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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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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名父親並未身故的新聞一下子在大名府炸騰開來,四處傳得沸沸揚揚,各版本的宮廷鬥爭戲碼紛紛出籠,所幸侍衛長即時下了封口令,才沒有傳到府外的國都中。

同行的還有圓市休大人的相好、兒子天斗。以及管家僕從數人。

竹葉勝朗和旗木卡卡西當務之急便是詳加詢問了兩人出逃的理由。原來圓市休本十多年前就對大名之位毫無興趣,加上與一名地位懸殊的女子相戀多年,在嘉誠公主故去後,便與奸詐狡猾的繼室及長子約定詐死,打算遠走高飛,卻招母子暗算,只得狼狽出逃,賴治之母隨即宣布市休之死,一手主持喪禮。

五年後,繼室病逝,在位的大名不問政事,儲君圓賴治越發暴虐無道,幾個月前任太子少師的司馬明彥無意間發現了其暗殺父親圓市休的舊事,也被迫連夜出逃大名府。聰明的圓賴治不僅佈下天羅地網,以圓賴桓和春姬的安危要狹,逼得市休一家躲躲藏藏,在木葉暗中牽線下才有幸與司馬明彥相認。

一聞眼線匯報大名身故、皇弟失蹤的秘密情報,在軍師司馬的建議下,他們直奔大名府表明身份,以免有心人士藉機奪取火之國大名大位。

兩人分開問話毫無破綻或邏輯矛盾之處,但火影如何也不敢動用森乃伊比喜等拷問部忍者,在証城寺可以拷貝死者記憶的情況下,遲遲無法認明真身,只得給少師和大名之父安排了居所,實則進行軟禁監視。

第二要事乃掘出從井中發現、已經安葬的"司馬明彥"屍骨。經專業驗屍班鑑定,屍體死亡時間與原先認知的一樣,也就是約一個月之前,至於屍體身份,則採取毛髮,並拿圓市休和圓賴桓的唾液,快馬加鞭送回木葉進行保密等級最高的DNA檢定,卡卡西覺得等待得這十分鐘度日如年。

"出來了。"猿飛未來面無波瀾地匯報,保密等級低的她不知道其中曲折,只是誠實說了結果:"結果一致。"

世界靜止了。卡卡西突然很想大吼大叫,把整個大名府都砸了。他壓抑顫抖的聲音,讓匯報的女忍退了出去。

"看來......賴治大名......還真的死了。"竹葉奮力吐出這幾字,他的打擊顯然比卡卡西嚴重許多,失魂落魄,臉色死白,只差沒昏過去。

他們就這麼靜默了很久很久,各有所思,最後,旗木卡卡西只開口說了聲:"時間不早了,去休息吧。"

望著深沈的夜晚,兩人都知道,今晚肯定一夜無眠。

★☆★

"六代火影大人。"大名府的臨時居所內,名為紙的神秘女忍突然叫住旗木卡卡西。

他轉身過來,回以一個苦澀而疲倦地面容:"有什麼事嗎?"

"小女有......小女同伴一人,能辨真身,準確無比,可以協助。"紙有點緊張不確定地開口道。

卡卡西渾身一顫,懷疑地問:"此事當真?"

"對,但她不欲透露身份,盼火影大人見諒。"紙道。

"無妨,她在國都嗎?何時方便過來?"卡卡西按耐住心中的急切,面上仍是懶洋洋的表情,儘管溫和敦厚的圓市休大人表示理解,但多把很可能成為下任國主的男人軟禁一天,木葉和國都的關係就惡化一分。

"已經聯絡好了,明天下午便能抵達。"紙沉靜地說。

卡卡西瞇眼看者這名高深莫測、不斷出乎他意料的女子,一個簡單但有效的計畫在腦海中成形。

★☆★

涼風彿過,在這個多事之秋的午後,身著旅裝的一男一女風塵僕僕來到大名府正門檢查崗的門口。

"對不起,現在大名府實施戒嚴狀態,擅自出入者格殺勿論,兩位請回吧。"崗上包頭巾、咬者一隻千本的中年忍者禮貌但疏離地說,語氣不容質疑。

戴兜帽的男子帶點懷念意思的笑了笑道,語氣不怒自威:"我們是六代目火影在等的人,請你通報,謝謝。"

中年上忍的千本差點掉了下來,對方散發出來的王者氣魄,讓他想到很多年前誓死效忠的偉大人物。

"是!"不知火玄間趕緊咬好千本,不由得肅然起敬,踏者標準步伐命人通報去了。

過了約莫五分鐘,一名中年男子出現在訪客面前,他有者蓬鬆的棕髮、灰黑的眼珠、兩眼眼下還有長長的紫妝。

帶著兩人通過層層安檢後,那棕髮男子不卑不亢道:"卑職敝名斯坎兒,在此帶領兩位往六代目火影居邸。"

那一男一女交換了個了然的眼神,不發一語地跟隨在後。才剛走出崗位,四下無人後,一直沒有說話的女子便用清麗婉轉的聲音平靜道:"很榮幸能再與您見面。"

同行的男子驚訝地微微一笑,斯坎兒無動於衷地繼續前行。

最後,他們來到火影的暫時居所,會客室中,一名紫髮女子和滿臉陰沈的黑髮青年以恭候多時。

"請稍等一會兒,我馬上請六代目火影大人過來。"

斯坎兒領了人,抬腳欲走時似乎聽到女子對男子咕噥了句,突然聽到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調侃道:"還是不讓老師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嗎,卡卡西?"

當事人心下大駭、渾身一炸,完完全全聽不到宇智波佐助說了些什麼,他慢慢的轉過身,忽略兩名女子見怪不怪的眼神、佐助一臉活該的冷淡壞笑,只是不可置信地、直勾勾地瞪者脫下兜帽的金髮男子漾起陽光的笑容。

就算是訓練有素、身經百戰的忍者終究是有感情的人類,卡卡西無可控制的地身顫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語氣如何也掩飾不住的震驚和激動:"老師……嗎?"

"抱歉我又回來嚇你了,但真的是我。你老了啊,卡卡西。"水門不帶歉意的苦笑一聲,當火影真的會老很快。

在場的黑髮男子凝起了眉,語氣不以為然:"原來當年重頭到尾都是你一個扮斯坎兒唱獨角戲在耍我們,卡卡西。"

本來沉浸在震驚、狂喜、感動中的卡卡西瞬間閃過黑線,反擊道:"佐助,這是怎麼回事?"

水門便詳細把一切說了,旗木卡卡西聽完又是心下大駭,但隨即思索,發現暗部這些日子以來無所不能,所有蛛絲馬跡都連了起來,當下釋然,也交換了情報,但他的老師對這些內容似乎不是很意外的樣子。

"所以……老師您一開始就知道圓賴桓和您身邊那位……長得像小楠的女子有所牽連?"卡卡西遲疑地問道。

"嗯?小楠是誰?"水門有點疑惑。

"呃,沒事。"卡卡西尷尬地道。

"哦,你說紙啊……我確實有所猜想。"水門一頓,才低聲又道,"但這不過是個契機,圓賴治所作所為,本該自毀長城,我們不過是在事情一發不可收拾前推波助瀾罷了,也免得燒到木葉。"

"我就想說事情進行太順利了,原來一直有水門老師再幕後操刀。"還未卸妝的六代目火影眼角一冗,無奈地道。

水門輕巧地笑了笑,其實佐助和鹿丸拜託他時,他其實覺得有些慌恐,覺得任重道遠。

所謂說大人則藐之,儘管表現出自信強勢的態度,讓圓市休妥協上位,但其實如今木葉沒有圓市休以為的神通廣大,並不是隨便的傀儡都可以擔當大名的。

現在生活好起來了,人民膽子也養肥了,各地都有政治改革的聲浪,要求由普通人民選舉出統治者。面對這波民主浪潮,如果當今第一大國火之國處理不當,肯定會首當其衝招受壓力。

尤其因為圓賴治的恣意妄為,火之國臣民最近可是怨聲載道,為了確保木葉能掌控圓家,圓家能掌控火之國大名之位,鹿丸很清楚下達指示,火之國需要一位具有統治正當性的明君,這位置上的必須是圓市休,哪怕木葉會因此欠了大蛇丸一個大人情。

想到這裡,水門不得不轉頭問向沈默多時的宇智波佐助:"大蛇丸那裡怎樣了?"

佐助稟然冷笑道:"呵,祁答院的能力是他闖的禍,他移植了屍分身的細胞給祁答院,改良了寫臉之術的時效,那老傢伙有些玩脫了。"

水門眉頭一緊,"這下可麻煩了,現在大蛇丸的技術是木葉的重點發展項目吧?"

"哼,那條老蛇還是一樣聰明。"前些日子連我們的孩子都搭上線了,佐助想著便嗯了聲。

"不過倒不是沒有收獲。"佐助說著,一面取出大一張地圖。

"大蛇丸製造了十二個祁答院的改造人,四散在忍界各處。那個傢伙還不笨,至少把他們裝了追蹤器,大概能知道他們在哪一國。不過定位不夠精確、而且可信度不高就是了。"佐助陳述,主要是對著藍髮的水之國公主報告,其後他指向地圖左端,在山腳與山腳重合的縫隙處,寫著一個國名----

烈陀國。

"這個是唯一接收不到追蹤訊號的、大蛇丸只是推斷第十二名祁答院所在,因為主謀和我們一樣,似乎對於六道仙人的事蹟頗感興趣。"

水門瞥向右端,臨海的小小一處,寫著火之國的名字,再看向比例尺,對於這烈陀國的地處之偏遠有了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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