接过烧饼,迫不及待地啃了一口,她还真饿了:“散场?”
“请您看场二人转,顺便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谁啊?”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还神神秘秘的。”孙青衫又咬了一口烧饼,“声言,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蒋声言手上一滞,心中有些疑惑,不过转念一想,孙青衫通过路星辞知道些消息也不奇怪。但还是故作矜持地问:“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还成。”孙青衫笑着看着蒋声言:“不过你眼光真不错,沈老师看上去就是个靠谱的人。”
“是吧……”蒋声言看了看时间,她还真有点想沈之忱了,“我可是惦记她好久了。”
“呦呵,那她是为了你来Y城的?”
“那不是。”蒋声言摇了摇头,“纯属巧合。”
“真好,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蒋声言转头看了看孙青衫,她正慵懒地倚在车门上,眼神中透着一丝羡慕。
“嫂子,您这话里有话啊?”
孙青衫突然坐直,“姑姑没跟你说吗?”
“什么?”蒋声言隐隐觉得这将是一个重要的八卦。
“我和路策凌是形婚,刚才你见到的棠溪逸,是我前任。”
蒋声言按捺住自己惊讶的心情,“嫂子,不是,孙检,您这就都跟我坦白了?”
“这有什么。”孙青衫不以为意,“我还以为姑姑都告诉你了呢。”
“她确实没跟我讲过。”
“这些也不是那么重要。”孙青衫挥了挥手,“我主要是想告诉你,珍惜眼前人。”
蒋声言依然沉浸在惊讶里,追问道:“嫂子,您是怎么能这么平静地说出这两件事的?”
孙青衫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她长叹一口气:“经历的波澜多了,就不在乎了。”
“这让你说的,我都不知道该接啥好了。”
“你们律师也有词穷的时候啊?”孙青衫故作轻松地大笑,“那说说你们家那位小画家吧?我看看啥样人能入了蒋律师的法眼啊?”
“之忱啊……”蒋声言沉吟许久,她似乎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去形容沈之忱,反正一想起她,她就会觉得未来的日子会很不错。
“她是个很单纯的人。”
“沈老师很漂亮,你们很配。”孙青衫顿了顿,接着讲:“等天暖和了,请你们去我那吃饭。”
“正好让我见识一下你的那些宝贝。”
“没问题。”
蒋声言和孙青衫紧赶慢赶地到了戏院,可还是错过了开场。不过苏格正准备上台,叫了个小姑娘把她们带到包厢里。
苏格唱了出传统戏《大西厢》博得了满堂彩。
可是蒋声言和孙青衫对戏曲确实不感兴趣,加上工作劳累,听戏听的昏昏欲睡。
台上演的正热闹,苏格蹑手蹑脚地来到包厢里:
“嘿!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