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说的那样麻烦,你也不要激我,我今晚就去脱了她的裤子!”
好家伙,赵驰这是被脏东西附体了不成?这样流里流气的词句会是从他嘴里蹦出来的?那严肃禁欲甚至有些性冷淡的人,心里原来想的都是些流氓事啊!
只是这流氓好像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买新换旧,这不正好和今日送错的家具对上了嘛......
难不成今晚他真的要去睡了那狐媚子?
想着自己这么苦心巴拉的上赶着最终也不是个买卖,又怪他还写那些个肉麻的话做什么?把自己当备胎了,还是说怕打不赢胜仗的安慰奖啊?
那些来时准备问的话全都咽进了肚子里,哪还有什么必要,人家今晚就要洞房了,还不如好好想想送什么贺礼来的实际。
也不知是怎么走回的屋子,安曼一直坐到了晚上还是有种低沉的失落感,又透过窗子看见楠木楼上的烛火熄灭黑成了一片,便知道他要么是睡下了,要么就是去脱谁的裤子了。那些挡在楼前的高树不知何时已经长出了新叶,遮蔽着楼的一角衬的那里神秘又遥不可及。
系统忽然在这个时候冒了出来,柔声细语的和她聊了些,内容无非也是围绕着“好玩家志在四方”的劝解,安曼当然知道这虚拟的世界怎么会有真实的东西呢,那些捋不清的情意也就不必纠结,可自己偏偏认真了。
桌案上的香炉里,翠荷在临睡前为她点燃了一支安神的香,此刻已经燃到了尽头,掉落了许多的烟灰,一缕缕白烟在屋中弥散开来,她好像听见了门口的咳嗦声,那应该是赵驰敲门前的标准流程之一。
“你睡了吗?我来看看你。”
这话若是放在前一刻让她听到都会精神为之一振,可现在却只有一种心绪那就是草草“应付”过去。
她开了门,又在月光下将他完美的容颜好好的欣赏了一遍,心有不甘可也无可奈何,这世上任何事情都有转机,怎么偏就他们之间没有可能。
“你怎么了?见到我不高兴?”
他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油滑语气,然后又笑着朝她晃了晃手中的酒壶,好像有什么开心的事情急于和她分享,“今天真高兴,找你来喝两盅。”
不用说也知道,定是得手了来此炫耀他的幸福!
安曼沉着头,阴郁的好像能长出真菌的一块烂木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拒绝,平静的点点头邀他坐下,酒杯倒满,她只字未说就一口干了。
烈酒的度数绝对顶天了,猛的一杯划过喉咙,呛的她直接飚出了眼泪,赵驰赶紧掏出手帕想擦去她唇角的酒水,却被她长臂一档拒绝了。
他愣着手一时间失神了,因为安曼脸上委屈又伤心的表情,让他难受的像是要被万箭穿心了一般。
安曼又说,“以后我要是走了,这屋子收拾收拾留给清缘,翠荷也住这里,不许她踏进来半步。”
赵驰不明话中含义,又问她“走了”是要上哪儿啊?是要去她曾经提过的“吃乐国”吗?
安曼觉得这个时候开玩笑一点意思也没有,扭了脸不理他,却又被追着问,若是真的要走了,那还怎么劝人造反啊?”
她沉沉眼皮,明知道他没话找话,可还是顺着话又往下接,“劝了有用吗?该说的都说了,你又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又是一口闷掉一杯,好像这样方可解掉现在的忧愁,这酒劲头儿贼大,两杯下肚眼睛已经出现了重影,身子一瘫,险些从椅子上滑下去......
赵驰默默地又给她的酒杯添满,自己却一滴不沾。
“嘿,我说你这个呆子一点都不傻,你怎么不喝?”
赵驰并未就着这个问题提作答,到是有点不服气的说道,“这就没办法啦?你不是还没用美人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