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宿主求生欲低下,系统开启支线拯救计划」
「特邀宿主参演时间线」
系统的声音转换成更加机械性的女声,重重叠音在空旷的空间内回响,最终组成一句话
「鬼岛战争」
我微微一愣整个人向下猛的陷落下去,失重的一刹那,大脑疼痛起来,身周一片灰暗
“系统!”我刚出声,系统的声音便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周,以外放的形式编辑成字幕和声音,机械的字体缓缓出现在我的眼前
「任务:拯救以藏」
「本任务无ooc惩罚机制,且归还宿主果实能力,请宿主拯救白胡子海贼团十六番队队长以藏,并带其平安离开鬼岛」
「任务时长48小时」
「任务完成奖励为无任务时间段休假五年,并发放新手礼包」
身体的失重感没有停息,我冷笑了一声甚至气的有些懒得骂它,闭上眼睛无视,现在它不在我体内,没办法让它直接闭嘴,要不然我真想把它的嘴缝上,虽然这东西没嘴
空间一下陷入沉默
似乎见我迟迟没有说话,又一行字幕便再次出现,因是外放,我不得不听见了它的声音
「本奖励为系统添加,奖励添加为系统无上大快刀十二工之一圆满」
这次我睁开眼,看着字幕一言不发。字幕忽闪忽闪的,几乎要被气笑了,拿我的东西奖励我,还要我感激不尽呗
我拍了拍字幕,手指从淡蓝色的字体里穿梭而过,什么都摸不到
“我申请系统不可在之后任务中干预我的任何决定,且不可把我随意回收进空间”想了想,我又道
“不然我不选择接取任何任务,你这么整我,该不会在除了跟我绑定解除前,你是无法重新绑定的吧”我调侃一样的说,被愤怒占据的大脑终于平静下来,我任由身体在空中坠落
系统在半空中看着十六业,看来愤怒了太长时间,一直在无规则的发脾气,对它造成不到任何损失,现在发完脾气,整个人平静下来,想办法怎么对付它了
它没有任何声音,我放松肢体,衬开四肢,这种没有痛苦下落像自己在飘,只有一点风压,所以并不磨人
“在跟我绑定前,你曾问过我,我的愿望是什么,而完成我自己愿望的任务是我来帮助她人完成她们的愿望”
“但这其实,都是你的任务吧”
“我来帮助他人完成任务的奖励是他们的寿命,而给你一个奖励是什么呢?这个我先不算,第一个任务我失败了原因的大多是我夺走他人生命而导致任务的失败,这个任务你把我重要的武器并没有收回,留在了那个世界”
“强行让我完成任务,但我的愤怒和不配合,导致任务可能会失败,而如今你又给我开启了拯救任务,所以我是绝对不可以不做任务,也绝对不可以死去,对吧”
字幕不再出现了,但我没有丝毫放松,系统偶尔不会阐述什么,这点有时候很像人,因为它只会背后搞小动作恶心我
“你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找到我。这些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愿望正在实现着”
我笑了起来,理顺了一切又感觉不愤怒了
“我要求加价,你不同意我上面的条件,我是不会去做任务的”
字幕停息了很长时间终于,系统的声音重新的出现了,这次没有字幕,只有它没有什么感情的机械声音
「十六业,我们永远是共同体」
“所以你不答应?”我笑着问
字幕重新出现了,同时出现还有系统的声音
「不,我会同意」
「任务奖励:系统不会在之后的任务中干预宿主的任何决定,无任务休假时间段五年,新手大礼包,归还无上大快刀十二工圆满」
「请宿主选择是否接取任务:鬼岛战争」
「请选择:是」
它有时候会选择用我这个词来自称,这是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我看着没有否选择的问题,突然笑了,咧开嘴角,然后敲击脸颊毫不犹豫点击了是
原本,可能我就没有点击否的选项,但我始终拥有点击与不点击权力
我无视系统把我另一个条件忽略,毕竟这也只是第一步的试探,我感觉我猜对了一部分,又没完全猜对,但我必须一直存在于任务时间这条是一定的,能知道它无法把我拘留在系统空间,这就足够了。
失重感不见,身体一轻,仿佛整个人都真实存在了一般,这种感觉很奇妙,我之前进入她人身体都是自己的灵魂体,所以或多或少会感觉到一种滞涩。
就像是有时候我拿东西想要用左手,大脑发出这种指令之后,身体的动作是原主人的身体反应伸出了右手,虽然都是把东西拿起来但或多或少会有些不自在
有一些更明显的,便是忍者的忍无从半空射来,我明明可以躲开,但身体很慢仍旧被擦破脸颊,这种情况让我吃了不少苦头,还有更多时候会被原主人的情绪感染,比如杜尔内西亚对埃尔托波索的憎恨,比如阿椿对洋子的珍视,现如今不同了,一切都非常好,好到我甚至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
几乎,让我感觉陌生到留下泪来一般
耳边的风都很清晰,音乐的鼓动声,清晰的传达到耳膜,我的手一直在抖,身体里的力量膨胀般的回到了体内
这是我自己的,属于我的,更加健康的,是我啊!
合室的门刷的一下被拉开,风与音乐灌了进来,食物的清香,酒水熏醉的气浪,男人的哈哈哈大笑怒骂,女人的笑与酒杯碰撞的声音
“是谁在里面!”女人的声音跟随着一起响起,一束光打在我身上,我不太适应的眯起眼睛,只看见身上白色的病号服,她显然不认识我大声质问我是谁
我是谁?
我下意识看自己的手,是健康的,一切都是健全的,我把手拄在地上,腿用力想站起来,不同于灵魂体,身体更加的真实感,一时间,我竟像是忘记怎么用自己身体站立一般,跪在地上
门口的人还在大声质问我
她穿着绿色白色相间的和服,盘起来的头发上的流苏穗子也随着她的说话声音晃动,因为声音很大,所以很快就有人也赶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不要打扰到将军大人!”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