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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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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四五十來歲中年人轉身過來,身材矮小,獐頭鼠目的,臉上像山民一樣滿是黝黑的皺紋,他自己點起水煙袋,在抽他的黃煙,裡面居然隱隱有股催幻劑特有的臭味,讓水門不禁眉頭一皺。

缺牙的在一邊把水門的來意說了一遍,,還是說是官面上的人物,老鼠直盯著水門猛瞧,就說了一句話,"小哥,想要迷誰哪家的小姐啊?"

波風水門又愣了一下,感覺老鼠話裡都帶著什麼意思,好像他誤會了他們是什麼人了。

可是水門又無法清晰的感覺出他的誤會的原因,想著水門立即反應過來,知道現在根本不應該去琢磨,當成自己也沒發覺是最妥當的,等再有點苗頭了,再說清楚也不遲。

水門正了正神,心裡理了一下,於是對老鼠大叔道:"就是想和您打聽一下這貨的種類,時效,規格,效用,當然價錢好說。"

老鼠吸了一大口煙,嘿嘿一笑,露出一臉"我明白的"的表情,然後興致勃勃地拿出十來個形狀顏色大小各異的黃銅容器,一一介紹起來,每一種的氣味,用途都不一,有寧神、撩人、助眠、提神、驅蟲、引蚊、除臭、甚至催淚瓦斯和笑氣都有,但這些都不是水門的目標。

水門和老鼠的對話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他不停地提問題,一邊假裝很有熱忱和購買的興趣,一邊試圖試探出那個秘密。

雖然容器形狀外觀不一樣,所以一開始沒有聯想在一起,但早上在市集聞到男子身上的淡淡香氣,和在火車上被人放倒的時的味道有十分雷同,也和那名殼成員的香味有異曲同工之妙。

憑著這點,水門可以斷言這人私下還有做其他種類薰香的黑市交易,這個就是他心裡的秘密了。

波風水門琢磨著怎麼讓他開口,身為前任火影,一點小小的壞心思他還是有的。這種時候,水門能利用的就是老鼠還弄不清楚他的身份,可以訛他一下。

訛人的訣竅就是讓別人以為你基本上都知道了,從而在整個對話的形式上,把詢問變成一種質問。

波風水門靜了一會兒,腦子裡有了一個大概的說法,就又問道 "那麼,是不是還有一種薰香專門克制忍者的查克拉?"

這完全是水門猜測的,因為既然是對他們三人有效,盧田夫人當時看來不受影響,那就不太可能是其他地方,水門賭了一把,反正猜錯他也完全沒有損失。

老鼠一下人就僵了一下,水門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但是他除了那極小的一個僵持,並沒有繼續表現出什麼來,而是看向金髮男子。

水門知道這個時候要下點猛料,便說道:"你放心,我只要知道那種薰香,另外那件事情,我不感興趣。"

老鼠大叔這下臉色就變了,放下煙斗,就問道:"你到底是誰?"

波風水門心中鬆口氣,幾乎要出冷汗。這後面一句話,是在上一句猜測的成功上繼續加碼,克制忍者的薰香、灰狼之死、殼的刺客,他想去雷之國找尋的睡眠大師不覺曉。水門料想這一切一定有所關聯,但讓老鼠吐出秘密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能讓老鼠保守秘密的,必然是有一個威脅,八成來自神秘的組織殼,這個威脅一定非常的驚險,很可能有人會死。

但心虛之人,除非知道水門的底細,否則必然會露出馬腳。

水門心說是反客為主的時候,立即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淡淡道:"你還是不要問的好,這整件事情你只要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就可以了。"說著他摸著口袋,抓出一疊錢來,是天藏給他們的,這是本來預備好買薰香的錢,本來打算給個七八百兩,但是為了視覺效果他把口袋裡的一疊都掏了出來,放到自己面前。"我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不清楚,所以你不要擔心,只要照實說出來,或直接帶我去見供應商,你拿你的錢,之後什麼事情都沒有,也不會有人知道我們在這裡說過什麼。"

看著金髮男子,露出了心神不定的神色,水門用一種非常鎮定但是逼視的眼神看著他,等他發飆或者投降。

"你是怎麼知道那些事情的?"他瞇起眼問道。"你倒說給我聽聽。"

嘖,水門暗罵了一聲心說這老鬼還真頑固,這怎麼說的出來,臉上不動聲色,但是腦子立即狂轉。

那就是一秒內的反應,他幾乎順口就道:"難道你們就不知道,有人監視你們嗎?"

金褐髮男子話一出,自己還沒回過味來,就發現老鼠的表情明顯就鬆了下來,心中咯登一聲,心說糟糕了,被揭穿了。

老鼠就看著水門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不過我也不是老糊塗,你回去不要來找我了,你什麼都不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說著就要來輦人,大交易什麼的也不想談了。

波風水門迅速的反應,心說哪裡被他發現了,是他能確定覺得沒有人跟著他,還是當時的情況不可能被人跟,想著怎麼補救卻發現沒什麼好辦法,一下就沮喪了下來。

缺牙小子來開門,意思是讓兩人出去,門一開光線一亮,正想起身,水門忽然就發現老鼠的腳,竟然有一些輕微的抖動。

水門一下看向老頭,就發現他也看著自己,雖然臉上鎮定的一點波瀾也看不出來,但是臉色壞的嚇人,顯然人在極度的緊張中。

他一下就明白了,老頭也在訛他!

波風水門立即將起身的起勢化成一個伸懶腰的動作,然後重新坐定,用不容辯駁的語氣道: "不要嘴硬,我就著事實說話,我沒有多少耐心。"

老鼠看著波風水門,金髮男子信心十足,適度放了些殺氣,能感覺出自己當時的表情確實陰險不可捉摸的要命。

老鼠給他姪子打了個眼色,少年會意地點頭,步出閣樓,門重新被關上。

良久,老鼠終於低下了頭,低聲道:"不管你是誰,希望你說話算話,如果要算老帳,就全算我的頭上。我可以帶你去見不覺曉。"

水門一喜,隨即跟著老鼠起身下樓。缺牙小子已經不見蹤影。

老鼠領著男子步出屋外,沿着臭陰溝下游走去,太陽西移,狹窄街道暗得特別快。他們經過一座牆垛很高的橋,再次進入城鎮,大港市特有的喧嚷與明燦,北野鎮都具備,但只流於表面;城鎮邊緣有一大堆嚼食催幻劑的人,呆滯不動。這樣的表面底下,一切都好像不真實,包括臉孔、聲音、氣味都一樣。那個漫長炎熱的下午,老鼠領著他們沿街疾走,不曾交談,水門一直覺得景物漸漸退隱——包括條紋遮陽篷、骯髒的圓石街道、塗顏色的牆壁。所有鮮活的存在,行將消逝,僅餘空泛沈寂的夢幻城市留置於氤氳迷濛的陽光之中。

終於,他們來道城鎮西邊的一幢老宅,老鼠頭也不回地長驅直入,波風水門緊跟在後。

窒人的薰香瞬間撲鼻席來,男子頓感頭暈目眩,雙腳皆是一軟,面朝下地撲通倒地,失去知覺。

缺牙少年和獐頭鼠目的中年人闊步從屋裡走出,面帶防毒面具,手持利器,一步步逼向昏厥的金褐髮男人,面具下滿是不懷好意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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