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偏头,“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们也不熟,离我远点!”
“我不!是你把我们引到这条路上的,就得看着我们走到终点,想中途落跑?没门!”
“路是你们自己选的,跟我没有关系。”连翘冷冷的看向她。
“我不管!”木棉扑到连翘怀里,脖子放在她肩膀上,“我说有关系就有关系,凭什么外面那朵小白花可以和你同吃同住,避我却如蛇蝎。”
“能一样吗?!”连翘掰了掰,没掰开,终于泄气,“欠了你们的!好好跟你男人过日子不行吗,来凑什么热闹!”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怪我?”木棉虽然在暗地里找连翘,但是天地之大,她只知道一个名字读音,重名之人何其多,要不是此次案件闹的如此之大,要不是连翘在锦衣替池霆出头,她也不能确定连翘就是“连翘”,也许再见时,只能见到一杯黄土了。
当你见到连翘的时候,你就会知道是她。
木棉是这么给不记得连翘的池霆介绍的,所以那天池霆马上联系了她,知道连翘曾经生死一线,她就后怕不已,“你不能死在我们前头的,你要看着我们的。”
感受到肩头的湿润和颤抖,连翘的手也微微颤抖。
“何况那人不会放过你的,你需要我们,我们也需要你。”
“……那个层次的争斗不是我们该参与的,我可以把你介绍给百里谨,他会庇护你们的。”
“就像李二狗?”木棉懒洋洋的卷着连翘的头发玩,“他最近四处撒欢,见人就咬,还敢装不认识我们,也不说你在哪。”
“其实王爷挺好的,如果你愿意嫁给他,我们也放心……”
“我敢嫁,他敢娶吗?”
“他敢娶,你敢嫁吗?”
连翘不语。
连翘这人,看似重情,其实最是无情,看似博爱,其实不爱任何人,可是跟在她身边的人总是忍不住飞蛾扑火般的向她靠近,因为站在她身后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木棉转移话题道:“这些年我就是个钱袋子,他们拽着池霆的命就是捆在我脖子上的缰绳,别说和王爷搭上线,就是稍微轻举妄动池霆都会没命。”
她起身将一个东西丢在连翘怀里,“喏,也就你这么难搞我才有机会光明正大的上门抱大腿。”
“监视我那人让我带来的,恭喜你,你被‘启用’了。”
那是一块血迹斑斑的腰牌!