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主客艙,兼作交誼廳和廚房,左手邊是大臥室,另一間小臥室則在右邊。"少年一邊導覽一邊領著水門等人從船頭至船尾巡視了一遍。
於此同時,一陣不甚響亮馬達聲響起,南賀號正式啟航。
"科技進步真快,想我那個年代,船要前進,全憑風力和人力。"水門笑著感慨。
想不到航行不久,駁船又減速停下來,船長悠斗走進艙房,不高興地說道,"搞什麼,居然有出境管制。喂,宇智波,出來幫我應付一下。"
"嘖。"佐助不耐煩地起身出艙。
洛子握緊衣角,不安地和水門對了一眼。紙則憂心向金髮男子問道,"需要用封印術嗎,大人?"
倒是止水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懶洋洋地回答了,"不必,佐助那傢伙自有他的辦法。"
"嗯,相信他吧。"水門溫和地笑了笑。
墨藍色的駁船在大海上載浮載沉。
現在已離岸多浬,兩艘水之國航管處公務船靠近飛速破浪前進,三船之間的距離迅速縮小,為首的一名長官用擴音器喊著, "叫你們的負責人出來!"
"我就是。"佐助提起運勁,口氣平淡地答著。雖然聲量不大,卻讓遠處的海巡人員聽得清清楚楚。拿者擴音器的男人不禁變了臉色。
"不好意思,我們的洛子公主現下行蹤不明,大名大人方才下令鎖國,所有進出水之國領海的船隻都要受管制。先生如堅持要出境,貴船必需接受我們撤底清查搜索。"三艘船已經並排在一起,其中一位穿著霧忍制服的綠髮紫瞳少年秀出一份正式手諭,向佐助朗聲說。
"我拒絕。"佐助打開寫輪眼,冷冷地說著:"如果你們一定要搜,就憑實力過來吧。"
"你!"少年身旁,一名戴者霧忍護額的綠髮青年氣急敗壞地掏出了苦無。
但他的上司揮手阻止了霧忍的輕舉妄動。"等等!獨臂……黑髮……寫輪眼……你是宇智波佐助?你什麼時候到水之國的?"
"這不干你的事。"黑髮男子不屑道。"我的船要走了,你們讓開吧。"
"可惡!管你是什麼宇智波!少瞧不起水之國了!"這次軍官還來不及阻止,一道綠影便向佐助殺去。
黑髮男子四兩撥千斤,輕而易舉地奪下年輕霧忍的苦無,反手抵在對方的脖子上。
"我沒有瞧不起誰,只是想前往自己想去的地方而已,不受任何人指揮。而且這種搜船的做法根本毫無意義,枸橘神樂。"佐助連看都不看就放開了霧忍,直視前方的紫瞳少年說道。
那少年沉默不語,悠斗倒是低低吹了聲口哨。
佐助看了船長一眼,面不改色,又說:"既然知道我是誰,就好辦了。藏匿一人,並且瞞過你們搜查的方法有近十種,你們上來也沒用。"
和這十分相似的話語,他還是少年時也對狼哭之裏的勤務官說過。
而凡是有點腦子的傢伙,都該明白何時得知難而退。
果不其然,那個被稱為神樂的少年動搖了,他眉頭深鎖,左眼下的紫色紋身也皺和起來,僅僅問道:"如果出問題,你們火影會負責嗎?"
佐助腦中不知為何浮現吊車尾替他家老爸搜拾爛攤子、抱頭抓狂的有趣畫面,輕笑道:"誰管他。"
"唉,罷了!"向來謙遜冷靜的少年看起來突然老了許多,往後向自己船艙外的牆壁一靠,擺擺手嘆道:"喂,瀾,回來吧!"
"可是神樂!"瀾不服氣的反駁卻被上司疲憊卻堅定的眼神止住了。
"走吧!"霧忍不甘不願回到公務船上後,枸橘神樂大聲下令。
"喂,你,接著。"佐助掂了掂奪得的苦無,拋了回去。
苦無在空中以優美的拋物線流暢地轉了幾圈,剛好把柄落進綠髮青年掌中,瀾愣了愣。
"嘖!"瀾不甘心地咬緊下唇,冷哼一聲,便隨著長官進入船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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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賀號繼續向西南行。
等佐助回到客艙時,洛子居然慫恿起大夥兒打牌聚賭。
"等等,我記得規則不是這樣的。"止水嚷嚷著。
"哈!我是莊家,而且在水之國領海上,自然用水之國的玩法!"洛子得意地把止水的那小堆籌碼收入己有。
"就算如此,還是我贏了。"水門不慌不忙地攤出手上的牌。
"哎啊!怎麼可能!"洛子叫道。
"呵,至少我還贏過止水先生,不是墊底。"悠斗的茶髮徒兒鬆了口氣。
"不愧是波風大人,已經連贏三回了。"對規則不熟悉,只好旁觀的紙敬佩地說著。
黑髮男子額上青筋若隱若現,他輕咳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